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半给她?”
叶凡看着唐若雪问道“你是不是脑子发烧?”
“虽然富贵家里的金矿和物业加起来值四百亿,但金矿长久开发和物业打理成本少说要一百亿。”
“而且我当初就已经把遗产的分配跟张有有说得很清楚。”
“她打胎走人,给她十个亿,好聚好散。”
“她生下孩子给刘富贵留一个种,我给她二十个亿。”
“她生下孩子还抚养成长,我就给她三成遗产也就是一百亿支配。”
“同时五成遗产进入孩子的账户,让他十八岁成年后慢慢掌控。”
“剩下两成则是刘富贵母亲等女眷的生活和养老费用。”
“现在张有有生下了孩子,她要嫁人,没有问题,毕竟不能让她守一辈子活寡。”
“我也不会说什么大道理,更不会道德绑架她。”
“只是她选择多姿多彩的人生之余,也注定要她放弃一些东西。”
“所以,二十个亿,我可以给她,但刘氏资产没得分。”
叶凡语气肃穆“再说了,二十个亿,足够她锦衣玉食一辈子了。”
“叶凡,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唐若雪伸手揉揉疼痛的额头,冷眼看着叶凡摇摇头
“遗产怎么分,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法律说了算。”
“你不能习惯性地对别人东西指手画脚。”
“按照法定继承,四百亿,张有有作为配偶,能先分走两百亿。”
“剩下两百亿她和孩子、刘夫人平分,又能拿七十个亿左右。”
“如果加上孩子监护人这一条,她能替孩子保管分到的钱,她一共可以分三百三十多亿。”
“哪怕不替孩子保管,让刘夫人照顾孩子,张有有也该有两百七十亿的遗产。”
她反问一声“你现在给她二十个亿,你觉得她可能接受吗?”
“她接受不接受,二十个亿就是极限。”
叶凡哼出一声“真正按照法律分配,她一毛钱都没有。”
唐若雪怒笑“她把孩子都生下来了,还一毛钱都没有?”
“她和富贵又没有结婚,撑死就是一个女朋友。”
叶凡毫不客气开口“怀了孩子,孩子有权力分钱,但她没半点资格要求分遗产。”
“你这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无耻做法。”
唐若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毫不客气讥嘲着叶凡
“人家付出青春付出身体,还生了孩子,结果榨取完毕就一脚踢开,还是不是人,还有没有良心?”
“不过这确实是你叶大神医一向无赖的作风。”
“还有,我告诉你,就算张有有没资格分配遗产,她是孩子的监护人,完全可以替孩子保管遗产。”
她提醒一声“四百亿,孩子和刘夫人对半分,也有两百亿。”
“你就别废话了,张有有找你做说客了吧?”
叶凡一语道破“你就说吧,张有有提什么条件了?”
“她说,孩子她会留给刘夫人他们,遗产也不奢求太多。”
唐若雪挤出一声“她希望你给她两百亿现金,让她后半生有点安全感和依靠。”
“然后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她也不会再回刘家找孩子,更不会念叨刘家其余的资产。”
唐若雪没有拐弯抹角了“她希望自己和孩子都有一个新的人生开始。”
“两百亿……她这后半生不是要靠山,而是要金山了。”
叶凡靠在座椅上,瞥了一眼起身去厕所的西装青年,随后对唐若雪冷笑一声
“别说刘家现在没这笔现金,就是有,也不会给她。”
“你替我告诉她,二十个亿,要就要,不要就滚蛋。”
“而且为了避免她以后弄出幺蛾子,这二十个亿分期给,每年一个亿。”
“如果这期间她跑回刘家骚扰或者对孩子蛊惑什么,二十个亿给付随时终止。”
叶凡快刀斩乱麻“你也不要做她传声筒了,她要钱,让她来找我。”
“你——”
唐若雪差点气死“你这样对张有有太狠绝了。”
“不是我狠绝。”
叶凡一笑“而是刘家江山是我打下来的,规矩自然是我来制定。”
“你打下江山,你来定规矩。”
唐若雪冷笑出声“你这是从没把刘富贵当兄弟当自己人啊。”
“如果他在九泉之下看到你这样对待他心爱的女人,估计会极其后悔把刘家托付给你还把你当兄弟。”
她觉得刘富贵真是错看了叶凡。
叶凡脸上没有半点情绪起伏
“没有我这个兄弟,刘家已经毁灭了,张有有也被拍卖了。”
“也因为我把富贵当兄弟,所以我不仅要保护他的女人,还要考虑整个刘家壮大发展。”
“再说了,我给张有有的三个选择,绝对算得上有情有义。”
叶凡语气平和“换成其他人,别说二十亿了,二百万都未必会给。”
“歪理一套一套的,行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唐若雪哼出一声“你这样拿捏张有有,就等着她控诉你吧。”
“随便她折腾。”
叶凡没有再理会唐若雪的跳脚,掏出手机打开连接航班的无线网络。
他快速地扫视好几份宋红颜传来的文件。
秦无忌亲自过来明月花园安抚赵明月的情绪。
在洛非花的主持大局之外,洛无机体面地在宝城墓园下葬。
叶小鹰也在螳螂山的第六次搜寻中找到了,身体无碍,但精神恍惚,还心口疼痛。
卫红朝他们在一个下水道发现钟长青的血迹。
血液很浓稠,还有余温,看起来伤口没有得到有效治疗。
只是猎狗追寻到一半又失去了方向,钟长青游过一条河断掉了气味。
最后的监控,发现钟长青是往机场方向靠近。
看完邮件后,叶凡看到唐若雪还是气鼓鼓意难平。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前方一个胡须中年男子站了起来。
他伸手按了一下服务召唤器。
片刻之后,一位漂亮性感的空姐款款而来。
她走到满脸胡须中年人的面前,带着职业性的笑容
“先生,我可以帮你什么吗?”
“砰——”
满脸胡须的中年人一把抱住空姐猛地咬住她脖子。
扑的一声,一股鲜血溅射出来。
“布鲁元夫向各位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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