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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在?出来?谈谈?
    <b></b>                  “这些只是我所知道的,至于辞院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只有之前的你和北凡知道。”

    沈楠竹苦笑一声,神情有些哀漠,“至于现在,应该没人知道了。”

    “那飞花令,很有可能被藏在辞院是吗?”

    “应该吧,毕竟那是爹生前最常待的地方,那里的每一个摆件,每一株花草,都是他亲手侍弄的。”

    “他藏得倒也挺深。”沈辞嘴角微挑,淡淡的说道。

    以前他还不确定沈吟初知不知道江逆的这个君子楼楼主的身份。

    但听完沈楠竹的讲述之后的他倒是觉得,沈吟初九成可能是不知道江逆的身份的。

    不然不可能让他爹如此苛待江逆,还不加反驳的。

    要知道,普通的江湖草莽,和君子楼楼主的身份,那是截然不同的啊!

    前者只是浮萍飘零的小虾米,后者可是握着能调动整个君子楼的飞花令!

    饶?若是知道江逆这等身份,他哪还会反对?哪敢反对?

    饶?之所以敢在二人成亲后锁了桐院,不放权利,无非就是认为江逆无凭无依。

    认为他仅有的依靠妻主还是他的亲女儿。

    这才敢如此行径,又将自家外甥送进府来当了侧君,给他权柄,架空江逆。

    所以说,江逆这人是真的能忍。

    忍了七年没拿出飞花令,倒也能看出来一点他对沈吟初的深情。

    只是可惜啊,深情总被薄情负。

    不要跟沈辞说什么沈吟初是身不由已,不得不纳了饶枫。

    这就是给自己的渣和懦弱找借口。

    而且,饶枫的那些行径,若没有她的放纵,他又如何能得逞?

    “你现在,是如何打算的?”

    沈楠竹抬眸看向撑着下巴沉思的沈辞,低声问道。

    “你的身份,要,怎么办?”

    沈楠竹是知道一点君子楼不沾朝堂事的规矩的,阿辞如此身份,岂不尴尬。

    沈辞回神,低声一笑,“没什么难办的,那五君子上赶着让爷回庭州继承它那什么劳什子君子楼。”

    “不是说,有规矩?”沈楠竹疑惑的说道。

    沈辞随意的摆了摆手,毫不在意。

    “规矩嘛,都是人定的,既然能定就能改,皇甫星说了,只要飞花令在手,怎么改都无所谓。”

    沈辞耸了耸肩,他现在比较想找到飞花令,然后回去把规矩全改了。

    首先废除不沾朝堂事这一点。

    接着把世袭制改为禅让制的。

    楼主之位,也是要交给有才干之人的头上嘛,不然江氏子弟出个废物,难道也要继承楼主之位。

    怕不是要败光整个君子楼。

    沈辞这边想的大刀阔斧,那边皇甫星知道了怕不是要吐血。

    他说的意思是想告诉沈辞,拿到飞花令之后可以改不沾朝堂事的规矩。

    这样他的身份就被不会有太大麻烦了。

    君子楼干一些其他的事情也就名正言顺了。

    可他的意思不是说可以随便改各种规矩的啊!

    “姐,你就没什么想法?”沈辞身子稍往前倾,冲着沈楠竹挑眉道。

    如此大的江湖势力,可是能给她不少的助力。

    “那是君子楼,我能有什么想法。”

    君子楼只收男子一事,大陆上谁人不知。

    “唔,你也这么想啊!”沈辞泄了口气,倒没想到沈楠竹和五君子的想法如此一致。

    君子楼只收男子的观念,就那么根深蒂固吗?

    “不过,有个当楼主的弟弟,姐姐怎么样都会沾光的不是吗?”

    沈楠竹笑着说道,倒是调节了一番刚刚那种压抑的氛围。

    “你怎么知道爷就会去继承君子楼。”

    沈辞搭在膝上的右腿微晃,沈楠竹的心神也随之一颤。

    “你不想继承吗?”沈楠竹问道。

    “唔,原本并不是很想来着。”沈辞挼了挼自己额前的碎发,闷声说道。

    “哦,那现在呢?”沈楠竹喝了一口清茶,问道。

    “现在啊,也就是有了那么一点兴趣,如果不是很麻烦的话,听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君子楼的楼主嘛,在江湖上怎么也是个有名号的。

    日后出去浪的时候,也不至于籍籍无名了啊!

    沈楠竹的手搭在了沈辞横在桌子上的手腕上,从掌心处传来一阵暖意,让沈辞稍稍一僵,继而放松下来。

    “若是不想,没人逼得了你,君子楼不行,五君子更不行。”

    若是阿辞不愿,去他的什么君子楼,她们姐弟俩不稀罕!

    沈少主嫡弟的身份,足够阿辞站在帝都众多贵公子之上了。

    沈楠竹话中之意,虽未完全挑明,但两人宛若心有灵犀一般,传到了沈辞的心头。

    这从沈楠竹身上传来的凛然之势让沈辞稍稍一愣,继而低笑出声,清越潋滟。

    “放心,爷是绝对不会委屈到自己的。”

    无论何时,他都不会委曲求全的。

    “那就好。”

    沈楠竹淡然一笑,放下了心。

    这样的阿辞,张扬,明艳,又率性,肆意。

    倒是和她记忆中那个的爹爹有着些许的重合,也让她为之高兴。

    下午时分,因北鹭来说唐数找沈楠竹有事,沈楠竹便离了沈辞这里,去找了唐数,先去处理了案子相关事情。

    房间内,沈辞又对着镜子看了看妆容,眼角稍稍那么一动,便是风情万种。

    连他自己都有了一种被自己掰弯了的感觉,这让他完全没了出去的意思。

    于是沈辞悠然的躺到床上,左腿曲着,右腿搭在左腿之上,吊儿郎当的晃来晃去。

    趁现在,他倒是想调教调教这个解析之眼了。

    ‘在?出来?谈谈?’

    沈辞睁着眸子,嘴里默念着。

    主要是对着空气说话,感觉有些神经,他便没有出声。

    就以往的经验来看,默念它应该也是能理解的。

    眼前还是那棕色的床顶,并没有浮现出淡蓝色的光幕。

    沈辞眯了眯眸,冷哼了一声。

    ‘爷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这次你若是不出来,以后就别想再出来了!’

    此番完全没了商量的语气,而是很冷硬的命令。

    三秒钟过后,那棕色的床顶之上,渐渐浮起一个淡蓝色的光幕,相比于以往透明度倒是更加高了。

    此刻上面解析的,是这个床的材质、做工、打造时长以及出自谁手等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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