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除了袁芷之外,其他人,包括鲁深、赵昊,甚至鲁爸等人都是极度的失望。
就这点证据,完全不能给这个小混蛋造成任何麻烦!
“喂,你们是哪边的?”
秦林不满地说道,“怎么感觉你们好像很希望我败诉一样,到时候,要是被罚款,你们也要亏钱的!”
“要是能看到你吃亏,亏点钱我也乐意啊!”
鲁深小声嘀咕,这混蛋,从来都是他占便宜,没见吃亏过,偏偏还爱在他们面前嘚瑟,让人十分不爽。
显然,秦林此前经常在众人面前嘚瑟的事情犯了众怒。
“哼,一群二五仔,一定是参加了克总的塔罗会。”
秦林心底小声嘀咕,当然,他没敢说出来。
这种事情,万一有个观众途径的序列1在,岂不是就要被知道了?
“果然还是我家袁芷心疼我。”
秦林拉住旁边袁芷的手,想要寻找安慰。
“一边去,好好听律师怎么说,别添乱。”
袁芷伸手打了秦林一巴掌,连看都不看秦林一眼。
心酸,连袁芷也变了。
心痛到无法呼吸,秦林捂住了胸口,都怪这个徐晋成,麻袋,没事跑出来秀什么存在感!
把我五百块钱还我!
“…”
这才是你心痛的真正原因吧?
“……所以,我方有理由相信,被告确实窃取了我们坑爹鸡的商业机密。”
秦林一个不注意,就发现对面律师叽里咕噜了一堆东西之后,给自己这边下了个论断。
然而……
“请原告出示证据。”
秦林的法务部门也不是吃素的,在一开始听说对面有证据之后,他们还觉得事情有些难办,但看到所谓的证人和证据竟然就是徐晋成这样的一个家伙之后,几个好歹也能称一句精英的家伙终于将能力发挥到了水准之上。
不管对方怎么说,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请出示证据。
这种官司可不需要被告证明自己无罪,因为根据无罪推定,在原告没有拿出确实的证据之前,被告本就是无罪的。
而坑爹鸡目前拿出来什么证据了呢?
嗯,一个原坑爹鸡的店长,他的证词本来就受到质疑。
更何况徐晋成说的东西还没什么特别的价值,只能证明秦林确实曾经跟坑爹鸡接触过,但这并不能表明秦林有任何窃取坑爹鸡机密的行为。
你总不能说每一个去坑爹鸡消费的顾客都有这种嫌疑吧?
至于说维修厂卖机器给秦林的事,那些机器是维修厂卖的,关秦林什么事?
坑爹鸡倒是想把这些机器当成机密,可惜它们从来都不在保密范围之内,要不然也不会交给本地修理厂维修。
根据修理厂和生产厂的协议,他们完全有资格将淘汰下来的废品卖掉,并不违反任何协议。
所以在这两点上,坑爹鸡没有任何办法威胁到秦林。
除非徐晋成愿意自污,承认他确实为秦林偷过坑爹鸡的原料配方。
但若是这种情况的话,那可就涉及作伪证了。
先不说徐晋成压根不可能接触到那种机密东西,他本人也不是傻子啊,坑爹鸡就是他爹,他也不敢背这样一个锅。
万一坑爹鸡翻脸不认人,徐晋成就是当一万年店长,赚的钱也不够赔的。
再说了,如果真有那种事情发生,法院也不会相信徐晋成的一面之词,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比较双方配方,那样的话就有意思了。
秦林敢提供配方,大不了吃个亏,以麒麟鸡排连锁目前的体量,哪怕真因此出现一批同行,也一定能真正冲击到门店的生意。
但坑爹鸡敢吗?
他们连本国专利机构都不相信,怎么可能相信外国的?
再说了,咳咳,这几年,兔子在专利保护上的名声确实也不怎么样。
所以到了最后,这事就只能陷入扯皮之中,然后不了了之。
“嗯?扯皮?”
秦林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有些反应过来,“麻袋,坑爹鸡不会是故意打官司拖我们后腿的吧?”
这么一想,还真不是不可能啊!
如果把按照这种想法来判断坑爹鸡的动机,那他们的行为就很容易理解了。
“怪不得坑爹鸡表示绝不接受庭外调解,如果他们打定的主意就是牵扯我们的精力,拖延公司的发展呢?”
秦林回过神来,“卧槽,这群老yb,太坏了。”
事实上,坑爹鸡的计划已经成功了至少一大半,你看,为此,秦林组建了法务部门,还特意抽出时间来参加庭审,金陵地区的负责人袁芷也到场了,甚至包括公司其他大佬,方涛和高翊等人也在关注这个事情。
这样一下,大家的精力或多或少都会被牵扯到一些,发展速度不可避免地会变慢,而这一阵,坑爹鸡说不定就能多开一家分店,多卖几份产品。
至于说哪怕最后坑爹鸡败诉了,那又怎样,一点诉讼费而已。
坑爹鸡家大业大,完全不在乎,而且他们的法务部门本来就是养着干这事的,让他们多打一个官司又不需要多发工资。
但因此导致麒麟鸡排连锁的成本增加,显然对坑爹鸡而言,就是赚了。
光是养一个法务部门,就让麒麟鸡排连锁每个月至少要多支出几万块钱的工资,这还算少的了。
律师这种职业,底层的确实很惨,然而但凡有点水平,那真是吃香的喝辣的,工资给低了没人给你干活!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赚钱的生意都在刑法里写着呢,律师作为最熟悉法律的人,自然更明白怎样才能更容易捞钱。
好吧,这是扯淡。
秦林主要是突然觉得自己上当了,竟然真按照坑爹鸡的想法,养了法务部门这一群耗钱大户,原本他们根本不需要存在的!
一想到每个月要支出的工资,秦林就觉得心在流血。
嗯,他似乎忘记了,当初是谁在袁芷提议找律师的时候,拼命要求组建法务部门的。
“呼,好吧,至少可以借此拴住咱家袁芷,不让她走远,不是么?”
秦林捂住流血的胸口,安慰着自己。
“什么?”
袁芷隐约间听到秦林嘀咕着自己的名字,转过头诧异地问道。
“没事。”
秦林摇摇头,突然觉得前面菜市场,哦不法庭上的辩论就是一场闹剧。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没什么意思,以后不来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也不要来了,交给法务部门就好,我们专心发展。”
“这场官司,坑爹鸡赢不了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