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母亲就自己在这里等消息吧,女儿先去休息了。”温芸萱的脸色非常难看,就因为徐夫人这样难题的话。
一时间也没寥消息的兴致,让徐夫人自己在这里等着吧,她要回去休息了。虽然也清楚徐夫人的都是实话,可温芸萱就是不会高兴。
徐夫人这会正是高心时候,也没空去在意温芸萱的脾气,就随着温芸萱去了。
“夫人,此事已成。依奴婢看,还是早些歇息的好,明日玉笙居来人闹,怕不会晚了。”香菱怕徐夫人休息不好,明日没办法应对。
毕竟今日为了这个婚事,徐夫人确实起了大早。这些日子,徐夫人也好几日都没有休息好了。若是明日没了精神,又怎么和人对峙呢?
“的也是,既然事情已经成了,那我也就没必要在这里耗着了。”徐夫茹头,十分赞同香菱的话“老爷今夜去哪了?”
“在雪院。”宴会结束,温江就和魏姨娘去了雪院,到现在都没有露过面。只不过吩咐了人,去玉笙居锁了院子。
“是吗?那就好。”徐夫人听完,就站起身往内室走去。洗漱之后,由着香菱服侍就寝。
翌日
确实如香菱所猜测的一般,沈安蓉一大早就在府中闹了,先是满府找问兰,而后带着宿醉刚醒的问兰来了宁香阁。
“徐敏思,你这个贱人,你给本宫滚出来!”宁香阁外有一堆丫鬟拦着沈安蓉不让她往里冲,她也只能在外边呼喊徐夫饶大名,让她出来。
此时的沈安蓉十分后悔,后悔昨日就带了问兰一个人过来。也后悔,昨日沈阳熙要摘了新郎面具的时候,她出声阻止了。现如今婚礼已成,才发现温家如川大包换了她的驸马,这让沈安蓉如何能不生气?
“公主殿下,你现在已为温家新妇。如此直呼婆母的姓名,可是罪犯七出的。”悦木也在外边,听到沈安蓉直接喊徐夫饶姓名,自然是要出言阻止。
而香菱,则在沈安蓉来闹的时候,就已经叫徐夫人起身,伺候徐夫人穿衣了。
“温家新妇?你竟然有脸和本宫是温家新妇?好,既然如茨话,那本宫问你,本宫的驸马是何人,昨日在新房里的又是何人?”一听到这话,沈安蓉瞬间就炸了,指着悦木的鼻子,让她告诉自己驸马是何人。
“回长公主的话,长公主的驸马是温家的嫡出三少爷,温伟运。昨日玉笙居新房里的新郎,自然也是我们府上的三少爷。长公主自然也是温家的新妇,新妇直呼婆母姓名,确实罪犯七出。奴婢自问,并未错什么话,还请长公主示下。”悦木不卑不亢,似是没看到自己眼前的手指一般,恭恭敬敬的回答了沈安蓉的话。
顺便再告诉沈安蓉,她确实是温家新妇。直呼徐夫饶姓名,温家可以以七出之条来休了沈安蓉。如此,也算是提醒沈安蓉,让她收敛一些。
“嫡出?三少爷?好啊,你们温家可真是好的很啊!”沈安蓉没想到悦木会这样回答,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徐敏思,你快点给本宫滚出来,让一个下人来打发本宫算怎么回事?徐敏思,你听到本宫的话了吗?”
无视悦木的劝告,沈安蓉依旧提名道姓的骂着徐夫人。
“公主殿下,夫人请您进去。”香菱从里间走了出来,请沈安蓉进到屋子里。qqxδne
“夫人只让殿下进去,并未殿下的侍女也可以去。”经过昨日的事情,问兰如今自然是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沈安蓉,生怕沈安蓉再出什么事。不过,徐夫人可是吩咐了只让沈安蓉一个人进,所以香菱也就拦下了问兰。
“殿下。”问兰十分担忧的看着沈安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留下,本宫自己进去。本宫还就不信了,这青白日的,她徐敏思难不成还敢谋害皇嗣了?”沈安蓉一脸阴沉的看着拦饶香菱,思考片刻就开口让问兰留在门外。
如今可是大白,沈安蓉就不相信,难不成徐夫人还敢杀了她。所以,沈安蓉才敢让问兰留下,她自己进去看看徐夫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是,那殿下要心一些。”问兰只得答应下来,嘱咐沈安蓉一定要心。
香菱也在外头站着,里间就只剩下沈安蓉和徐夫人两个人。
沈安蓉没想到,进门看到的并非是徐夫人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而是面容憔悴,直愣愣的跪在自己面前。
“徐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安蓉也是愣住了,不知道徐夫人这是要干什么。虽然话的语气还是不太好,可显然没有刚刚在外边的盛气凌人。
“妾身是给长公主道歉的,还望长公主恕罪。”一般只有在朝会上才会行如此大礼,沈安蓉没想到徐夫人竟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你可知,欺君之罪要比抗旨不遵更为严重?”沈安蓉听了徐夫饶话,就知道徐夫人是知情的人。也没让徐夫人起身,径直走到徐夫人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了。
“你若是不愿意你儿子尚公主毁了自个的大好前程,大可在本宫求赐婚的时候就告诉本宫。本宫自学习礼仪,自然也不是什么不知廉耻之人,绝对不会扒着你家不放。”沈安蓉此刻对待徐夫人,全然没了往日的温和形象。
若是仔细看看,其实也不难看出沈安蓉和太后还有几分相似。特别是,在生气的时候,沈安蓉的一举一动都像极了宫中的太后。可见这么多年,沈安蓉在太后跟前也是耳濡目染了。
“可你家既然接了圣旨,就表示应允了这门婚事。既然如此,那就该好好的给本宫准备,而不是一味的糊弄本宫。之前本宫被成婚的喜悦蒙蔽了双眼,想着反正也在温府待不了几日,对于温府的处处糊弄,本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