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速度极快,而且其中的魂波也有古怪,看来这招是那蜡节魂鬼的一记杀手锏了,不知道隐藏着真正魂力的班蝶能否应付下来。”蜡节先出手攻击之后,张嫌望着蜡节使用出的魂弹招式,微微皱起了眉头,依靠着自己对魂技的理解,在心里分析了起来。
而就在张嫌分析的时候,在置战台上,班蝶背后的翅膀迅速颤抖,身形如鬼魅一般飞动腾挪,连魂技都没有使用,只是依靠着其灵魂特有的身法,便避开了蜡节的全部魂弹攻击,毫发无伤浮在空中,一脸轻蔑地望着蜡节,似乎是在瞧不起对方一样。
“什么?!居然没动用魂技就避开了我的魂蜡攻击?只是凭借着身法吗?不愧是能打败鸦俞的魂鬼,对于你的传言我现在又多信了三分……”见班蝶仅凭着魂躯的灵动就避开了自己的攻击,蜡节并不在意班蝶脸上轻蔑的表情,若有所思地说道。
“才信了三分吗?还不够,再来,我要让你彻底相信!”班蝶听到蜡节的言语,向着置战台外望了一眼张嫌所在的位置,见到张嫌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指示,便回过头去再次看向蜡节,微微一笑冲其豪言道。
“是吗?新人还挺嚣张的,那好,那就让你也见识一下我的真正实力,看你能不能让我彻底相信,倍增体,多节鬼躯!”就在班蝶豪言之后,蜡节终于被班蝶给稍微激怒了一些,望着表情谦恭却语气嚣张的班蝶,它的灵魂突然魂力大涨,整个魂躯闪烁出耀眼的淡蓝色魂光,魂光将整个暗窖鬼巢照得如白昼一般明亮,待到光亮渐渐消散,鬼巢再度漆暗下来,蜡节的魂躯已经发生了形变,灵魂似乎增高了一倍之多,而且其手脚关节也成倍增加,整个人瞬间高大怪异了不少。
“改变了魂形吗?躯体变得和莲藕似的,好像有些吓人呢。”班蝶望着蜡节突然变化的魂躯,不知道蜡节之后会使用出怎样的魂技,皱了皱眉头喃喃道。
“吓人吗?哈哈,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形容我的多节鬼躯……,不过我所改变的可不只是这魂形,还有一些别的方面,这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开启多节鬼躯之后的手段,多节蜡塑体,稳态打击!”听到班蝶的喃喃之声后,蜡节微微一笑,整个魂躯突然一跃而起,甩动着臂膀向着班蝶冲刺了过去,似乎是要和班蝶近身搏斗一般。
“是打算和我近身作战吗?不好意思,那可是我的强项,翅羽刀,一尺斩!”见蜡节挥舞着比之前长了一倍的手臂朝自己袭来,班蝶的眼睛再次眯了起来,手中凝出了一柄翅膀状的三尺魂刀,一边说着话,一边提刀也向蜡节斩去。
置战台不大,班蝶和蜡节相隔的距离本就不是很远,在两鬼互相冲向对方之后,没
过几息的工夫,蜡节的长节手臂和班蝶的三尺翅刀便抵在了一起,刹那间,强大的魂波从二者之间散出,阵阵阴风在置战台上升起,将置战台上的破旧蒲席再次吹得抖动了起来,蒲席下的倒置酒缸居然发出过堂风经过一般的嗡鸣。
“虽然收力了不少,但也用足了六成力,居然都没能将它的手臂斩伤,看来它这魂躯的确实硬度不低呀,我要稍微调整一下自己的用力了……”在阴风散去之后,班蝶望着它的鬼刀和蜡节的鬼臂相抵之处,见没能将蜡节的魂臂斩出伤痕,稍微皱了皱眉头,在心中低语道。
见班蝶皱起了眉头,蜡节以为是自己的招式让班蝶感到了棘手,不由得脸泛喜色,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冲班蝶嘲笑道:“凭这把小短刀就想砍伤我吗?你也太自大了一些吧?现在看来,那鸦俞或许不是被你独自灭杀的,应该是有人暗中帮忙了吧?”
“切,不就是临时强化了灵魂的硬度吗?就这般得意忘形了?真是不知好歹!要不是某人让我不要太……,算了,我就稍微让你见识一下我的一些实力吧,翅羽刀,月牙滑斩!”被蜡节嘲笑之后,班蝶显然有些不爽了起来,一边轻蔑回应着,一边手中翅刀划动,用刀在身前划出了一道弯月斩击,不仅将魂躯坚硬的蜡节直接弹飞了出去,还斩出了一道月牙状的魂力匹练,推着蜡节向置战台外飞去,重重地落到了置战台四周的禁制上,撞得整个禁制都震动了起来。
“呃……,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为什么感觉它的斩击威力又提升了不少?不对,这好像不是感觉,应该是真的,它的斩击威力真的又提升了,怎么可能?难道它有什么临时提升魂力的手段吗?”被班蝶击飞落地之后,蜡节凭借着魂躯的硬度强化并没有受很严重的伤,只是一节手臂之上被斩出了浅口的刀痕,望着自己手臂上的刀痕,蜡节惊声自语道。
“怎么样,我的小短刀还可以吧?我已经收力了,不然现在你就和那鸦俞一样被我斩成两半了,不过趁现在就认输吧。”听到蜡节的自语,班蝶先将眼神望向了张嫌,似乎是在向张嫌求证些什么,待到张嫌点头示意之后,班蝶才转头往回到那蜡节身上,冲着蜡节劝解道。
“只是斩破了我的一层皮,就想让我认输吗?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吧?我的手段还没有出完呢,多节鬼躯,雨锤!”听到班蝶的劝解,蜡节摇了摇头,显然并没有打算遵从的意思,灵魂之上突然泛起微醺的蓝光,整个魂躯都在隐隐发亮,犹如镀上了一层夜光玉粉,看起来十分诡异。
待到魂躯光泽满布,蜡节一个闪身再次冲向了不远处的班蝶,在跃腾到班蝶头顶之时,多节的长腿长臂猛挥
,如雨一般对着班蝶不停地捶打下去,其威势之强看得不少围观魂鬼心惊胆战。
“雨锤?!这可是蜡节大人的成名技,凭借着这个魂技,蜡节大人可是曾猎杀过一个中级魂祖,如今对着新亲卫花蝴蝶大人施展出这招,难不成是想要了花蝴蝶大人的命?这可不太好吧,毕竟花蝴蝶大人可是从鸦俞鬼手中夺回了天幕街的功臣,这样一来势必会损伤我们白宁鬼势的实力,给其它鬼势侵犯我们的契机了。”见到蜡节挥臂如雨、落拳如锤,有魂鬼置战台外认出了蜡节的招式,不由得惊呼了起来。
“这才是那白宁鬼第四亲卫的最强一招吗?嗯,从这场外就能感知到其中那不俗的威力,但是这种威力在班蝶面前可还不够看呢。”张嫌也望见了蜡节的手段,摇了摇头,露出了一副不屑的模样,在心了悄声嘀咕道。
在张嫌摇头嘀咕之时,班蝶也不屑地摇起了头,望着即将落到自己身上的臂锤,手中三尺翅刀紧握,再次增加了对翅刀之中的魂力注入,待到翅刀之上亮起焰白之色,才将魂刀拖在了身侧,准备飞身去迎那下落的蜡节。
“好了!都停手,蜡节,你输了,不要再比了!”就在班蝶握刀准备砍向蜡节的时候,白宁鬼不知何时已经冲入到了阵中,魂躯之上魂力大放,一下子把从空中下落的蜡节冲击出了置战台,厉声冲落到置战台外的蜡节说道。
“白……白宁大人?!可……可是我还没战完呢……”被白宁鬼宣布战败之后,蜡节虽然不敢反抗白宁鬼的宣判,但也露出了一脸不甘的表情,冲白宁鬼道。
“我的宣判你也敢质疑吗?”见蜡节似乎心有不甘,白宁鬼冷冷地问道。
“不敢,不敢,白宁大人,只是我不明白您为何判我负了,我刚才那招……”听到白宁鬼的质问声,蜡节赶紧跪倒在地,摆手否认道,随后又露出了一脸疑惑,怯生生地向白宁鬼询问。
“你那招很强,灭杀个中级鬼阶不在话下,不过花蝴蝶更强,它刚才那刀要是真的出手,就是连我也不敢徒手硬接,我是不想让它杀了你,损失我一员大将!”听到蜡节的询问,白宁鬼一脸认真地望向了班蝶,简单地向蜡节说明道。
“连白宁大人都不敢硬接?那不就是高级鬼阶的实力了?也就是说大人您的花蝴蝶亲卫能斩出堪比高级鬼阶的斩击?这也太变态了吧!”听到白宁鬼的说明,蜡节也抬眼望向了班蝶,露出了一脸惊讶的表情,说话道。
“白宁大人过誉了,我这小小斩击斩个中级鬼倒还可以,斩大王嘛,恐怕还做不到……”班蝶也听到了白宁鬼的说明,赶紧冲着白宁鬼一拱手,微笑着回应道。
“那是自然,高级鬼也不是任人
砍杀的羔羊,自然有手段抵御你的斩击,但是未到高级鬼阶的魂鬼,恐怕无一是你的对手,嗯,你实力很强,这前往风缘鬼宴的资格也该有你的一份,只要你尽心尽责,我会让藉藉无名的你在鬼宴上扬名立万的,届时,整个风缘鬼蜮都将有你的一席之地。”见班蝶仍向自己表现的十分谦恭,白宁鬼似乎十分高兴,冲班蝶保证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