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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在婵清的密信中曾提起过一件事,她救过你,好像去给你找过什么药。”
“解药。”
“是解药吗,我记不清了,当时就听了那么一耳朵。”
“是解药,我被人设计中了剧毒,是婵清救了我。”
“然后你就发现了她鲛人的身份,为了你自己的利益把她送去了何家堡?”
“不,不是我,自我中毒醒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婵清。解药一共有三粒,婵清只带了两粒回来,且都交给了那个站在门外的小厮,也是我的贴身奴仆手里。婵清是在去找第三粒解药的时候失踪的,我曾怀疑过她是否被何家堡的人带去了何家堡,毕竟我的一举一动也是被人监视着的。我去过堡里,也查访过所有我知道的并且能够进入的地方,可遗憾的是,我并未找到婵清。”
“不可能啊,婵清在她的密信里说得很清楚,她就是被带去了何家堡,被关在了何家堡的一个水牢里面。婵清还在密信中说了,说何家堡里头的人用她的血做实验,好像是在制作什么延年益寿的药丸。当他们发现鲛人血是不能再生的时候就把主意打到了婵清的族人身上,还将她的爹娘,妹妹都抓了去。你既是何家堡表面上的主事儿人,这件事,你不应该不知道啊。”
“知道,去北海抓鲛人的事情我知道,但我不知道那是婵清的血。”何远鸿道:“后来,我知道了,可因为没有拿到第三粒解药,我的身体垮了,被里面的人收走了管理权,我再也没有办法进入到何家堡了。我今日来见你们,就是想要把实情告诉给你们,我希望用你们想要得到的东西来换取婵清的自由。这是我欠她的,我想在临死之前还给她。”
“你怎么知道婵清还活着?万一她已经……”
“吴鲛来了,并且出现在了花溪镇,这就说明婵清还活着。”
“你该不是想要告诉我们,吴鲛和婵清是兄妹连心吧?”
“应该不是我们理解的那种,而是他们鲛人族自己的联络方式。如果婵清已死,吴鲛是不可能放过我的,更不可能留着我的命让我坐在这里与你们说这些。”
“所以,你见过吴鲛?”
“不,我没有,但我看到了他留下的讯息,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何远鸿轻声道:“还记得我刚刚与你们说过的我第二次去北海吗?当时我正在何家堡内四处查找婵清,突然接到上面的命令,让我赶赴北海一趟,去取新的海货。”
“那新的海货就是婵清的家人对吗?”
“是,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我在何家堡内留下了一个亲信,让他在我走后继续查找婵清的下落,我则跟随那些人去了北海。与之前在岸上收取海货不同,那一次去北海,我被要求登船,甚至跟随船只到了大海的深处。海风,满是腥咸的味道,身着黑色铠甲的士兵将一个个瘫软的鲛人拖到岸边。鲛人,生在海中,以海为生,离开了大海,被甩到船板上的他们一个个伸直了脖子,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眼珠变成了黑蓝色的。”
“鲛人不是会法术吗?再不济,他们也可以唱歌啊。”
“药!那些身着铠甲的士兵们都是有备而来,他们随身携带了很多的东西,有浓稠的汤药汁,也有一些小小的黑红色的药丸。我不知道那些东西的成分,但能肯定的是,那些东西对于鲛人很有用。从北海回城的路上,那些士兵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鲛人们喂药,服下药丸的鲛人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他们只会全身无力的瘫软在那些囚车里。囚车,用黑色的幕布遮挡,士兵们也都尽量避开官道,尽量地不去引人注意。可就在囚车即将抵达花溪镇时,我们遭遇了袭击。袭击我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在海上捕捉鲛人时逃走的吴鲛,他一路跟随着我们到了花溪镇,并且巧妙了利用了下雨天。那一战,我们虽然保住了鲛人,却也伤亡惨重,至于我,也被轻微波及,受了一些内伤。所以,我认识吴鲛,知道他到了花溪镇,吴鲛也认识我,知道我跟何家堡有关,跟捕捉鲛人的事情有关。他原本是想要利用我进入何家堡的,可让我跟他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将那些鲛人送到何家堡的门外时,我被奉命而来的人取走了身上的令牌。当然,他们说的不是收取我的令牌,而是暂时替我保管,让我回家好好将养身体。就我这副残躯,谁都知道,我活不长的。”
“所以,你来找我们是希望我们跟吴鲛联手,将被困在何家堡的鲛人都给救出来?”
“这只是其中之一。”何远鸿掏出一张地图递给辛大人:“我知道大人是打从京城来的,也是奉命驻守花溪镇,且奉命侦查与何家堡相关的一切事宜。这张是何家堡的地图,可以帮助几位顺利进入何家堡,并且找到何家堡中那些秘密之处。至于何家堡内的机关,因为是时时变化着的,我就不与众位说了,以免帮了倒忙。白先生颇懂风水,应该也知晓机关变化之术,有白先生在,我相信堡内的那些机关对诸位来说不算什么。另外,在辛大人所坐的位置下面藏有一个暗格,暗格中都是我近年来收集到的与何家堡有关的资料,以及我所掌握的那些藏身在何家堡背后的势力。只可惜,我始终都没能进入到何家堡的核心,所以那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谁,我也只能猜个大概。”
“有个大概的范围就已经足够了。”辛大人拱手致谢:“何家堡的事情事关我朝江山社稷,本官在这里谢过何公子了。”
“不敢不敢,何远鸿也算是有罪之人,万万当不得辛大人您的这个谢字。”何远鸿回礼:“远鸿只想恳请大人,在何家堡事情了结之时能帮母亲还有舍弟说句话,我母亲与舍弟与何家堡的事情全然无关,不管是父亲在世时,还是我本人都不曾将何家堡的事情告知他们。”
“何公子放心!”
“多谢辛大人。”何远鸿转向白璃:“白夫人,我这里还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夫人在见到婵清时将这个转交给她。请夫人告诉她,就说此生是远鸿负了婵清,但愿来世……但愿来世,她与我从不曾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