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本以为一直不接我挑战书的你是个胆小鬼,没想到居然如此猖狂,你不过一个半步魂祖,和我一样的魂力等级,凭什么一挑三呢?”听到张嫌的建议,晏常紧皱着眉头,也有些生气地问道。
“不凭什么,就是觉得我能做到而已。”张嫌挠了挠头,简单地回答道。
“你!”项炀听到张嫌的回答,直接吹眉瞪眼了起来,似乎被张嫌彻底激怒了。
“我无所谓,只要能和你打一场,至于形式,我不在乎。”就在项炀和晏常都表示不同程度的不满之后,樗疾用被长发遮住一半的眼睛望着张嫌,眼眸深邃如渊,却又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在侮辱我们啊,你就不生气吗?”樗疾说话之后,项炀不解地望向了樗疾,用手指着张嫌生气道。
“不生气。”樗疾好像并不在乎项炀的情绪,简单瞥了项炀一眼道。
樗疾说话之后,项炀好像完全不理解,刚要跳脚,晏常率先向着张嫌身前跟进了一步,然后揉着下巴打量了一眼张嫌,又望了望樗疾,若有所思道“如果张嫌是真有实力对付我们三人,那么他说这话倒是算不得傲慢;如果张嫌没有实力只是自傲,那直接打败他比用言语侮辱他更有效果,樗疾兄应该是这个意思吧?这样倒也可以,反正是张嫌自己要求的。”
“晏常?你什么意思?”晏常说完话,项炀好像不太明白,开口问道。
“既然张嫌要求我们三个一起上,我们就听他的就好了,反正对我们有利,只要我们其中一人打败他,自然会让他的自傲付出代价。”见项炀不太明白,晏常解释道。
“嗯?晏常兄这么一说倒也是,反正是他自取其辱,我们为什么不接受,那好,我同意。”晏常解释之后,项炀才反应过来,回应道。
“我也同意,反正是要订立契约的,你无论输给了我们其中的谁都不能再继续参与蒲家的比武招亲了,我要让你为你的自傲付出代价。”项炀同意之后,晏常道。
“同意了就好,你们再决定一下是轮流上还是一起上吧。”在晏常同意之后,张嫌笑了笑,并没有在意晏常的生气,继续道。
“老子一个人就可以打败你,不需要和谁组队,所以我要和你单挑!”张嫌问话之后,项炀颇有些不忿,冲着张嫌大声嚷道。
“我不喜欢以多欺少,何况我的魂力等级和你相同,所以我也选择一对一。”项炀嚷完,晏常冷眼望着张嫌,却还是保持着绅士风度道。
“轮流。”晏常决定之后,樗疾毫无波澜的脸上已经没有过多表情,简单回答。
“既然都打算轮流向我挑战,那就采用车轮战的方式吧,你们三个安排一下顺序,看看谁先谁后吧?”见自己身前的三人都打算单独和自己打上一场,张嫌尊重了他们的选择,点了点头问道。
张嫌问话之后,三个本来并不怎么熟悉的人聚在一起像是商讨了起来,决定着各自出战的顺序,刚开始的时候还十分和谐,片刻之后便有人面红耳赤地争执了起来。
“我要第一个上,本来我来到达这广场也是最早的。”在决定顺序的时候,项炀大声说道,明显是想第一个出战。手机端
“张嫌已经半步魂祖了,你才高级魂王,你第一个上场不合适吧,应该让更强的我先出手才对。”晏常好像也想第一个出战,找了个说辞争辩道。
“我无所谓。”晏常争辩之后,樗疾好像并不在乎,并没有参与到排序的竞争之中。
张嫌有必胜的把握,自然不在乎车轮战上谁先出手,他听见项炀和晏常互相争执了起来,也不多说什么,静等着他俩达成共识。
“行,我就把这第一个出场名额让给你,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两人争执了片刻,晏常终于忍不住了,琢磨了片刻,最终决定道。
见晏常将出战的第一顺位让给了自己,项炀一副自鸣得意地模样,昂首挺胸地走到了张嫌的正前面,和张嫌仅保持了不到两步的距离,冲着张嫌挑衅地勾了勾手。
“你们决定好了?”见项炀独自站到了自己身前,张嫌便知道项炀和晏常三人已经决定了比试的顺序,开口确认道。
“嗯,决定好了,由我来打头阵,之后是晏常和樗疾,不过说实话,我一个人估计就能把你解决了,他俩可能要干等着了。”张嫌问话之后,项炀一边望着张嫌,一边活动着自己的手腕,一副准备打架的模样。
“晏常兄、樗疾兄,你们同意了吗?”张嫌听完项炀的话,点了点头,然后望向项炀身后的晏常和樗疾,问道。
“他既然想先上就随他,你要连他都打不过,我自然也就没有出手的必要了。”张嫌问完,晏常好像有些不忿,但又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道。
“同意。”晏常回应之后,樗疾简单地从嘴里发出了两个音道。
“那好,接下来你们向我发起的挑战比试便以车轮战的方式进行,根据你们商议之后的结果,由项炀兄先上,其次是晏常兄,最后樗疾兄,我会逐一接受你们的挑战,而且每一场挑战都会签订一份筹码契约,输的人将要按照契约上的内容在魂师界宣布不再参加蒲家的比武招亲,怎么样?都没有异议吧?”在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比试即将正式进行的时候,张嫌最终确认道。
“没有。”张嫌确认之后,项炀、晏常三人皆神色认真了起来,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三人回答之后,张嫌和三人同时订立的魂契赌约,然后把项炀、晏常、樗疾带到了礁石广场的中心,将对决之地定在了礁石广场之上,摆开架势,和第一个出战的项炀相对而立,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
既然签订了魂契赌约,项炀自然也认真百倍,眼神紧紧地盯着张嫌,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像是怀着必胜的决心一样。
“灵魂拟态,狼形!”对峙了没多久,张嫌率先把灵魂从躯体里释放了出来,灵魂在出来的那一瞬间,便开启了曹家的灵魂拟态魂技,变幻成一只体态健硕的狼形,虎视眈眈地望着项炀。
“呵,早就听说你对别人使用过的魂技有能模仿的能力,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这不是那曹家的灵魂拟态魂技吗?你居然真的学到手了,厉害,不过也别小瞧我,看我项家秘技,鬼人!”就在张嫌放出灵魂并将灵魂化成狼形现身的时候,项炀貌似认出了张嫌的魂技,惊讶道,惊讶之余,倒也没有一丝胆怯,同样将自己的灵魂从躯体里释放出来,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开始改变着自己灵魂的形象,变成了一个一只胳膊粗一只胳膊细的鬼怪模样。
随着张嫌和项炀的灵魂相继出窍,比试才算是正式开始,剑拔弩张的二人互相观察着对方的破绽,广场上的气氛在一瞬之间变得凝重了起来,本来同样身在广场上的晏常和樗疾好像也察觉了气氛的变化,悄然向着广场边缘退去,给张嫌和项炀留足了对战的空间。
“没想到你们魂族项家的秘技居然也是改变灵魂形态的,那就看看哪一种灵魂变化魂技更上乘吧,狼袭!”见项炀的灵魂形态也发生了改变,而且改变之后的项炀灵魂居然带着一股诡秘莫测的感觉,张嫌略有些兴奋了起来,率先驱使起了灵魂,向着项炀攻击过去。
“你那灵魂拟态只是比拟兽形,我这鬼人魂技拟的可是一些我们家族猎过的强大魂鬼,孰强孰弱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鬼人金君!”就在张嫌向着项炀攻击过去的时候,项炀冷哼了一声,好像看不起张嫌的灵魂拟态一般,让自己鬼怪模样的灵魂同样向着张嫌的狼魂冲去,用那只粗大的胳膊向张嫌甩动,居然隔空甩出几道金灿灿地魂力匹练。
金色匹练里的魂威对张嫌来说并不算很强,但是张嫌总觉得那匹练里透着怪异,也不打算和那些匹练正面相抗,利用着狼形态的灵活,在匹练所及之处四下腾挪,精巧的躲开了那一道道匹练,向着项炀的灵魂本体近身而去。
“倒真和狼一般的灵魂,可是灵活的兽又能有多大的力量呢?鬼人重击!”就在张嫌的狼魂形态闪烁腾挪到项炀身边的时候,项炀好像并不慌张,反而嘴角一扬,像是在谋划着什么似的,控制着自己的鬼人灵魂抬起那细小的小臂,对着张嫌猛击而去。
“魂压倒是不强,不过这小臂里的魂力好像不太普通,这种异样的违和感是什么?”就在张嫌近身项炀,用化作野狼模样的灵魂准备去咬项炀的时候,见那项炀挥动着看似细小的小臂向自己袭来,张嫌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心中不安地猜测着,也不敢继续下口,而是选择避开那小臂的挥击,和项炀拉开距离。
就在张嫌避开项炀挥击的小臂的时候,在项炀小臂挥击的那个位置,一道凌厉的斩击匹练划破长空,将天空中飘过的云层都斩成了两片,那奇观像是有人把天斩断了一样。
“好锐利的斩击!虽然只注入了高级魂王的魂力,却能挥斩出半步魂祖的威力,就算是半步魂祖挨上一下,估计也不会太过好受,这也是你们项家的秘技吗?”张嫌避开了项炀小臂的斩击之后,望着那股魂力匹练将云层切断,惊讶地问道。
“我现在变化的鬼人形态叫做鬼人金君,这鬼人金君生前可是一只鬼王,被我们项家老祖击败擒获,经过数十年的开发寻查,才摸透其魂魄之内蕴含的强大魂技手段,就是刚才的两种匹练。”听到张嫌惊问,项炀笑了笑,骄傲地陈述道。
“也就是说你还会变成别的魂鬼形态?”听完项炀的陈述,张嫌好像听出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
“自然,虽然以我有限的魂力等级无法发出其威力的一二,但是我这鬼人形态众多,魂技手段同样丰富,足以弥补魂力上的等级差距,将你击垮在我的手里,见过金君了,就再让你见识一下其它的鬼人魂形,让你知道我们项家的鬼人秘术是多么强大了,“鬼人武戟”。”张嫌问过之后,项炀笑了笑,灵魂再次变形,变成一个手握长戟的战士模样道。
“原来如此,你们项家秘技原来是能模仿被猎获的魂鬼形态及能力呀,倒是个强大的魂技。”张嫌望着再次变化了形态的项炀灵魂,终于明白了项家所谓的秘技是什么了,恍然道。
“那是当然,再告诉你一个事情,我之所以被称作项家第一天才,是因为以我如今这个年纪,已经习得了家族传承的所有鬼人形态,总计五十四个,也就是说,我会使用五十四种强大魂技,而且这五十四种魂技形式各异,让人防不胜防,如果你不想受伤的话,我劝你还是直接认输吧。”张嫌说话之后,项炀以为张嫌是在称赞他和项家,一副桀骜地模样劝降道。
“五十四种魂技吗?厉害,不过不会贪多嚼不烂吗?”张嫌望着变幻成长戟战士模样的项炀,微微一笑问道,显然没有认输投降的意思。
“哼,试试不就知道了吗?鬼人武戟,雷戟刺!”见张嫌没有认输的态度,项炀便知道张嫌没有认输的打算,冷哼了一声,然后立身横戟,将戟尖对准了张嫌,身形如奔雷般移动,对准张嫌的狼魂穿刺了过去。
“好快的速度,不过威力比之前的小臂挥击弱了不少,那我就用这种形态来回礼吧,剑仙模式,负极斩!”就在魂力长戟袭向张嫌的时候,张嫌魂力一凝,灵魂从狼形直接变回到了原本的人形,不过此时的张嫌已经将剑仙模式完全开启,手中握着魂力凝实而成的负极剑,猛然对着长戟挥斩回去。
项炀的长戟攻击虽然气势恢宏,但是因为受项炀的魂力限制,其真实威力并不是很大,张嫌的负极剑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气势,有些朴实无华,但因为有魂力和魂符之类手段的加持,其中所蕴含的威力却极为强大。
长戟和魂剑刚一相撞,张嫌的负极剑便以摧枯拉朽之势将项炀的长戟斩断,不仅斩断了长戟,还把项炀的一条魂臂斩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让项炀的魂力从灵魂之中快速向外散去。
“呃……啊……,不可能,为什么……”就在张嫌将项炀的长戟斩断,将项炀的灵魂斩伤之后,项炀的灵魂又变回到和他肉躯相同的样子,变回去之后,项炀扔掉了手中的魂戟,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处,不停地打滚起来,一边打着滚,一边惊呼道。
“你魂技虽多,但是魂力还是太弱,认输吧。”就在项炀惊呼的时候,晏常不知道从哪儿奔袭到了项炀的身旁,不屑地望了项炀一样,干脆地建议道。
“我还能……”听到晏常的话,项炀好像并不打算认输一般,强撑着身子从地上又站了起来,开口道。
“你的整条魂臂都被张嫌的剑划伤了,如果不进行抑魂治疗,你的魂力很可能会流失殆尽,届时你的灵魂就会消亡,所以别硬撑了,再撑下去,你的灵魂就彻底消亡了。”晏常望了一眼项炀手臂上的伤势,提醒道。
听说会灵魂消亡,项炀有些恐惧了,感知着魂臂上的伤口不断向外散发着魂力,他知道晏常没有骗他,便也不再说什么,咬着牙向张嫌承认道“我输了!”
“好,下一个。”项炀认负之后,张嫌也不再看项炀,把眼睛转向了晏常,笑着说道。推荐阅读
“晏常,请多指教。”张嫌说话之后,晏常走到了张嫌面前,一改之前对张嫌的那种鄙夷和轻视,冲着张嫌一拱手道,然后灵魂放出了体外。
“请多指教。”张嫌灵魂未曾归体,直接以灵魂之姿回复道。
“看来刚才是我眼拙了,你的灵魂所散发出来的威压虽然还是半步魂祖,但是你魂力的凝练程度却丝毫不输给真正的初级魂祖,这也是为什么项炀的魂技手段颇多,却都没怎么用出来就被你一剑斩废的原因,你果然是有些实力的。”张嫌回礼之后,晏常眯着眼睛打量着张嫌,然后像是认错一般说道。
“马马虎虎而已。”张嫌并不在意晏常对他的赞扬,谦虚地回答道。
“刚才还挺猖狂的,现在又谦虚了起来,真是有些做作了,你到底有没有可以做作的实力,就让我检测一下吧,域魂技,浮生年华!”张嫌回答之后,晏常好像并不太喜欢张嫌谦虚的模样,批评道,批评过后也不再啰嗦,强大的魂力从灵魂之中喷薄而出,手往空中轻轻一探,魂力便凝结成无数的鹅毛白羽从张嫌头上落下,将张嫌笼罩在其中。
张嫌望着从天而降的各种魂力羽毛,见自己已经被笼罩了在其中避无可避,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再次开启剑仙模式,用手中的负极剑劈砍那些即将落到自己身上的羽毛,生怕那些羽毛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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