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及琉璃已然将其认出,古豪大叔不禁露出一丝笑容赞赏道“真不愧是大小姐,那么,这个’厄运毁灭者‘同那肢解者与爆鸣者有何不同呢?”
待古豪大叔的话语传入琉璃的耳中后,琉璃不禁皱眉道“’厄运肢解者‘为厄运部队的第一阶,也是最常见的存在。
而攻击力同攻击方式进行了提升的’厄运爆鸣者‘便是厄运部队的第二阶兵种。
但眼下处于那不断跃动的肉卵之中还未现身的’厄运毁灭者‘则是厄运部队的第三阶兵种。“
话语至此的琉璃,稍稍停顿后,继续开口说道“对于他的线索,我也只能暂时想起那么多了,面对它,一定要千万小心才是,东圣联军知晓巨人要塞有’银色萤火‘存在,为了针对’银色萤火‘,想必已经将’厄运毁灭者‘再次进一步的进行了改良才是,虽说我们还暂时并未知晓它的攻击手段,但是千万不要让它的攻击接触到巨人要塞的魔法防御屏障才行。”
听到这里,古豪大叔的心中已经大致的了解了情况,面对琉璃的担忧,他对其点头道“大小姐,请你放心好了,等其现身,进入了我们的攻击范围之内后,我便协助萨特小哥使用银色萤火将其击溃掉就是。”
听闻古豪大叔的话语后,琉璃虽说轻点头颅,但仍有所担忧的说道“虽说银色萤火对于圣堂方的特殊部队之中的厄运部队有巨额的杀伤力,是天敌一般的存在,但厄运毁灭者一定有着某种手段可以抵挡它的攻击才是,千万小心!”
伴随着我侧目对着琉璃点头确认后,她再次回到了后方,同要塞守备军一同继续向着守护着巨人要塞的魔法屏障之中注入着自身的力量,维持它的构架,抵御着东圣联军的攻击。
见一时间根本无法将厄运毁灭者摧毁,我索性便操控着银色萤火继续摧毁着敌人的攻城机械,但怎奈这次东圣联军袭来的敌军数量异常恐怖,就算我此刻已经将目标全数放在了攻城机械之上,却仍有许多已经展开完成,同时对着我们所在的巨人要塞发动了攻击。
刹那间,漫天的炮火朝向巨人要塞袭来,所幸有古豪大叔与布莱纳斯两位圣人阶的高手在场,两人联手之间将这袭来的攻势几乎全数化解,偶尔有几道漏网之鱼,撞击在魔法屏障之上,也暂时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问题。
因为下一刻,被源源不断注入力量的魔法屏障,便会自行进行修复。
而就在我操控银色萤火将一台攻城机械刺穿后,那枚包裹着琉璃口中名为’厄运毁灭者‘的巨型肉卵,再次发生了变化。
只见其已经停止了快速的跃动,显得平静异常,而就在瞬间,在肉卵之中再次伸出两道无比健硕的巨臂,黑色的气息满布其上,同时各种怪异的零件宛若镶嵌在它的血肉之中,还处于不断的运转状态之中。
这两道手臂抬手之间便将守卫在其身旁的那无数皇家魔剑士死死的攥住,全数拖进了其躯体所在的那枚肉卵之中。
一阵怪异的消化声响传出的瞬间,它已破卵而出,映进了众人的眼眸之中。
比起体型相似的’肢解者‘与’爆鸣者‘,此刻的’毁灭者‘体型则是明显要超出它们许多,同时也不同于’肢解者‘与’爆鸣者‘那般由尸体凝成的肥硕与丑陋的身体。
出现于众人眼前的’厄运毁灭者‘的躯体布满了黑色的健硕肌肉,整体身形显得极为健硕,其冷峻满布扭曲的面容上的双眸缓缓睁开,尽是一片被黑暗所充斥的颜色,宛若深渊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已从琉璃的口中得知它相关信息的我,眼眸一皱,再次将银色萤火驱动,让其从敌人的攻城器械处离开,将攻击的目标全数放在了毁灭者它的身上。
闪烁着光华的萤火已将毁灭者的身姿锁定,宛若闪光的箭矢一般,对着它的头颅,心脏等致命位置袭击而去。
然而就在银色萤火接触到它身体的瞬间,我却见毁灭者满覆其体表的种种怪异零件运转速度增加,下一刻一道怪异的光华从身体之中浮现。
本应刺入它身体,切割开它血肉的银色萤火,如同撞击在了一块厚实的岩壁之上,不单单未有对其造成任何伤害,甚至还被其弹开。
而后我又多次进行了尝试,但结局依旧如此,本是对厄运部队如从天敌一般的‘银色萤火’,却在眼下对这名‘厄运毁灭者’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见此一幕,我在心中暗道“这家伙身体满覆暗属性之力,根本不应该能够防御的住银色萤火的攻势才是,可这一幕的的确确在我眼眸的注视下上演了数次,果然如同琉璃刚刚所述一般,有着防御银色萤火的攻击手段才是”
伴随着思绪延伸,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而后再次于心中思索道“在这‘厄运毁灭者’还未从肉卵之中现身之时,我使用‘银色萤火’发动的攻势全数被那些守护在它周身的皇家魔剑士使用‘罪与罚’而抵挡。
那股因为‘罪与罚’技能被抵消攻击的感觉,同我刚刚使用‘银色萤火’攻击毁灭者时却被弹开的感觉几乎完全一致。
再回想起本是守护在它身旁的那般数量的皇家魔剑士全数被其吸收吞噬的一幕”
我不禁惊讶的开口道“可恶,这家伙在吞噬掉了那般数量的皇家魔剑士之后,竟然也具备了如从皇家魔剑士的那般技能‘罪与罚’吗?
可是在我印象里,皇家魔剑士所掌握的‘罪与罚’一技,在抵消一次攻击后,便会消失,同时技能所抵挡的伤害根据自身的实力而定,无法超越‘理’,不仅如此再使用过后,还需要一段时间后,才可以继续使用。
然而面对我使用银色萤火发动的数次攻击,这厄运毁灭者都可以将其进行抵挡,其所拥有的这般罪与罚,已然超越了‘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