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的几人通过缝隙观察着门外面,见两个当地小孩在林中弹鸟,就稍稍放松下来,另一人看着胖子被欺负的样子十分好笑,竟然差点笑出声音来了,为首的中年人眼睛一蹬,那人赶紧强憋了回去。
“我休息一下!”胖子看见前面有一个仓库,大门紧闭着,于是来到大门口坐了下来。
“你还有脸坐,不是你,我早就打中那红鸟了。”七夜跑过来想要再踢。
胖子身体一晃躲过了七夜的脚踢,抱怨道“还不是你弹弓弹不准,要不然早抓住了,还至于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不。”
“妈的,你还敢顶嘴!”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胖子挨了打,更囔囔着走不动了,要休息一下。
七夜无奈,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索性自己也坐了下来。
“累死我了。”这时胖子竟然就地躺了下去。
“欸!胖子!”七夜推了一下胖子说道。
胖子并没有理会,不久竟然还打起了呼噜。
“小孩,快走!”突然从门里面传出一中年人的声音。原来里面为首的人见两人大有不走的势头,看他们都是当地人,于是想把他们驱赶走。
七夜吓了一跳,一边用手狠狠推了一下胖子,一边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谁啊!”
胖子这才醒来,揉揉眼睛,看着七夜惊吓的模样,还嘲笑道“你还笑我胆小,你才胆小呢!”说完竟然对着大门踢了几脚,说道“哪有人啊!自己吓自己。哈哈……”
这个时候,里面为首的中年人,见他们敢踢门,就打开一点小缝,自己跨步走了出来,又将门关上了,对着两人说“你们两小孩快走吧!这小树林里面有狼,我是官府派来绞杀狼的。”他也是临时编了这么一个借口,想着把他们吓跑,即使他们晚上告诉父母了,他们也早已经走了,毕竟今天完了之后,主人就可以做大社长了,到那时,这两个人就不重要了。
“这里有狼?我不信。”七夜怀疑的说道。
“嗷……”正在这时、从仓库里面发出狼叫的声音。
“听见了吧!那匹就是我抓到的,你们还不快走。”中年人恐吓道。
瞬间两个孩子被吓的脸色苍白,胖子的腿都颤抖了起来,泪水盈眶,结巴地说道“我不敢走。”
“我也怕!”七夜也跟着说道。
中年人本来是想将他们吓走算了,但是没想到这两孩子这么不经吓,竟然直接被吓得小腿发软,无奈、只得说道“那我送你们出去,记住、别再来这里了。”
那中年人在前,胖子和七夜紧跟其后,生怕跟丢,中年人也是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七夜咬了咬手指头。
突然、一道剑光从树林中飞出,速度极快,当中年人发现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出现一道剑痕,鲜血瞬间喷溅而出,连惊吓之声都来不及发出,双眼瞪得很大,双眸中已经没有了神色。
原来中年人一出来,七夜就在此人身上看出了强者的气息,于是他才咬手指头向幻剑他们发出动手的信号,只见幻剑抬起手,以手指化剑,一道锐利的剑光就飞了出去。
七夜和胖子见中年人倒了下来,为了避免身体倒在地上发出声音,马上用手扶住他倒下的身体。
这时,原本隐藏在仓库附进的武者,在幻剑的指挥下,轻轻地来到门口准备。突然,众人一齐对着大门发出武技,瞬间一道道炫目的光芒冲向大门。
“砰……”一阵阵巨大的声音响起,只见木门被轰得粉碎。
门内之人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攻入,就被一阵巨响惊得后撤了几步,但是、当他们透过灰尘看到门口站着十多个人,而且还都是魂师境的强者,为首的竟然还有一个魂宗境之人,吓得腿发抖,纷纷放下手中的魂器,举手求饶。
在轩辕社这边,院子里面众后辈弟子正在如火如荼的练着器,现在第二批的人也快要练完了,只见一条细长的液体正从炼器炉出口缓缓滴入插着兵器的玉石盆中。
“就快要成器了”。众人都面露喜色的看着玉石盆中,期待着魂器的最终成器。
就剩下最后一批了,他们要是还没有来,第一场随即炼器的竞赛就结束了,到时候就算来了也没有用,幕百里坐在正前方,如坐针毡,他不停的看着太阳下的石钟,又看看现场的情况,最后又将目光落在入口处。
“第二轮时间到,下面请大家将炼制好的魂器贴上标签,放在指定的位置上。”主持人以他独特的洪亮声音说道。
这洪亮的声音此刻如同锋利的小刀,在幕百里心中刮蹭,就结束了,马上就是第三轮了。
“大社长,时间快到了,你要是还没有后辈弟子参赛,可就直接弃权了哟!”二社长万历山看幕百里面露焦急之色,心中暗喜,于是嘲笑道。
“这不是还有第三轮吗?急什么!”幕百里眼神中闪烁着锋芒,说道。
“不急……我们不急……”万历山冷笑道,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二哥、咱们的幕大社长还在等着那南城学院的杨啸天呢!殊不知临时拉来的人,他不可靠啊!关键时候就爱丢链子。”三社长玄远也讥笑道。
说完引得二社长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对着玄远说道“老三,就你最坏了。”
幕百里并没有理会,因为这样逞口舌之快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此时他只盼望着杨啸天他们快些回来,双眼盯着入口的频率更快了。
“下面第三轮比赛开始,请还没有炼器的十一人分别找好自己的炼器炉,开始炼器。”主持人那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主持人不行啊!完全不知道咱们幕大社长心里想什么,还在一刀一刀的往他胸口中捅呢!”二社长万历山再次讥讽道。仿佛现在讥讽幕百里可以将他这十年所受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他要原本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幕大社长乖乖臣服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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