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会玩坏的诡秘人总部,他来了,他来了!》
纷扰不断的诡秘网,再加上绪乱的诡秘人总部。
今天,数不清的诡秘人都在伤神。
就离谱。
莫名其妙的人没了。
但诡秘网承认永恒梦魇完成了悬赏,那必然是永恒梦魇拿出了他们击杀柳白眉和张嘉欣的证据。
所以,矛头还是没有从永恒梦魇身上偏离。
【葫芦娃】:怪事,还有比这更怪的事?!已经无涯与诡异凶灵了!岂不是说铂金级之下永恒梦魇,再无敌手?杀人于无形……
【凌霄】:这名字,永恒梦魇,看来这名诡秘人很清楚自己的实力,这名字太应景了,可不就是梦魇!?
【……】
既惊奇而又迷惑,这让不少人脊背发寒,如若今后也被列为诡秘网之上的悬赏目标,岂不是死于无踪无际?
这感觉,欲要炸毛!!!
而后。
虽然诡秘人总部无时无刻的不在盯着永恒梦魇的动向,甚至在永恒梦魇每接收悬赏后,他们会提前的在其中布置好人马。
本以为百无一漏!
但。
得到的结果依旧是惊悚的杀案。
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到过永恒梦魇的真实面貌。
只有被杀之人遗留下来的稍小信息。
为了探究永恒梦魇,刘诗雅硬是把自己两年寿命挥了出去,每次得出结论都会被新的悬赏刷新三观!
至此,诡秘任总部追捕永恒梦魇,成了一件永远不可能完成的笑话。
【妈的巴卡】:陈执法下令,不追捕到诡秘永恒梦魇,誓不回还,今天是第十三天宣言!
【依古比古】:这话就有点太打脸,虽然我也不认为陈执法能追得到永恒梦魇。
这个称号在诡秘人中有着不小的名气。
无不让人胆战心惊!
有的诡秘人察觉到自己的名字挂在悬赏上,连觉都不敢睡了。
真正的梦魇正在慢慢遍布。
永恒梦魇被诡秘人总部列为S级档案,见者皆杀!!
……
此时此刻,坐在木屋内,轻轻握着一杯清茶的苏城,隔着窗外仰望纸醉金迷的深夜。
近期接受了不少的悬赏,经验丹,精神力药水等等……
还有将近百万的华夏币!
吞服了这些丹药,经验值得到了暴涨。
要知道从黄金级到铂金级,所消耗的可是十万经验!
但饶是这样,苏城也把自己的等级推到了黄金级巅峰。
凌空渡行,来去自如。
“是时候该接受一些铂金级的悬赏了。”
苏城由此考虑,也是因为它的消耗过大。
必须要把资源弥补起来!
“最好是可以先接收一些半步铂金级的悬赏来练练手。”
下定了决心,苏城立刻开始浏览。
【半步铂金级悬赏】
【委托人】:刘雨昕
【悬赏金额】:三枚二品经验丹,一瓶一品精神药水,二十五万华夏币。
【悬赏目标】:魔都市,行天功会右护法,王任之。
【事因】:王任之酷爱妻男霸女,尤其是别人之妻,家妻本为普通人,不幸,竟被王任之街头盯上,对于王任之的挑逗,家妻爱搭不理,但没想到这王任之色心不改,竟追逐家中对家妻进行残暴,事后还将刘雨昕的儿子勒死,特变卖全身家产,只求王任之一死!!
【王任之照片】:身高一米八八,虎背熊腰,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痕,话语粗犷……
【警惕】:可以确定对方为诡秘人,半部铂金级,另,此人生性放荡不羁,但行事却小心谨慎,极为的惜命,身旁酷爱,跟着一众行天公会的诡秘人。
【癖好】:喜爱人妻,虎口夺食,酷爱去一家南洋会所,与南洋会所的会长赵谦多次肉体交易,几乎隔一个星期都要去一次。
【……】
诡秘任公会大大小小有不少。
近期来,苏城凡是完成的悬赏都有各自的理由。
不分好坏,不分对错……
苏城也不管他们是何理由,变卖家产的资源摆到这里,他没有不拿的必要。
隔着屏幕,苏城都能感觉出刘雨昕的杀气。
“南阳会所吗?”苏城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巴。
距离此地,不过万米远。
“接受悬赏。”
他倒要会一会这个半步铂金级。
另外。
结束了星老那一单悬赏,还弥留下了一张魔都市诡秘人大学录取通知书。
这既是千载难逢的培养机会,更是掩盖墨墨身份的因素。
毕竟。
谁能想到作为永恒梦魇座下的一名暗杀之鬼,裂口女,竟然藏匿在武大诡秘人的学院中,当一个人畜无害的乖乖女呢?!
至于诡秘人总部,会不会从悬赏出的录取通知书追查下来,根本不用担心。
因为诡秘网有权保护诡秘人的信息。
考虑到控制范围,目前苏城也只能近万米去控制墨墨。
所以在学区房购了一套别墅,作为第二个据点。
这里既安全又不易被盯住,一处佳地。
完成今夜悬赏,明天就入学。
搓了搓手,蔷薇就已经把晚饭做了出来。
三人围着木桌热气腾腾的缓慢进餐。
【啦啦嗯嘛】:他来了,他来了,他又提着刀过来了!永恒梦魇接受了击杀半部铂金级的悬赏,看来永恒梦魇近期所收获的资源着实不少,已经准备朝着铂金级迈入了。
【妈的巴卡】:呼,可算是给我们这群黄金级的留了一口喘气的机会,梦魇马上就要掩盖下一个铂金级诡秘人了!!!
在苏城接收悬赏期间,黄金级的各大任务几乎全盘委托于他。
以至于大量的委托人都不派发悬赏,只认准永恒梦魇。
狼多肉少,这让各个黄金级诡秘人苦不堪言。
【……】
紧接着。
诡秘任总部的屏幕,露出刘诗雅的苍白俏脸。
“永恒梦魇接收了掠杀王任之的悬赏,极有可能会在今晚的南洋会所动手,全体戒备!”
听到这句话,陈执法出门率领着一众执法长官,悄悄的跟去了南洋会所,蛰伏在四面八方,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生怕有任何披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