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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治蛊2
    两个儿子已经满京城在找了,就是没找着,从她送出去那个蓝布包后,就象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任谁也找不到。

    皇上不待见,除了偶尔追问下英国公叛国的证据这件事,便不再睬他,既便在朝堂上,他发表证见,皇上也当没听见。

    姚国舅也乖觉,知道自己还是低调点,莫要若皇帝眼烦,这两天尽量不再参与朝事,站在一旁当木偶。

    回到府里,大女儿阿纯心情极差,经常眼圈红红的,问她也不肯说,二女儿则对姚樊氏一肚子火,认为她背叛了姚家,经常抱怨,自己带着人满大街的跑,要寻她娘亲,说是找着了就抓回来,按家规处置。

    两个儿子都有差事,皇帝并未对他二人如何,他二人便回了军中,唯一庆幸的事,皇帝也没解除他的兵权,只要兵权还在手,心里就有底气些,至少,比还没回京的英国公的处境要好得多。

    英国公只差没削爵了,兵权官职全免了。

    不过,人家老婆是福康,还有个很能干又很得皇帝宠爱的儿子。

    晚上喝了半斤酒,姚樊氏不在,身边没个管家的人,家里快乱套了,原本大女儿还可以管点事,不知道她发什么疯,不就是个男人么?都死了,就算受了他的伤害,那人都被杀了,还能如何?

    半斤酒,厨房里随便炒了几个小菜,喝得肚子里火烧火辣的难受,心情倒好了些。

    一时二女儿过来,满脸郁燥“爹,你又在喝酒?”

    姚国舅眯着眼睛瞪她“你又去了哪里?别老是往外跑。”

    “找我娘,谁知道她跑哪儿去了,可千万别让我找着,一定不会给她好过。”姚二小姐道。

    “住口,她是你娘!”姚国舅怒道。

    “娘?她有想过自己是我的娘吗?心里只有死了的阿诚,阿诚若不是她惯成这副模样,又怎么会死,爹,你怎么还不写休书休了她?”姚二小姐怒道。

    突然,一记清脆的耳光,却来身身后。

    “以后再听见你说这等混帐话,看我不抽你。”却是阿纯。

    “你凭什么打我?你自个与男人私会,被男人骗了,把气撒我头上?你有病吧。”二小姐暴跳如雷。

    阿纯脸色刷白,突然上前掐住二小姐的脖子“我让你再胡说八道。”

    二小姐脸都红了,伸手向姚国舅求救。

    “够了?”姚国姚头痛,早知道一直呆在边关省心得多。

    阿纯放开了二小姐,脸色狰狞“从明日起,你不许再出大门半步,否则,我拿根绳子绑了你。”

    方才她那一掐,用了十足的力道,痛得很,若不是姚国舅在,她可能会掐死自己。

    二小姐眼中露出惧意,捂着脖子满眼是泪,怨恨地瞪了眼阿纯,转身跑了。

    阿纯却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姚国舅忙上前扶住女儿,大急:“来人,来人,请太医。”

    太医诊完脉,脸色很凝重,姚国舅皱眉“如何?这孩子怎么了?可是得了什么重症?”

    太医摇头,欲言又止。

    姚家大儿子正好回来,也在。

    “您尽管直说,不必隐瞒。”

    太医硬着头皮道“令妹怀有身孕!”

    如晴天霹雳,姚家父子被击懵了。

    “怎么可能……”姚家大哥喃喃道。

    “该死的叶玉轩,本侯决对不会放过靖国公府。”姚国舅咬牙切齿地骂道。

    亲自送太医出去,给了厚厚的包红,叮吃千万莫要传扬出去。

    太医当然一口应承。

    只是出了门之后会如何,谁知道呢?

    王守仁下了朝后,去天虹楼与同僚喝了几杯小酒,喝得不多,三四两的样子,因为下午还有几个案子要查,虽然不用他这位大理寺正卿亲自去查,去跑路,但还是要总管的。

    微醺的王大人没有坐马车,他需要让小风吹醒酒力,免得下属闻见了酒气不好,毕竟今日也不是休沐期间,管人,先得自己不犯是吧。

    马车在后面慢慢跟着,他觉得目标有点大,便挥手让马车自去了,自己抄近路,风不大,微风习习,有点凉,王大人越走越清醒,脚步也加快了些,走到一条偏避的巷子里,身后随从跟得很紧,神经有点紧张,得保护王大人的安全,王大人却不以为然,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天子脚下,怎么可能会遇到歹徒?

    这个跟班武艺不低,就是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还是太年轻,没见过世面,若去战场上历练个两年,就不会怕了。

    正寻思着,身后怎么没有脚步声了?

    王大人回头去看,还真的没人了,方才还紧跟的人呢?

    脑中警铃大起,刚想有所动作,晚了,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当头罩了下来。

    王大人是有武功的,曾经上过战场立过战功的人,被人突袭怎么可能不反抗?可是,刚一运气,就感觉浑身上下软绵绵的,真气藏在丹田中,提不起来,手脚还不止软,发麻发痛,想开口呼救,张开嘴,却一个字也叫不出,就象是突然失了声一样,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触感却无比清晰,他被人象拖死猪一样在地上拖拽,官靴拖没了,袜子破了,光脚在地上磨,很快便没了皮,手臂痛得难以忍受,只差没流眼泪了,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无助得很,象是待宰的恙羊。

    最怕这种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

    真是煎熬啊,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这种折磨停了,头上的黑布罩被取下来,眼前总算有了一点点光亮。

    “这是……”然后,他发现自己能出声了,环顾四周,却发现周围还是很黑,但能看得见,手脚了有了力气,能自己站起来了,他查看了一遍自己的伤脚,皮破了,肉也磨去了一屋,快见骨,看着很瘆人,却不是很痛,可能痛久就麻木了吧。

    扶着身后的物件站起来,触手冰冷光滑,什么东西?

    回头看时,一个张着血盆大口脸出现在眼眼,饶是王大人见多识广,在战场上见过不少尸体,还是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单腿跳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