陈雷摆摆手,向着石飞蛟说道:“飞蛟叔,你放心,我不会打无把握之仗的,白家寨的弟子想要击败我,根本不可能。”
“好吧,不过,你千万要小心。”石飞蛟见到陈雷如此坚决,不再多劝,心中却是打定主意,若是陈雷遇到危险,就算是和白家寨撕破脸皮,也要保住陈雷的性命。
之后,陈雷走到寨门外,说道:“不知道你们派谁来送死。”
白永宁道:“小子,你休得猖狂,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白鹤,你上。”
白永宁直接点了一名白家寨的天才弟子,来对付陈雷。
一名身形修长,仪态潇洒,身穿白衣的少年,越众而出,出现在了陈雷面前。
这名叫做白鹤的少年,手掌细长,黑色长发披肩,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只是眼睛略显有些狭长,神目如电。
此时,这名叫做白鹤的少年,修长的手指握住了一柄剑身窄长的灵剑,剑的护手,是一对展开的鹤翅,上面布满了符文。
“陈雷是吗,敢伤我白家寨弟子,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白鹤看向了陈雷,狭长的眼睛中,闪烁出了实质般的杀气。
陈雷看向了白鹤,说道:“鹿死谁手,现在还言之尚早,动手吧。”
“哧!”
陈雷的话音刚落,白鹤便化为了一道寒光,速度快到了极致,杀向了陈雷。
而陈雷早有准备,一箭射出,一道冰蓝色的能量箭矢,阻击向他杀来的白鹤,同时,陈雷脚下电光闪耀,摧动步法向后退去,要与白鹤拉开距离。
白鹤身形无比灵活,而且速度极快,在半空中一个翻身,便避开了迎面射来的那一道蓝色箭矢,速度不减,向着陈雷斩杀而去。
而陈雷却是在后退的过程中,嗖嗖嗖连射三箭,三道箭光封住了白鹤闪避的空间。
白鹤身法确实不凡,但是,陈雷射出的箭矢的角度、时机太过刁钻与精准,以白鹤的身法,也难以将三只箭矢全都躲过。
最终,白鹤在半空中,躲过了两支箭矢,最后一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手中的灵剑一剑劈向了这一道蓝色的光芒。
“锵……”
一声清脆的龙吟般的声音响起,白鹤这一剑,将半空中的那一道蓝色箭矢劈为了两半。
然而,被辟开的蓝色箭矢在瞬间炸开,一团浓郁的深蓝色寒雾出现,将白鹤包围了起来。
白鹤身上散发出一阵白色的元气光芒,将这些深蓝色的寒雾全都挡在了外面,然后,直接破开深蓝色的寒雾,冲了出来。
不过,此时白鹤身上,有着几道电弧在缭绕,头发全都立了起来,脸上一片焦黑,很显然吃了一点小亏。
陈雷这一箭之中,不仅蕴含着巨大的寒冷雾气,还蕴含着天劫之力。
白鹤摧动灵元力化作的护罩,虽然将陈雷箭光中的寒雾挡住,却没有能够挡住蕴含的劫雷之力。
白鹤只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阵的麻痛,知道被伤到了,这令白鹤无比的恼怒,因为他最为注意仪容,如今却被人打脸,让他的怒火,达到了顶峰。
“陈雷,你找死……”
白鹤怒喝一声,手中的灵剑化为一道寒光,就向着陈雷劈去。
这一道剑光在半空中引来了无数的符文汇聚,化为了一只展翅欲飞的白鹤,散发着洁白的光芒,身上的羽毛清晰可见,无比的真实,宛若一只真正的白鹤一般。
这是白鹤修炼的灵鹤剑诀,威力无穷,此前,白鹤比较轻视陈雷,故而,未曾动用全力。
现在,他被陈雷击伤,恼羞成怒,顾不得再玩什么猫戏老鼠的游戏,只想着在第一时间将陈雷击杀,这样的话,才能够消去他心头之恨。
无数灵元力所化的剑气,组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白鹤,羽毛清晰可见,散发着锋锐无匹的气息,穿过虚空,向着陈雷斩杀过去。
“哧哧……”
剑气飞溅,将地面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周围几株参天古木瞬间拦腰而断,还有几块巨石,同样被削平,断面平滑如镜。
这一只由剑气化生而出的白鹤,威力无穷。
而陈雷自然也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他之所以吃亏,是因为这里是中界,受天地规则的限制,不能够发挥全部的实力,若是他如今体内的修为也全都是灵元力的话,自然完全不惧白鹤。
但他现在体内却是下界的真罡之力,和白鹤的灵元力不是一个等级,这样的情况下,陈雷根本不能够和白鹤灵元力所化的剑鹤硬拼,因为根本挡不住。
“嗖嗖……”陈雷张弓搭箭,转眼射出五箭,全都射在了这一只向他扑杀而来的由剑气所化的灵鹤上面。
“轰……”
一声巨响,这一只剑气所化的灵鹤,被陈雷直接射爆。
无数破碎的剑气向着四面八方狂涌,在地面上、山壁间、古木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剑痕。
白鹤神色一沉,没有想到陈雷的箭矢会有如此威力,他的灵鹤剑诀威力如何,他最为清楚了,居然被陈雷直接破解掉,陈雷的战力,确实不容小视。
白鹤还待继续攻击,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危险传来。
而白鹤抬头望去,发现陈雷的冰云弓上,一支长达百米的巨大光箭已经成型,牢牢锁定了他。
“去!”
陈雷厉喝一声,松开弓弦,那一支长达百米的巨大光箭,如闪电一般,射向了白鹤,眨眼间,便来到了白鹤面前。
白鹤顿时大惊失色,一股死亡的气息,从这一只巨大的光箭上面传来。
白鹤全身灵光大作,手中的灵剑瞬间连挥上千次,无数的剑气狂涌而出,瞬间化为一只巨大的灵鹤,足有近百米大小,向着这一只巨大的光箭冲去。
“轰!”又是一记惊天动地般的巨大爆炸声音响起,无数的气浪狂涌,白鹤被气浪撞中,身体高高飞起,向着后面摔落而去。
“扑通!”白鹤重重的摔落地在上,张口狂喷鲜血,染红了身上洁白的袍子,红白相间,显得凄艳而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