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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宇猛地睁大眼睛,没有等来刺痛的感觉,在看着眼前的锦王,胸口中了姜瑶一剑。
剑刃带着血迹被拔出,牵动了锦王的身子,锦王缓缓抬起头,带着乞求的渴望眼神道:“求帝上……放过公宇一条活路,这条命我替公宇偿还。”
公宇眼睛内含着热泪,立刻扶上锦王的身子,只见锦王如断线的木偶一般身子坠落下去。
“景毓!你不要离开我!”
锦王被公宇紧紧地抱在怀中,公宇立马抱起锦王,跳上马匹疾驰而去。
姜瑶手中的长剑掉在荒漠上,没有任何的响动,她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向着身后栽去。
慕容宸赶紧跑了过来,伸手将姜瑶搂在怀里,他看着姜瑶已经面红耳赤着,额头发着高热,他一个横抱的将姜瑶抱起来,往峡谷口走去。
粱将军身后抱起段景延的身子,往营帐内走去,顿时场上一片四散而开的混乱。
山河铁骑手指着战场上的尸首,公宇起着马越过乌兰国的边境,向着宫城内跑去。
慕容宸带着姜瑶回到了临安城,进了上官颜所在的宅院,他匆忙的用药,总算稳住了病情。上官颜匆忙的走进来,对着众人一摆手,免去请安。
她俯下身子,坐在姜瑶的床边,摸着姜瑶通红的脸颊,仍旧是滚烫着。
“帝上这是怎么了?”
上官颜爱怜的摸着姜瑶的脸颊,心里满是怜惜,眼眶里含着泪光。慕容宸在一旁拱手:“帝上悲痛过度,又瘦了落水的风寒,才引发了高热,休息几日便没事儿了。”
上官颜点了点头,眉目深邃的看着慕容宸,眼神一个喜悦神色道:“听闻段景延是死了?”
慕容宸一个拱手,眼中满是复杂之意,道:“死也可,不死也可。”
上官颜对着屋子里的众人一挥手,只留下他和慕容宸二人。
“你这是何意啊?”
“世上有一种生死灵草,如今就在乌兰国的皇宫内,可救人起死回生。”
慕容宸低垂着眼眸,对着上官颜毕恭毕敬的话语,可是说出的意思,令上官颜都听不懂。
“别说你对帝上没有爱慕之情,段景延是她的心上人,你这是有救他的意思?哀家千方百计的要了他的性命,你如今倒是想救他。”
上官颜带着愤怒的神色,慕容宸一个侧目看向昏迷的姜瑶,一个苦笑道:“太后杀了段景延,你觉得帝上不知吗?”
“那又如何?哀家是他的母亲。”
“那你和太皇有何区别?为了一己私欲,伤了她的心,以后还能和以前一样吗?对于她来说既是做了帝上又如何?”
上官颜被气的脸色发青,可是她说的不无道理,本来姜瑶就是看在能够援军才留下,若错过救治段景延的机会,想必日后得知又要大闹一场。
私心里她明白那种感觉,哪怕像现在她恨透了姜戈,可是仍然下不去狠心赐死。
门外的玉磬和婉兮,也是听得清楚,婉兮不由得对慕容宸另眼相待。
上官颜长叹一声,走出了门外,对婉兮吩咐道:“去一趟乌兰国吧。”
公宇进了皇宫内,他小心的将锦王放在床榻上,身后慕容家的十几位老者纷纷被宣召过来,齐齐的站在殿内。
慕容宸的父亲慕容复荆走上前,查看了一下锦王的伤势,一旁焦急的公宇忙问着:“如何?可还有救吗?”
慕容复荆摸了一下锦王轻微的呼吸,深邃的眼神一皱,道着:“皇上,这恐怕有些难,伤到了心脉,怕是……”
“你们给朕救治,若是救不活,你们慕容家就跟着陪葬!”
公宇此刻慌张的站在殿内指着众人,众人纷纷跪了下去,其中的慕容家胆小怕事的道:“看着锦王伤势眼中,不如请出生死灵草,熬成汤只要喝下去,定能够起死回生,重伤也能一月康复。”
公宇立刻醍醐灌顶,想起藏在宝库内,还有一颗百年的生死灵草,此大洲只有一颗。
他带着期盼的笑意,指挥着太监道:“快去,把生死灵草拿来!”
慕容复荆看着公宇如此大动干戈,道:“君上吗,锦王的伤势虽然严重,但是没有道非要用生死灵草的地步,不过多喝几月汤药即可痊愈。”
慕容复荆深知生死灵草是用来就人起死回生的,可是用在锦王这样的伤势上,有些浪费。
公宇揪着慕容复荆的衣襟,狠厉的逼视着:“你说什么?多喝几个月的汤药,你们慕容家的就是这么治伤的吗?我就是想用生死灵草怎么了?”
“他护了朕的姓名,朕给他用最好的生死灵草如何?”
此时,太监从外面端着生死灵草就要往殿内走去,婉兮和吴铮则带着山河铁骑走进来,一个眼疾手快,一把拿了过来。
“哎!你么你怎么敢抢君上的东西……”
太监惊慌的向前看去,一看是山河铁骑,立马吓得跪在了地上。
婉兮看着那灵草,轻轻的转动着,微微一笑对着太监道:“回去告诉你家君上,生死灵草我拿走了,赶紧打包东西,离开王宫,乌兰国从此改为乌兰城。”
婉兮一身红衣,站在暮色中,带着逼人的气势,太监跪在地上,不敢吭声。直到山河铁骑出了宫门,他才连滚带爬的转告给公宇。
公宇愤怒的踢翻了椅子,大吼着:“欺人太甚!”
慕容宸从婉兮手中接过灵草,期着快马跑向梁家军的军营,那里已经一片空挡。剩余伤势严重的士兵道:“粱将军已经去了码头,将送皇上回周安国。”
他一刻不停地赶向码头,正看见粱将军正欲从马车上抱下段景延的身子,慕容宸一个飞针过去,钉在粱将军的后颈上,他的身子一晃倒了下去。
慕容宸挑开帘子,看着段景延已经灰败的脸,再过不久就要生尸斑了,他架起马车,消失在临安城内。
战役停战之后,周边的六国均是受了损耗的病弱态势,各国内动荡不安。
临安城的宅院内,上官颜正守在姜瑶的身边,眉眼间含着疼惜的深情,拿着绢帕仔细的为姜瑶擦着脸上的汗水,一手的手里正握着一个琉璃瓶子。
玉磬从外面走进来,对着上官颜道:“太后,段景延已经被就过来了,有了复苏迹象,慕容宸给他用了焕颜术。”
“名可以留,但是这情丝必须断,那忘生丹,可否吃下了?”
“奴婢亲口喂下去的,比不会出现纰漏。”
“过几日,流放边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