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说话了?”
慕容晚情这才回神,眼神飘忽不定,见此,千亦雪笑了。
“难道被我猜中了?”
“你胡说,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只是看不惯罢了!”慕容晚情气冲冲的解释。
毕竟,她身为郡主,只有她不要丢弃的东西,还从来没有人敢先舍弃她。
尤其是男人,爱情这方面。
“所以,看他移情别恋,你心里不舒服了?”千亦雪补充猜测。
“没错。”
这一点,慕容晚情倒是很坦诚。
“呵!你的占有欲可真强,自己不喜欢人家,还不许人家移情别恋了,真的不可理喻。”千亦雪嘲讽。
“不……他……他即便是要移情别恋,也该找个身份地位,容貌比我强的。找了你,那算什么?你不过是个奴籍出身,这不是变相侮辱我吗?”
千亦雪不屑冷笑,“搞了半天,你并非喜欢南宫羽,而是觉得他移情了一个不如你的女子。让你自尊和虚荣心严重受损。
她们这种身份出生的女子,心思还真是另人琢磨不透。
话至此处,慕容晚情的伤口已经差不多都敷上了药粉,随即,她站了起来。
“即便南宫羽真如你所说,对我有意,我也不会喜欢他的。所以……请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听到这话,慕容晚情有些意外,那颗像被大石压住的心,感觉也好了很多,不再沉闷。
同时,还有一丝丝的窃喜。
太好了,她不喜欢南宫羽,她暗自高兴之余,依旧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千亦雪摇头,不屑与她多争辩什么,收拾好药箱就要走。
慕容晚情叫住了她,“喂,你就这样走了吗?你还没说,到底想怎么对付我?”
“刺杀女君陛下可是重罪,你是郡主,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女君陛下没有立即杀你,我想也是看在南王陛下的面子,接下来会如何?阿雪也不好说,所以……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听她这么一说,慕容晚情心都凉了!
看来,这洛泱,还真是铁了心要对付她,她不怕死,可她不想现在就死了。
因为,她还没有找到湛哥哥,她不知道湛哥哥如今是何情形,过的是否安好?
若是他真的找到了这,知道洛泱杀了太后,又要杀她,会是什么反应?
她的心愿还未了,就这么死在这,她多不甘心啊!
……
这一边,南宫羽始终牵挂着慕容晚情,所以同夜辞和慕离用完早膳之后,表面说起的早,还有些倦意,回去睡个回笼觉。
其实,他是不放心偷溜出去找慕容晚情去了,慕离和夜辞是聪明人。岂会不知南宫羽的这一点小心思,二人都很有默契的看破不说破,没有揭穿南宫羽。
然而,一天过去,很快就日落西山,南宫羽也带着一身疲惫回来。
此时,慕离和夜辞二人,正坐在庭院中喝茶谈心,见南宫羽回来。
慕离声色温和道,“终于回来了!”
二人虽是在喝茶,但明显是有意在等他,南宫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
“公子,你们还没睡?”
慕离放下杯子,慢悠悠的瞧向他,“你都出去一天了,毫无音信,你觉得本君能安心睡觉吗?”
南宫羽闻言,不好意思的挠头,“是属下的疏忽,不止让公子担心,还要公子和将军在此等阿羽。”
夜辞刚喝下一口茶,轻抿了一下唇畔,“本将如今是闲人一个,倒是有大把的时间等人,无所谓!倒是累了你家公子,不仅熬夜还担心。”
“公子,对不起,都是阿羽的错。”南宫羽一阵内疚。
“没什么?”慕离不以为然,“你今日出去了一天,可有打探到郡主的消息?”
闻言,南宫羽落寞极了,“自然是没有的。”
今天,他找了很多地方,但是无一例外,都没有慕容晚情的半点踪迹。
若不是太晚了,他担心公子,才不得不回来,不然她还真是想继续找下去。
随即,他忽而又想到了什么,将目光放在夜辞身上,“对了,将军,你派出去的人,可有消息?”
他们人多势重,总比他一个人的希望大,可没有想到,夜辞表情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阿羽公子,实不相瞒,本将派出去的人都陆续回来禀报过,都没有慕容姑娘的消息。”
闻言,南宫羽眸中的光暗了下去,果然如他猜想的那般。
“可离她出走的时间,也不过短短一天,她能去哪呢?难道……她回楚国去了?”
南宫羽自顾自的猜测,声音虽小,但慕离还是听见了。
他坚定的反驳,“她是不会回楚国的。”
南宫羽闻言,目光疑惑的瞧向他,对此,慕离的解释是,“慕容晚情千辛万苦来到这,目的就是为了找楚王,所以除非她是与楚王会和了,不然她绝对不会独自一人回去。”
“可我们找不到她,难不成她找到楚王,并跟他回去了?”
“也不可能,如果真如她所说,楚王是为丑姑娘而来,目的没有达成,绝对不会回去。所以,郡主她一定还在楚国。”
听慕离这么分析,南宫羽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开,拧眉呢喃,“可她会在哪呢?”
南宫羽实在疑惑,这慕容晚情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
慕离和夜辞互相看了一眼,这一点,也是他们想不通的地方。
毕竟,慕容晚情武功和智谋都不高,想要躲过夜辞属下的精密搜寻,并不容易。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偏偏让他们无迹可寻,这一点,实在太奇怪了。
就在三人沉默时,夜管家匆匆而来,“将军,不好了!”
但当他走近,看到夜辞和慕离在一起后,又欲言又止,明显是有所顾忌。
见状,夜辞直言,“夜管家,南王陛下是自己人,不必顾忌,有什么话尽管说。”
夜管家本就焦急万分,夜辞这样说了,他便没了顾忌,垫起脚,凑近夜辞耳畔轻声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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