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确切的说,应该是宋河母亲的银饰项圈,其本体就有可能是那套查克拉中的银轮,最多是在传承过程中又加上了一些小装饰。。。当然也有这么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宋河的母亲也知道这个银轮的真实情况!
但是吧,刘星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并不高,&nbp;&nbp;因为刘星一点都没有看出宋河好像知道这些事情,而且宋河的母亲如果知道银轮的存在,那她应该能够意识到宋河和冷敏的婚姻有问题,如此一来宋母应该肯定会选择拆散宋河与冷敏。
所以,刘星认为宋河的母亲及其家里人都不知道银轮的存在,只把它当做一件普通的银饰,而现在银轮马上就完了落在冷敏的手中了。
刘星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虽然自己一通分析猛如虎,&nbp;&nbp;但是对如今的局势却一点帮助都没有,因为自己现在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不过还好的是,一套查克拉可是至少有五个飞轮,所以就算冷敏是黎家的手下,那么现在的黎家也只拥有两个飞轮而已,至于剩下的铜铁铅三种飞轮可不好找啊,毕竟铜铁材质的飞轮在影视城里一抓一大把,至于铅的话。。。有一说一,刘星有点搞不懂为什么要用铅做飞轮,要知道金属铅的熔点有些低,而且质地也比较偏软,所以如果用金属铅来做武器可一点都不好用。
而且刘星也有一些想不通,就算收集了这么一套查克拉飞轮又有什么作用呢?如今比这飞轮好用的武器多着呢,就算这套查克拉飞轮附过魔,也应该厉害不到哪里去,毕竟曾经金轮的拥有者黎深,也只是打遍蓉城无敌手,&nbp;&nbp;而且在拥有金轮之前黎深就已经是蓉城数一数二的功夫高手,&nbp;&nbp;所以这金轮貌似也强不到哪去?
就在这时,何荣突然说道:“对了,我记得宋河的母亲是苗族人吧?所以她怎么没送给冷敏一些银饰呢?”
“可能是来不及吧,宋河不是说他父母因为火山爆发被困在了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吗?所以差点都来不及参加今天的婚礼了,不过这冷敏一家也真的有点过分啊,明知道宋河的父母回不来,也都不愿意多等几天再举行婚礼。”
邓炎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吐槽道:“而且你们也知道宋河和冷敏是一见钟情,这才认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直接结婚了,所以我总觉得宋河可能是被冷敏给灌了汤,否则按照宋河的性格应该是不会这么快就结婚的。”
这时,一直都有点神游天外的冯森开口说道:“是啊,我那天看到宋河发动态说自己在和冷敏交往的时候,我还在感叹这家伙终于舍得走出家门去结交朋友了,结果没过几天他就说要和冷敏结婚,当时我还以为宋河在开玩笑。。。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宋河在发出交往动态的时候,定位好像是在云贵那边的一个风景区,按理来说他那会儿应该是和冷敏去旅游了,结果等他们回到蓉城的时候就直接订婚,&nbp;&nbp;所以我觉得我有理由怀疑他们是有了。”
“嘿嘿,那也说不定啊。”邓炎笑着说道。
不过这在刘星听来,就是宋河和那个模组中的神秘女子“交往”之后,便因为某些原因去了云贵的一个风景区,结果等宋河回到蓉城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个神秘女子就变成了冷敏。
所以那个神秘女子是留在了云贵?还是被冷敏通过某种方式给替换了?
刘星摸了摸下巴,更加好奇在那个模组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如今的局势变得这么奇怪。
“冯森,你刚刚一直在这里想什么呢,连句话都不说?”邓炎好奇的问道。
冯森叹了一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作为冯森的好兄弟,邓炎忍不住给了他一拳,“你小子在这里装深沉干什么?有话就直接说啊。”
冯森又叹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道:“刚刚在停车场的时候我接到了一条短信,是我初恋发过来了的,说她下周就要结婚了,问我有没有兴趣去参加。。。或者说是送礼吧。”
“呃,啊这。”
邓炎摸了摸后脑勺,有些纠结的说道:“我记得你的初恋应该是在初中的时候?不过在我看来你那都不能叫做初恋,最多就是彼此有一点好感罢了,而且没过两个星期就直接又变成了朋友,所以你去参加她的婚礼也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她应该是把你当成朋友来邀请的。”
冯森耸了耸肩,稍微有点尴尬的说道:“说的也是啊,现在仔细想想的话我和她的确是只能算是朋友,但是吧,你们也知道对于初恋总会有一些特别的情感,所以我就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去参加她的婚礼。。。除此之外就是我该给多少礼金。”
“这还不简单,你今天给宋河多少礼金,你回头就给你初恋多少,这就叫做一视同仁。”刘星笑着说道。
还没等冯森开口,一旁的邓炎就摇头说道:“这礼金的确是不太好给,因为冯森的这个初恋可是一个白富美,我记得她家好像是做建材生意的,而且是那种从开矿到出售一条龙包圆,所以她家现在估摸着也得是有十个小目标;还有就是她当初虽然没有和冯森真的在一起,但是那几年冯森过生日可是没少收到她的礼物,而且还至少是四位数起步,毕业的时候更是送了冯森一台当时顶配的笔记本电脑,那可把我羡慕的啊,所以现在冯森给她回礼的话,少说也得五位数的礼金吧。”
冯森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是啊,当初她对我可以说是非常好,所以现在给她礼金绝对是不能扣的,但是我这手头也挺紧的。。。”
冯森还没有把话说完,邓炎就立马摇头说道:“我也没有,冯森你就别指望我能借你。”
冯森白了一眼邓炎,然后摇头说道:“我就没指望你这家伙能够支棱起来,所以你就不要在这里自作多情了,而且我现在手头上是没什么钱,但是有一个活倒是可以把礼金给挣出来,只不过我之前觉得这个活有点离谱,所以也不太敢接。”
“嗯?违法犯罪的事情我们可不能做啊,冯森你如果误入歧途的话,那可就不要怪我大义灭亲了。”邓炎笑着说道。
冯森冷哼一声,认真的说道:“那还用你说?我真敢做那些事情的话,我爸不把我两条腿给打断才怪!所以你们现在帮我参谋一下吧,首先这个活是我一个朋友告诉给我的,简单的来说就是去一个地方帮忙找东西,如果找到的话就有至少五位数的奖金,就算没有找到也能得到一千多的辛苦费。”
“找东西?不会是把你骗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抓起来嘎腰子吧?”何荣忍不住说道。
“那倒不是,我朋友说是在一个县城的楼房废墟里找东西,因为这栋楼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前段时间就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墙体裂痕,而且旁边连着的瓦顶平房更是在大雨后倒塌了一半,所以就不得不进行了爆破拆除;这好像是一栋五层楼房,总共也就只有十户人,而且他们早就已经搬出去了,只不过因为楼房的地理位置不太行,所以也一直都没有租出去,因此这次拆除非常顺利,没过几天那栋楼就变成了废墟。”
“结果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那就是有一个人发现自己父母的遗物貌似还放在这栋楼里,而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主要原因还是他的父亲走的比较早,而母亲则是在前两年因为意外而去世,所以这个人就一直以为遗物是放在了新家中,毕竟在之前搬家的时候就留下了一些旧家具;当然这里说是遗物,实际上就是一些金银珠宝和存折,大概得有个几十万吧,这人最近生意出了一点问题,所以就想要拿这些钱周转一二,结果才发现这些东西应该都还在旧房子里。”
“可惜他当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在拆除那栋楼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支持,毕竟那栋楼附近还有一些住户,万一回头楼上掉几块砖下来砸到了人那可就麻烦了;如今这栋楼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不过由于还有讨论好这片地该拿来做什么,所以这片废墟上的渣土碎砖都还没有被拉走,于是那个人就想要找点人来翻找一番,看看有没有机会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听完冯森的介绍,邓炎又立马摇头说道:“这就更不靠谱了,那个人完全可以就地请几个人来帮自己找东西,而且一天一个人给个一百块就差不多了,最多再包一顿中午饭,所以没必要从外面找人吧,而且还开这么高的工资?所以我还是觉得你过去可能会被嘎腰子。”
冯森笑了笑,开口说道:“这还不好理解吗?这个人当然知道就地找人会便宜的多,但是他在担心这些人会偷奸耍滑,趁着自己不注意就偷偷把东z起来,毕竟谁都知道这些金银珠宝的价值;而且这些当地人就算不自己动手,也可以找来自己的亲朋好友,让他们半夜来搜索废墟!所以这个人才拜托他的朋友,也就是我的那个朋友找一些靠得住的人来帮忙,钱的话多给一点也安心,何况我可是考古学家,最擅长的就是在地里刨东西。”
“嗯,这么说也有一些道理,说的我都有一点心动了,不过冯森你现在难道是不打算上班了吗?我记得你的年假应该已经休完了吧?”邓炎好奇的问道。
“我打算辞职了,因为这工作实在是没有什么前途,而且我家最近承包了一个小区门口的便利店,所以我打算过去当一段时间的店小二,然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新工作。”
冯森认真的说道:“所以邓炎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辞职啊,我们现在一个月就那么点钱,结果活可是一点都没有少做啊,而且这在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升职加薪。”
“呃,我还是想要再待个一两年,因为最近这些年的重大考古发现可不少啊,而我们蓉城在古时候也算是一个著名城市,这么多年以来也没有改过名字,所以我们应该有机会发掘出一些遗迹来吧?”
邓炎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而且在一年前的时候,我就听说罗汉寺要准备进行维护了,而且可能还会对后山进行发掘!因为罗汉寺的僧众如果不愿意回家的话,过世之后就会被埋在后山,而且罗汉寺还在后山修了好几个地下祠堂,所以可能会有不少珍贵的文物!”
“是啊,这都已经说了一年了,结果还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而我能够等到现在也是因为信了这句话,毕竟如果真的开始发掘罗汉寺,那我们的资历就算是起来了,回头升职加薪也就不是问题。。。可是这都已经过去一年了,我是真的不想等下去了。”冯森无奈的说道。
刘星眉头一挑,觉得邓炎二人如今能够从考古学家转职到其他职业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因为克苏鲁跑团游戏大厅已经准备好在现实世界里搞事了,所以邓炎二人如果还是考古学家的话,就很有可能会被卷入到各种模组中。
不过邓炎二人现在可能已经跑不出克苏鲁跑团游戏大厅的魔掌,因为克苏鲁跑团游戏大厅很明显是准备拿罗汉寺做文章,所以邓炎二人很有可能会前往罗汉寺。。。至于冯森准备去废墟寻宝,刘星总觉得这也有一些不对劲,因为那栋五层楼房是通过定点爆破拆除的,所以完全可以通过楼层来圈定一个大致的范围,到时候随便找几个人就可以在一天之内确定那些金银珠宝有没有埋在废墟底下。
所以,那个雇主可能没有说真话,或者说他还留了一个心眼,没有把全部的信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