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宝贝女儿的这个小种动作,硕王妃自是洞若观火,不过对于她这个宝贝女儿,她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这个宝贝女儿,早就让她的丈夫惯坏了,自小就养成了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所以她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方孝玉“让方贤侄见笑了,我这个女孩,这一松下来,就被他老子,惯出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有时候就连我说的话,他也不听。”
方孝玉点头“这我知道,虽然我也听我老子说过穷养儿子富养女,女儿是应该娇纵些,但是,你不能把她养成一个男孩子,你想想,一个女孩子,你整天领着个鞭子,跟男孩子一样,在街上,逛来逛去,成什么体统,你说这要是传到外面去,他将来还怎么嫁人。”
硕王妃点头“这我知道,这些年来,我没少为这事头疼过,可我这也是没辙,小胳膊硬不过大腿,要不你跟王爷说说。”
方孝玉马上摇头“和王爷说说,我不怕王爷打探我的腿么?”
硕王妃笑吟吟地说“我们王爷虽然看起来是凶巴巴的,老是说要打断刘庸的狗腿,但是,这些年来刘庸的腿还不是好好地长在自己身上么?”
方孝玉嘴巴撇撇“还是算啦,格格又不是我妹,嫁不嫁得出去,跟我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所以我就不讨这个没趣了,现在我们说说你们要和我们兄弟比武这事,现在外面,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分多多,很多赌场,都已经开出了盘口,在读我们的输赢,不过,你们京城人很欺生,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现在外面的盘口是买我们赢的,是三赔一,买你们硕王府高手赢的,却是一赔三,不过,这些日子,我到外面看了,你们经常的人,好像是很欺生,竟然没有人看好我们赢,大家都在买你们硕亲王赢。买我们兄弟营的,基本上可以说没有。”
永琪格格说“人家要买我们王府赢,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过你们也不会也没买你们赢吧?”
方孝玉笑着说“没人买我们赢,我们自己买自己赢不行么?”
“自己买自己赢,小心亏死你。”永琪格格很笑嘻嘻地说“要不我给你个建议,你干脆也买,我们王府赢。”
方孝玉摇头“我这个人,最喜欢爆冷门了,没有人愿意做的事,我偏偏会去做,运气好的话,那就是一座金山银山。”
永琪格格没好气地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小心亏死你。”
“这就不劳哥哥,你费心了,不过,我要说的是,咱们比武的彩头,我们这边出了三千两,你硕王府是不是也应该出三千两?”
“那是自然了。”
方孝玉摇头“老实说,你这个人的信用可不怎么的好,上次在天津说我如果救了你,你就赏我二百两银子,可那二百两银子不是到现在还没兑现么?”
“你还好意思说好?”说起这事永琪格格心里就有气“我和秀美到你们住的地方找你们时,可店里的伙计说,你们早就上京了,你们丢下我,一个人偷偷地跑到京里来了。”
方孝玉更正永琪格格的说法“我纠正一点,我们又能小偷见不得光,干嘛要偷偷地进京,更重要的是我们是八个人,我,我哥方世玉,洪熙官,胡德帝,李锦纶,还有韩阿姨,我福伯,和我那个未婚妻,不是一个。”永琪哥哥黄药再说,方笑宇再说说,过去的事咱就不说了,就说说我们比武的事,你我的彩头,你出不出,顺带着,我们把比武的地点,时间给定一下。”
永琪格格还想再说,硕王妃已在一旁说“既然是比武的彩头,那我们就一家一半,凑够五千两,银子就由我们王府保管。”
方孝玉点头“没问题,福晋我还是信得过的,若是换做某人,那就我就得打个大大的问号了。”
听了方孝玉这话,永琪格格自是有种发火的冲动,好在这时硕王妃适时开口“比武的彩头就这么说定了,说话,那就这么决定了,至于比武的时间,地点就城郊的七重佛塔。”
“没问题,”方孝玉这次打得很痛快“若是,王爷能出面主持这场比武,那是最好不过了。”
“让我阿玛主持这场比武,你还是算了吧,我阿玛公务繁忙,哪有时间理会这些比武的小事?”
她的还没有说完,硕王妃的一旁插嘴说“让王爷主持这场比武,小兄弟就别想了,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不可以由我主持这场比武。”
“没问题,王妃你一看就是女中豪杰,主持一场小小的比武,自然是没问题。”
方笑意,笑得很灿烂,他走后,永其格格,自是气呼呼地说;“额娘你听到没有,这这小子居然还想用我的银子,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硕王妃却笑着说“只要比武我还没有开始,这输赢谁又能说得定呢然后他转对西泽杏梅说,秀美,从我那拿几百两银子,到赌场,买方孝玉他们赢。”
永琪格格立刻不满地叫了起来“额娘,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自己人不帮还帮外人。”
硕王妃悠悠地说“额娘我那边都不站,就站自己一边,要想赚钱,赚大钱,咱就得押冷门是不是,既然大家都不看好他们,把赔率提得那么高,万一押中了,那可是好几倍的赔率,你说是不是?”
永琪格格气呼呼地说“你这是拿我爹的银子不当钱,小心赔死你。”
“什么是你阿妈的银子,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体己钱。”
方世玉他们跟硕王府的这次比武,在京城闹得可是沸沸扬扬,没多久,就传到了嘉亲王永琰打耳中,直到听到这消息,嘉亲王才知道方孝玉他们到了京城“这几个臭小子,无论到了那都会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刘墉笑呵呵地说“王爷你就错怪他们了,永琪格格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主。”
嘉亲王永琰眉微锁“是不是那个永琪又惹你事了?”
刘庸乐呵呵地说“永琪格格为了逼方孝玉他们就范,听说直接抓了闽浙会馆的馆主。”
“这丫头的性子,越来越野了。”
“其实,让永琪闹一闹也好,方孝玉的机智应变我算是见识过了,的确是一等一,但是他和他几个兄弟的武功,我却都没有底,让硕王府的高手试一试,他们也好,如果,他们真的是人才,那就值得王爷你笼络。”
嘉亲王永琰忍不住地说“可是他们还都只是十几岁大的孩子。”
刘墉却笑着说,“邹鹰总是要离开自己的父母展翅高升,这才是方德让他们进京的原因,您就把这次的比武当成是比他们的考验,若是他们不堪大用,那就给他们一个功名,打发他们回家,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生。”
永琰苦笑着“我在方家呆了十七年,方叔和四海阿姨,都对我很不错,我并不想把他们儿子,拖进朝廷这个是非旋涡中。”
刘墉很冷静地说“王爷你现在的处境比大行皇帝当年更为恶劣,荣亲王和福康安都对紫禁城那个位子虎视眈眈,将来皇上大行之后,你们之间必有一场恶斗,可王爷你找力量,跟这两人一起来,却差的很多,这两人都是,手握大军的,风云人物,后,往后堂的脾气,我给你的筹码,实在是太少,所以,借助江湖上的一切力量,却是必须的事,若是王爷你,实在是过意不去,将来厚待他们也就是了。”
嘉亲王永琰苦笑“我还是愿意他们永远不要涉足,到朝廷这个是非旋涡当中来,对了,在民间有个习俗,高手比武那是要有彩头的,可我那个方叔对外人虽然很大方,几十万两银子都眼皮不眨一下,可对自己的孩子却特别的抠,他们在琼花书院读书时,每个月就只有三两银子的零用钱,这次他们上京,他给他们的银子,绝对超不过五百两,真不知道他们这比武的彩头会从哪里来?”
刘庸问“王爷可是想替他们出这笔彩头?”
“就是我想替他们出这笔彩头,那也是有心无力,”嘉亲王永琰苦涩地说“我虽然是个王爷,可我的月俸也只有几百两,三千两银子的彩头,我还真拿不出来,更重要的是的是现在荣亲王和福安康包括和珅那个大贪官都在金总,盯着我,若是我敢做声,想你,他妹一定就会弹劾我与民争利,否则朱珪老师,他的日子也不会过得紧巴巴的。”
刘庸却迟疑着说“其实王爷想赚一笔钱,也不是不可以?”
嘉亲王心微动“你是说这场比武!”
刘庸回答说“现在京城的赌局都已经开出了盘口,压硕王府高手赢的,是三赔一,压方孝玉他们赢的却是一赔三。”
嘉亲王问“你是想让我压硕王府赢?”
刘庸呵呵一笑“压硕王府高手赢,王爷你能赚多少钱?如果我是王爷,就一定会压孝玉他们赢。”
嘉亲王苦笑“我对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信心,硕王府的高手虽然不怎么样,可人家至少也是从众多高手当中选出来的,他们却是一群孩子,跟人家比武根本就是找虐。”
刘庸却乐呵呵地说“王爷您怎么就这么对他们没信心,方孝玉这人我在顺天府见过,他这个人比我强多了,可是个连石头都能榨出油的主,吃亏的买卖肯定不会做,他既然敢答应这么比武,就一定有取胜的把握。”
嘉亲王永琰忍不住地说“孝玉这人是很聪明,可本王我却想不到他会用什么办法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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