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反正有恭喜她的,也有骂她的。
顾瑾眠扫一眼就把手机丢到一边了,心里想的竟然是景渊哥哥要是看到这些照片了,会怎么想?
而此时萧景渊所在的酒店房间,助理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看着屋里满是狼藉,该砸的都砸了,玻璃碎片一地。
他看了一眼男人被玻璃划出血的手,小心翼翼开口“总裁,您还是先包扎一下吧?”
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他看着都渗人。
也不知道怎么了,他过来接总裁,就看到屋里的情景,总裁站在一地玻璃中间,脸色阴鸷恐怖,胸膛剧烈起伏着,就像即将爆发的猛兽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昨晚已经砸了一次,让人收拾了大半夜,没想到今早又来一次。
然而看到正在流血的手,他还是鼓足勇气让总裁先去包扎。
萧景渊满脑子都是网上的新闻,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和另一个男人传出绯闻。
不管是真是假,但那一张张照片,就足以将他逼疯了。
昨天他只是看到齐承送她回家的画面,白天的事情并没有派人去查,可谁想,今天媒体就以这样的形式告诉他,他等了一天的女孩儿,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
吃饭,看电影,送花
他深深闭了闭眼睛,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恨不得立刻将那个男人杀了。
“立刻把网上关于团团的新闻处理了,还有那些胡乱报道的媒体,一家都不要放过,全部上起诉,我要在今天之内就看见结果。”
萧景渊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冷得让人不禁颤栗。
助理虽然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但还是连连点头“知道了,可是总裁,您的手”
“出去,”萧景渊说完不顾地方的碎片,直接踩着过去,进了浴室。
助理看着地上的血印子,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拿出手机看网上的新闻。
等弄明白事情前因后果之后,他心里更慌张了,别人不知道,但他跟在总裁身边,再清楚不过了,这瑾眠小姐就是总裁的命,如今和另一个男人传出这样事,总裁受得了才怪。
不敢耽误,他立刻找了人来打扫卫生,然后叫了医生,一切处理完,才离开去处理网上的事情了。
今天的新闻一出,立刻在龙都引起了不小的震荡。
不仅仅是因为顾瑾眠演员的身份,更是因为她身后背景强大,她的恋情,婚姻,在一定程度上,牵扯到了龙都商业格局的变化。
不少人都想自家儿子能够接触到顾瑾眠,只要和她打好关系,也就等同于攀上了龙都顶级世家,自己家族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可是如今,一个小有名气的演员竟然和顾瑾眠传出绯闻,大家立刻就去调查事情是真是假了。
顾瑾眠自然也被自家父亲叫到面前,进行了一番畅谈。
“团团,你和那个齐承是怎么回事?”新闻一出,他已经派人调查的清清楚楚了,连齐承家里是做什么的,有几口人,如今弟弟在哪上学,这些他都一清二楚。
光是他花花公子的盛名,他就不会允许这样的人陪在女儿身边。
果然如暮暮说的,女儿总要嫁人,与其嫁给他们不放心的,不如嫁给一个从小看着长大,人品过硬的。
顾瑾眠有些头疼“爸,我和他真没关系,就是不小心被媒体拍到,媒体乱写的。”
“没关系你和他一起出去玩?一起看电影?”顾非易一针见血的问。
顾瑾眠知道瞒不住了,和父亲交代了真实原因。
听到她这么做是为了提升演技,顾非易沉默了。
过了半晌才问道“景渊知道这件事吗?”
顾瑾眠摇了摇头。
顾非易继续开口“昨晚你和景渊怎么回事?他过来找你,见你不在家就在门口等,结果最后是你一个人进来的。”
他想着,孩子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处理,所以昨晚也没有多问。
可是现在出了这种事,景渊对女儿的在乎程度,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提起昨晚,顾瑾眠神色再次焉了下来。
她给景渊哥哥打了不少电话,他都没有接。
“我不知道,但是景渊哥哥好像生气了,”顾瑾眠是真的不知道原因,不知道萧景渊为什么生气。
顾非易一怔,能让景渊舍得对女儿生气的,看来事情不简单。
“你昨晚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昨晚齐承送我回来。”
闻言,顾非易心里了然,看来景渊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试想一下,要是换做暮暮,别的男人送她回来,第二天还传出这样的绯闻,他不疯才怪。
想着,顾非易突然有些同情萧景渊了。
这时候顾非易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走到窗子边接听“怎么了?”
“总裁,您让我们把网上的新闻删了,结果我们才点进去,就发现已经被人处理了,现在网上干净一片,关于小姐的新闻全都消失了。”
顾非易看了坐在沙发上的团团一眼,心里已经能猜到是谁做的了“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
顾非易走过去,在顾瑾眠对面坐下“网上关于你的新闻已经没有了。”
“谢谢爸,”她笑容甜甜的说。
这时候处理了,希望景渊哥哥没有看见。
然而,父亲下一句话彻底打破了她的侥幸“不是我做的,我的人还来不及处理,就已经有人处理了。”
“有人处理了?”顾瑾眠刚想问是谁,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抹身影
能赶在父亲之前替她处理这些事情的,只会有一个人,景渊哥哥。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景渊哥哥对她的事情,比什么都上心。
以前她做错事情了,不管多严重,景渊哥哥都不会怪她,甚至还会反过来安慰她说没事,然后再帮她善后。
“爸,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她拿了包急急就出门了,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景渊哥哥。
顾非易当然知道她去哪,心塞的同时,又无奈笑了笑,没有阻止,任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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