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韩世杰破口大骂:“哪里来的登徒浪子,竟敢在这里调戏我们。”
韩世杰嘴角抽了抽,开口道:“各位,我只是抓条鱼而已,而且我是先来的,再怎么说也是你们偷窥了我的。”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无赖,竟敢污蔑我们。”孙梅怒火中烧,拔出短刀就要过去。
“你们有病是吧?”韩世杰气笑了,心说你们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孙梅一下跳入水中,韩世杰不想跟她们扯上关系,直接游上岸打算走掉。
三名女子看着浑身湿透的韩世杰,都是眼前一亮,大大咧咧的议论道:“这身材比例不错哟,你看还有肌肉呢。”
韩世杰瞥了她们一眼就想离开,孙梅冲出水面,袖中放出几道暗器,韩世杰一掌带着劲风打散了那些暗器。
“登徒浪子休想走!”孙梅不依不饶,快速接近韩世杰。
“你有完没完?”韩世杰屈指连弹,几道火光打在孙梅身上。
孙梅“唉哟”一声滚倒在地,捂着肚子脸色苍白。
“我的孩子,好像动了胎气了。”孙梅哽咽道。
小溪对面另外俩人急急忙忙过来,神色慌张的帮孙梅治伤。
韩世杰本不想与她们多做纠缠,听到孙梅说动了胎气,韩世杰一愣,心中有些愧疚,又回过身去帮忙。
“抱歉了,我不知道你肚子里有孩子。”韩世杰蹲下身道歉。
白菊和溥兰也没责怪韩世杰,而是用期望的眼神恳求道:“你会不会医术?快帮帮她。”
韩世杰手搭在孙梅的脉搏上,果真是动了胎气,脑中回想着已经看过的丹方,找到了治疗的方法。
手指在孙梅的左右两边肩膀各点一下,这样做有疏导的效果,韩世杰拿出纸笔写写画画,然后交给白菊说:“这是药方,哪里有药铺?麻烦你把药材买来。”
白菊扫视一眼,忽然又露出笑容道:“我的纳戒中刚好有,现在拿给你。”
韩世杰感到意外,看着白菊从纳戒中取出药材。
韩世杰一一清点,就在他注意力集中的时候,白菊纳戒中喷出一团粉红色的烟雾,直冲韩世杰七窍。
韩世杰一个不防遭到暗算,脑袋一沉晕了过去。
粉红色的烟雾专门对付筑基以下的修士,百试百灵,从来没有失败过。
白菊咯咯直笑:“没想到今天抓个鱼还能有意外之喜。”
孙梅原本苍白的脸庞也恢复红润,“我相信再过不久,我们的宗门就能积累到可观的财富。”
溥兰试着窥探韩世杰的纳戒,结果里面有禁制打不开。
“可惜了,我还想偷偷捞一点油水。”溥兰沮丧道。
另外两人也是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把失望抛到脑后,两人负责去抓鱼,随后带着韩世杰回了宗门。
韩世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柴房里,手脚被绑,浑身无力。
“我这是被骗了吗?”韩世杰苦笑,背靠着墙壁。
纳戒不出意料的被抢走,韩世杰意守丹田,登仙台光芒流转,粉红色烟雾带来的负面效果正缓缓地被净化。
而在另一座宽敞的大厅中,主位上一位妇人正襟危坐,拿着韩世杰的纳戒看个不停。
“我竟然破不开禁止,纳戒的主人是什么修为?难道是筑基后期?”妇女喃喃自语。
此人叫柯瑞雪,是如云宗的宗主,修为在筑基初期。
一般来说,纳戒被筑基中期的修士布下禁制,筑基初期的人如果想要破开的话,只需要花几天时间,可这枚纳戒她打不开,不由得让她又惊又疑。
一张长长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十道不同花样的鱼,今晚要举行全鱼宴。
来往的弟子正忙碌着,白菊、溥兰、孙梅刚才从厨房里过来,各自端着一盘菜。
柯瑞雪见到几人,忙问:“这枚纳戒的主人在哪?”
白菊说道:“关在柴房里,宗主想要见他?”
“把他带来,我有话问他。”柯瑞雪吩咐道。
房门咯吱一声,韩世杰抬头一看,发现白菊来了。
白菊提起韩世杰往外走:“我们宗主想见你。”
韩世杰默默净化体内的粉红色烟雾,跟着白菊来到大厅。
柯瑞雪特意为韩世杰准备了一张椅子,还很有礼貌的请他坐下。
“今晚举行全鱼宴,是为了庆祝我得到一只宠物,来者是客,还请少侠不要嫌弃。”柯瑞雪很有礼貌的说。
韩世杰白了她一眼:“你弟子设计害我,还拿了我的东西,你还好意思这样说。”
柯瑞雪不以为意呵呵一笑:“我如云宝专门以此为荣,你能奈我何?”
韩世杰差点被她噎死,冷哼一声。
柯瑞雪话锋一转:“这枚纳戒是你的吧,还请你把它打开。”
韩世杰呵呵一笑,冷嘲热讽。
柯瑞雪也跟着笑:“我如云宗有的是手段,你非要吃点苦头才肯屈服吗?”
韩世杰故作犹豫,打算找点其他的话题来拖延时间,这时只听外面一阵喧闹,一个粗犷的声音喊道:“如云宗的宗主是不是叫柯瑞雪,老太婆给我滚出来!”
柯瑞雪面若寒霜,一拍桌子走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叫几个弟子看住韩世杰。
几个女弟子年纪较轻,站在这里看管一个人让她们觉得很无趣,都嘟着嘴闷闷不乐。
韩世杰很好奇外面是谁,就煽动的几个人说:“反正我也无力反抗,不如你们带我到门口,大家一起看看外面发现了什么情况。”
几个女子相视一眼,然后同意了。
来到大厅门口,就看到有不少女弟子受了伤都退到一边,中间站着一个体型魁梧的大汉,手中拿着两把双尖两刃刀。
柯瑞雪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皱着眉问:“你是谁?”
大汉开门见山的问:
“我师弟叫左邦,我是他师兄,叫林阳,我已经半年没看见我师弟了,听人说我师弟失踪之前跟着几个人出去,还说了那几个人的服饰,我才知道是你如云宗的人。”
“本来我也没当回事,以为是朋友相约,没曾想半年过去了了无音讯,就在前几天,我在附近的山头无意间发现了我师弟的衣物,是被野狗从土里翻找出来的。”
“我往那个地方挖,才发现我师弟的尸骨,你们是不是把我师弟给害了?”
林阳越说越气,双尖两刃刀颤抖不止,其中蕴含着暴戾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