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嘘。”韩世杰把手放在唇边,示意荷月别说话。
荷月越发觉得韩世杰是要硬来,双手死死地抱着自己,不让韩世杰靠近。
韩世杰一愣,随后哑然失笑。
指了指头顶上方,韩世杰小声道“上来。”
荷月更加慌张,这韩世杰还有这嗜好?喜欢在房顶上办事?
只见韩世杰跳到房顶,警惕的环顾四周。
荷月这时一细想,感觉自己有些荒唐,韩世不像那样的人,犹豫片刻也跟着上房顶。
刚上来,韩世杰又“嘘”了一下,荷月有些莫名其妙,随后,她“啊”了一声。
这一嗓门在深夜里特别刺耳,韩世杰头发都竖了起来。
此时的地面上,一群行尸走肉的村民正漫无目的游荡着,他们两眼翻白,嘴中发出怪叫声。
村里的猫狗也是如此,如果碰到正常的田鼠或其它动物,它们会扑上去撕咬。
村民各自寻找着吃的东西,草里、树上甚至石头下他们都会去翻。
荷月就是看这到诡异的一幕才发出尖叫,结果引起了所有行尸的注意,他们纷纷抬头然后冲了过来,因为韩世杰两人在房顶上,行尸们只能在底下使劲地挠着,嘶吼着。
他们的口水都往外流,模样非常饥饿,看得荷月不停地哆嗦,小脸煞白。
袁本涛夫妇两也从房中出来,模样与其他人无异。
荷月颤颤巍巍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韩世杰摇头“不清楚,可能会阴气有关?”
荷月听不懂,也不敢出声,怕再说几句会让行尸们爬上来。
倒是那些猫能爬上房顶,见到活人就咬,韩世杰只是一挥衣袖便震飞了它们。
天蒙蒙亮时,他们才陆续回到家中,一切又恢复平静,荷月不敢回房睡,让韩世杰陪着在房顶上待到太阳升起。
袁本涛打开房门,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又转身去敲韩世杰的房门。
“咦?韩老弟起来的比我还早。”袁本涛有些讶异,旋既笑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年轻人就该这样。
这一幕让房顶的韩世杰、荷月瞧见了,全是疑惑神色。
韩世杰把房顶瓦片重新放好,这才与荷月下来。
迈入袁本涛的家门,荷月忐忑躲在韩世杰背后。
韩世杰倒是一脸轻松,好像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
“嗯?韩老弟,一大早上哪去了?我刚才还夸你勤快呢。”袁本涛笑道。
韩世杰也笑着说“早上空气好,我带着荷月去呼吸新鲜空气。”
袁本涛了然,说道“呆会吃早饭了,别再出去了。
韩世杰点头,与荷月坐在桌上喝茶。
荷月连水都不敢喝了,望着茶杯发傻。
“怕有毒?”韩世杰问。
荷月点头,紧张地捏着拳头。
“水中无毒,大可放心。”韩世杰又抿下茶水。
荷月犹豫半响才喝下一小口。
早餐上桌,袁本涛边吃边问“韩老弟,昨晚睡的怎么样?”
荷月手一抖,差点把碗筷掉在地上。
韩世杰笑道“睡得很好。”
又随口道“袁大哥,你们村晚上都没有什么活动吗?”
袁本涛哈哈大笑“村里有什么活动,这可不比城里,听说城里晚上可热闹了,家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是不是这样?”
韩世杰夹了条菜放在荷月碗中,笑道“是啊,城里有时还举办庙会,那时更热闹,晚上会有很多人去听戏。”
袁本涛羡慕不已,对着媳妇说“娘子,咱们有钱了也往城里逛几天,看看那热闹。”
他的媳妇白了他一眼,又与荷月说起话来。
这顿饭没什么异常,吃得很融洽,只有荷月比较紧张,魂不守舍。
韩世杰要去看看周围地形,逛了一天也没发现什么蹊跷。
荷月不想多留,在路上一直问什么时候离开,韩世杰只是笑而不语,突然问道“昨晚我去叫醒你你,你怎么吓成那样?”
荷月顿时脸红到脖子,支支吾吾“我以为是小偷进来了。”
“哦?是吗?”韩世杰古怪地看着。
荷月被他看的不自在,立刻又低头不说话。
到晚上,荷月不敢独自睡觉,借机要往韩世杰房里钻,袁本涛夫妇都是相视而笑。
两人还是在房顶上度过,早上又恢复正常。
今天早上,村里人都赶往村长家,他们手中都拿着瓜果与甜点,还带着香。
韩世杰好奇,跟着众人前往。
村长搬出桌子,把一块灵牌放在桌上,村民们摆上贡品,开始烧香跪拜。
韩世杰不解,问袁本涛“这是……?”
袁本涛磕完头,小声道“这是剑狂的灵位,他是为我们村牺牲的,村长感激他,设了灵牌,每到初一、十五便都来祭拜。”
“剑狂!”韩世杰瞳孔一缩,快步来到灵牌前,只见上面写着剑狂心不在之灵位。”
韩世杰不可置信地倒退几步,体内气息翻涌而出,吹很地上飞沙走石,村民们双手遮眼,惊呼声不断。
按捺下心中的惊骇,韩世杰跑过去问村长”这个人来过村中?”
村长来回看着韩世杰与灵牌,点头道“来过。”
“什么时候的事?他人死了?”韩世杰急切的问。
村长心想“两人大概认识。”随后娓娓道来。
大概一个月前,村中来了个背巨剑的小伙子,也是在村中住了一晚,第二天他就问我们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我们没在意,只觉得他有些神精质。
到太阳刚落山时,有个村民从乱葬岗出来,当时他已经发狂了,见人就咬。
我们村有不少人被咬伤,倒地后不久几个人便站起来,也跟着咬人。
他们都是双眼翻白,嘴里发着怪叫声,幸好剑狂前辈出剑阻止,才让我们村侥幸存活下来。
后来剑狂独自前往那个乱葬岗,有几个胆大的村民壮着胆子跑去,就看夜色下的乱葬岗鬼影重重。
剑狂一人在里面拼杀,只见血气弥漫,惨叫声不断,吓得几个村民狼狈而逃。
到天亮时也不见剑狂回来,恐怕是凶多吉少,那几人再次壮着胆子前去,发现乱葬岗一片死寂,远远可以看到零碎的残肢断臂,场面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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