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激烈争夺桃木剑被张修文以6000万收入囊中。
第一件拍卖物落下,孙老似乎对此价格极为满意,微笑拍手,便是又有一名女子将一托盘送上台来。
“第二件拍卖物,乃是一块极品翡翠玉坠,名叫玉玲珑”
“传说乃是八百年前宋国姜皇后佩戴之物。”
孙老说话间掀开红绸,一条颜色翠绿的玉坠出现在众人面前。
“姜皇后乃是大宋第一美人,这枚玉玲珑乃是皇帝特意选取极品玉石,能工巧匠雕琢而成,佩戴者冬暖夏凉,稳定心性,清脑明目的功效!”
孙老说话间,场中不少女修便是双眼冒光,眼珠死死盯住那托盘内的玉玲珑,伸手在身边男人身上不断暗中招呼着。
“此物神妙,还需买到手中才能尽数得知。”孙老见火候差不多,也不再多言,笑道:
“极品翡翠玉坠,起价八千万。”
这个起拍价并不算太高,但那孙老胸有成竹,微笑退到一边。
“8500万!”
“9000万!”
“我出1个亿!”
.............
老公,人家太喜欢了,你就拍下来送我啊,今晚什么都听你的!
“该死的老东西,如果你不把这件玉玲珑给我拍下来,以后你都别想再上我的床。”
“不嘛!不嘛!这玉玲珑人家要定了,不然我就去你家找那大老婆去闹,看你怎么收场。”
“你还是不是男人,连自己老婆喜欢的东西都买不到,你个窝囊废!”
拍卖厅内女同胞们暗中出手,身边那些男子疼得龇牙咧嘴,一个个连连拍着胸脯保证,只是随着价格狂飙,一个个面色逐渐发白起来。
“1亿8000万!”
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擦了擦额头冷汗,小心翼翼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见前者面色不善,忍着肉疼赶忙向上加价。
停顿了片刻,任由底下那些女人们如何闹腾,终于没有人接着出价。
孙老笑眯眯的问了三遍,这才对那微胖的中年男子笑道:“恭喜这位贵客拍得玉玲珑赠与家中娇妻,从此神仙伴侣羡煞旁人。”
微胖男子哭丧着脸,垂头丧气将那玉玲珑交给身边一名腰如水桶脸若面盆的女子,便是再没有了半点动静。
灵器玉玲珑居然配了这么一个主人,众人见状不见哑然失笑,那孙老也是脸有遗憾之色。
“第三件拍卖物,乃是一头千年黄金蟒的内丹。”
孙老说话间将一枚散发着浓郁发力波动的土黄色内丹拿在手中,一股土腥气便是远远传开,
“这妖兽已经达到妖王境,在晋级妖皇之时失败,内丹却是机缘巧合保存下来。”
“虽然晋级失败,但这妖王黄金蟒的内丹也是极其珍贵,而且上面带有土系灵力!”
“此内丹起拍价1亿6000万,诸位可以出价了。”
“1亿7000万”
“1亿8000万!”
“2亿!”
“3亿!”
“4亿2000万”
价格涨得很快,张修文坐在包厢内微微皱眉,中意此物的明显不在少数,争夺下来恐怕价格也是极高,略作犹豫他便是缓缓摇头,放弃出价的打算。
但就在此刻,他眉头微皱,二楼某个包厢内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
张修文放开神识向着声音寻找而去。
“原来是他!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原来包厢里面熟悉的声音是他的大学同学,姓谢,叫谢雨华。
谢家在西北也是当地的豪门,谢雨华在家族排行老三,所以就被换做谢三少。
他两在大学时候就不对付,他喜欢袁姗,而袁姗喜欢张修文。
所以上学时候没找张修文的麻烦。
...............
“6亿!”
一下提价2亿,除了两三人还在加价外,其余人略作犹豫,便是放弃了继续叫价。
“6亿1000万!”
“6亿2000万”
停顿片刻之后,只有一名老者和一年轻人继续出价。
“7亿。”声音继续不急不缓传来,似乎这般价格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那年轻人略微犹豫,便是缓缓摇头坐下,脸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老者咬了咬牙,寒声道:“7亿1000万!”
“8亿!”
谢三少坐在包厢内,怀里搂着一名衣着暴露的女人下其手,嘴角犹自挂着几分冷笑。
感觉到怀里妙人投来敬仰的目光,心中一时间更是大为得意。
老者眼神恨恨落在那包厢上,冷哼一声翻身坐下,却是没有继续报价。
“不知还有哪位还对此物有兴趣,若不然便是要归二楼包厢内的贵客所有了。”
孙老笑眯眯问了一句,8亿已经远超出此物价值,他心中也没奢望还有能够继续加价。
但就在此刻,二楼另一处包厢内,却是传出一名老者的叫价声。
“9亿!”
谢三少面色一沉,眼神如同鹰鹫一般向那声音传来包厢扫去。
“10亿!”
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个冰冷的报价。
“11亿!”
另一包厢内,那老者声音僵硬毫无表情,紧跟着喊道。
谢三少脸色铁青,打了那女人一下,那女人吃痛,却是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12亿”
报出这个价格,谢三少的声音已经冰寒到了极致,其中那冷冽杀机更是毫不掩饰散发而出。
包厢内,张修文嘴角微翘,摆了摆手示意白屠不用再继续加价。
白屠身体一软,差点没有直接瘫软在地,。
想到刚才他出口便是11亿华夏币,头脑中还是一片眩晕。
把他卖了也拿不出11亿啊。
而且这里可是珍宝阁,都是有武道高手坐镇的。
曾经有个宗师级武者,仗着武力,买东西不付钱,直接被珍宝阁的护卫击杀。
谁想在这里捣乱,命救得搁在这里。
交付完12亿华夏币后,谢三少面色阴沉将那内丹收入袋内,随手丢下一沓钱将女子打发走。
眼睛看向张修文所在包厢,面色阴沉如水,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