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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宫远徵:变脸大魔王
    “宫子羽你要是有点脑子就滚回你的羽宫去,我待在这儿是他一个人能做主的吗?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还有你。”

    林栖慈指向宫远徵,看着他乖顺又暗藏委屈的面庞,气得咬牙,

    “别给我装,你最不是什么好玩意。”

    宫远徵眼巴巴地看着他:“栖哥哥....”

    “闭嘴吧你。”

    “你回屋。”林栖慈指了指宫远徵又扭头对满脸写着不满的宫子羽说,“你滚回去待着。”

    “一天到晚不嫌烦。”说完这句,林栖慈直接进屋。

    反正他拉过架了,再打起来就是他们的事与他无关。

    他本来就难受的厉害,好不容易出来晒晒太阳又被迫当起了小朋友争抢的玩具。

    几岁了?

    真当他没有脾气呢?

    有本事真弄死一个。

    林栖慈现在已经高度摆烂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宫远徵端药他就喝,除了偶尔难受以外,有人陪着的感觉也挺不错。

    但是仔细一想想确实哪里不太对。

    宫远徵把他当狗养了吧,给吃给喝,时不时搂一下抱一下,不听他话就用药拴着。

    这么想,眼看宫远徵走了进来,他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怎么,当狗还要赔笑吗?

    本来看他没走还挺开心的宫远徵一看他这样立马开心不起来了。

    他冷脸走了过来正要坐下。

    林栖慈说:“把葡萄给我端来。”

    “哦。”

    宫远徵冷着脸去端葡萄了。

    林栖慈趴在懒着叠的被子上视线没在他身上移开半分。

    他有点好奇宫远徵的目的了。

    不让他死又要控制他,他是想做什么?

    充满审视的视线对上那双眼睛,他并不难感受到宫远徵平静面容下潜藏的情绪。

    他问:“让你拿葡萄你不高兴了?”

    “我不让你走,你不高兴了?”

    几乎同时的发问弄得人心中发愣。

    宫远徵抿了抿唇,小声说:“我不想让你走。”

    林栖慈一脸问号:“我走了吗?”

    “可你护着宫子羽。”

    “我不护着他护着你吗?”

    “你为什么不能护着我!”

    “你别跟我嚷。”

    听到他这句话宫远徵瞬间哑火,不服气地说:“我没有。”

    “你没有你刚才在干什么?”林栖慈看着他幽怨的眼神,叹了口气朝他招了招手。

    宫远徵正在生气,扭过头不理他,连葡萄都不给吃了。

    林栖慈重新躺下用被子蒙住脸说:“你要是不来以后都别来了。”

    “你威胁我。”

    林栖慈理都没理他直接不说话。

    哼,他都给他下毒了,他威胁他两句能怎么样。

    房间安静不超过五秒,宫远徵就拽开被子,满脸写着不开心地坐到他旁边。

    林栖慈侧脸看他,发誓自己有生之年从没见过这么别扭的小孩。

    他强忍笑意地说:“这么不开心,就因为我要跟他走?”

    宫远徵听不惯他把这件事当成小事的语气,着重重申说:“你不许跟他走。”

    “我没跟啊。”

    “....想都不能想。”

    林栖慈瞥了他一眼,小声嘟囔:“还挺霸道。”

    “听到没有不许和他走。”宫远徵追着他说。

    “我如果走了怎么办?”

    “抢回来,让你再也不能走。”

    林栖慈看着他翻涌着未知兴奋的面庞,隐隐约约猜到什么:“比如打断我的腿?”

    宫远徵眼里的情绪更加浓烈起来,一眼望去潮湿阴隘的想法都快要溢了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林栖慈甚至觉得他在期待他逃跑。

    附着在身上的视线粘湿地厉害,林栖慈看着他暗暗咬牙:“你可真敢想啊。”

    “栖哥哥...”宫远徵突然发现他提的建议真是个好主意。

    如果把他的腿打断,他就只能依靠着他了,不管是谁都不会和他抢。

    至于宫子羽?

    他连照顾自己都够呛吧。

    “你离我远点。”林栖慈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他是喜欢苟延残喘,但不代表他想当在地上爬的狗。

    “栖哥——”

    “我说了你离我远点。”林栖慈下意识伸手,在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时,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以为他会躲得....

    林栖慈愣愣地啊看着宫远徵。

    被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的宫远徵眼眸下意识阴沉下来,但在触及到他眼中明显的抗拒时还是逐渐消退。

    林栖慈有他自己的生存守则。

    不能逼他逼的太狠了。

    宫远徵垂眸想道,强压下心里澎湃着的欲念。

    他拉着林栖慈的手放到略显红肿的脸颊旁,安抚地说,“只要栖哥哥不走,我就不会做那样的事。”

    “我不想让你恨我。”

    他话说的真挚,林栖慈却不知道该不该信他。

    毕竟这一天到晚喝得药到现在也没有断掉。

    林栖慈微微抿唇,指腹试探地轻触他的脸颊,问:“疼吗?”

    “疼,特别疼。”宫远徵眼巴巴地看着他。

    林栖慈傻眼了,他不应该故作坚强的说不疼吗?

    怎么...

    他干巴巴地道歉说:“对不起,我——”

    “栖哥哥呼呼两下就好了,呼呼能止疼。”宫远徵清楚记得他曾经说过的话。

    换句话说,这么多年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他想要他没得到的。

    即使用尽一切手段,抢来,偷来,哄骗来,什么都可以。

    林栖慈看着他跃跃欲试的眼神,满脑子的问号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总结,

    他是不是有病啊!

    “你...”林栖慈艰难说道,“你能不能正常点?”

    “你答应永远不离开我。”

    “我答应我答应。”林栖慈抽回自己的手,恨不得洗一洗。

    宫远徵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满脑子都是林栖慈刚才的话。

    他就像是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心满意足地抱住林栖慈说:“说话算话,这次你不能再骗我了。”

    林栖慈垂眸看着他头上的小辫子和铃铛,心头涌上一阵无奈。

    怎么跟个小孩一样....

    算了,他这个年纪本来就是个孩子。

    林栖慈揉了揉他的头,说:“我不骗你,但是药能不吃了吗?”

    “不能。”宫远徵回答地毫不犹豫。

    林栖慈推开他的动作同样无情。

    去他的吧。

    一天到晚折磨他还当小孩呢?

    恶童!

    在外面都得烧死的那种。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