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虽然说有的关系不是血缘,却胜似血缘,但这一切是基于对方值得的基础上。
安薇儿她值得吗?
冉暮这一次没有反驳,确实,有什么愿意能让她这么对待亲身女儿呢。
她虽然从小失去了母亲,但父亲对她很好,就算之前出了季亚娟母女的事,父亲也是坚定地和她站在一起,告诉她冉家的女主人只会是她母亲。
比起很多人,她已经足够幸运了。
宴会厅内,安薇儿离开了一会儿又重新回来。
“妈妈,妹妹呢?”她看了看四周,眼底闪过兴奋,太好了,安琪儿不在。
安夫人突然认真看着她,这是第一次,她重新审视起安薇儿来“薇儿,你告诉我,以前的那些事,真的是琪琪陷害你吗?”
安薇儿一僵,心里有些慌乱,为什么这个老女人会突然怀疑。
不过她面上却是迅速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妈妈,你也怀疑我,不相信我吗?我知道我不是您的亲女儿,但这些年我都努力当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努力对妹妹好,如果如果我的存在真的让妹妹不高兴,让母亲为难,我离开就是了。”
她眼泪都在眶里打转。
确实,这些年不管琪琪如何不待见她,她都一心为琪琪着想,应该不会做出陷害这种事,至此,安夫人打消了心底的疑虑。
却没看见安琪儿眼底的阴狠和愤恨。
这时有人匆匆跑过来“薇儿小姐,琪儿小姐说有事找您。”
“妈妈,妹妹找我,我先过去了。”
安夫人虽然不知道安琪儿为什么找她,不过想到这是安琪儿第一次主动找安薇儿,也许两人关系会有所缓和也说一定,她笑着点点头“嗯,去吧。”
结果安薇儿离开没多久楼上就传来一阵尖叫,接着是剧烈的拍门声。
安夫人一惊,下面所有客人也都听到了。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快上去看看,”有人说。
大家跟在安夫人身后,急匆匆往楼上走。
想到这件事可能牵涉自己女儿,安夫人是不想他们上去的。
可是现在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甚至还会显得他们心里有鬼,让这些人胡乱猜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刚到二楼拍门声更明显了,还带着惊恐的求救“不要,不要这么对我谁来救救我,妹妹,求你放我出去,你不喜欢我我离开安家就是了”
安夫人心头一跳,是安薇儿的声音,而且她提到了安琪儿,所以这一切是安琪儿搞的鬼?
想到这她有些恨铁不成钢,上门拧了拧门把,打不开,被锁了,她急忙对用人说“快去拿备用钥匙来打开。”
佣人急匆匆下去,没多会儿钥匙就拿上来了。
门刚打开就看到安薇儿衣衫不整的从里面冲出来抱着安夫人“妈妈,救救我,我害怕”
她哭得泣不成声,头发披散着,脸上妆都哭花了,整个人狼狈不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夫人震怒。
安薇儿“刚才那人说妹妹找我,然后就把我带到了这间房里,我当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只以为是普通香薰,结果结果没多久就感觉一阵头昏晕了过去,等我再醒来时房间里就多了个男的,他正欲欲对我”
后面的话安薇儿怎么也说不下去了,但欲对她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她缩在安夫人怀里的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大家朝里面看去,果然有一个男人,正手忙脚乱穿着衣服,嘴里还叫嚷“这个贱人,明明就是你让我来的,现在装什么无辜,臭婊子。”
“不是,不是我,我不认识他,”安琪儿惊恐的摇头。
大家没有相信男子的话,如果真是安薇儿叫他来的,刚才怎么可能那么惊恐的呼救。
一看男人就是被收买了陷害安薇儿的。
又想到安薇儿刚才那一句‘妹妹,求你放我出去,你不喜欢我我离开安家就是了,’
大家心里渐渐明了,敢情这一切都是安琪儿设的局,就是为了逼走自己的姐姐。
还真是看不出来,原来安琪儿内心这么歹毒,大家都知道安薇儿不是安夫人亲生的,但就算是养女,再不喜欢也没必要这样吧。
而且今天生日宴这么多人,如果最后安薇儿没醒过来,被男人得逞了,安琪儿肯定会故意将这件事闹得让所有人看见,那时候安薇儿才是彻彻底底被毁了。
想到这,大家都毛骨悚然。
怎么会有这么蛇蝎心肠的人,还跟他们是同学。
其他人能想到的,安夫人自然也想到了,顿时气得不轻。
“安琪儿人呢?”她怒不可遏的问。
有人小声回答“刚才还看见的,现在不知道去哪了?”
“我在这,”话落,安琪儿和冉暮从人群后面过来。
安夫人看见她直接冲上前狠狠甩了她一耳光“你就这么容不下薇儿,甚至不惜要毁她清白?安琪儿,你如今怎么变得这么狠毒?”安夫人痛心地质问。
她这一巴掌用了全部力气,安琪儿脸被打偏向一边,鲜明的巴掌印出现在脸上,口腔中是浓重的血腥味。
她垂着眼眸,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在安夫人还要打第二个耳光的时候,冉暮骤然出手攥住安夫人手腕,拦住了她。
“放开,这是我安家的家事,你还没资格管,”因为之前的事,安夫人对冉暮印象本就不好,此刻对方又出手阻拦她,瞬间更恼怒了。
“你的家事我可以不管,但我的朋友,我必须管,”冉暮一瞬间爆发的气势震慑,令人不禁生畏。
安琪儿一震,陡然抬头看着她。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死皮赖脸赖着她,她没办法才默认自己跟在身边的,可这一刻她说朋友。
她说她是她的朋友,说她的事她必须管,看着将自己护在身后,拦着她母亲的人,心里突然生出些委屈的情绪。
明明没有这么脆弱的,一直都是一个人扛,可是突然有人站在她面前,将她护在身后,一颗心都被砸的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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