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是来讲什么狗屁道理的,老子是来撑腰的!”
偏袒纵容的如此理直气壮,直接就是让段青松噎了好一会儿。
都说黎家人护短,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只是让段青松疑惑的是,为什么以前要黎祖儿叫家长的时候她都那么排斥和惧怕呢?
得此家人不应该更有底气?就是肆无忌惮也不奇怪……
可以前黎祖儿对家人的表现分明避讳和疏离,似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嫌隙……
这又是为何?
……
“毕竟是亲戚,血脉相连,且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太僵也不太好,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说的,没有什么问题是不能坐下来好好解决的,黎家主,您看呢?”更何况从古至今都流传一句话,家丑不可外扬,不是吗?
让段青松奇怪的是黎家人为何大张旗鼓,好像除了大房嫡系血脉其他都是外人一般,不管不顾……
黎朔东拧起了冷俊桀骜的墨眉来,只觉莫名其妙,“什么亲戚?”哪个亲戚?
他怎么不知道他家还有什么亲戚就读皇浦的?
见他一脸不耐烦和费解,段青松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眼双手白纱布呈现脏灰色,整个形象狼狈不堪的人,“赖诗妍不是你们黎家的远房亲戚吗?”
此言一出,黎朔东嗤笑了下,“段教授是在跟我开玩笑?”
“现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靠着一张嘴就能当黎家的亲戚了?还血脉相连?”
“我来这里不是听教授你怎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味当老好人以及怎么说笑话的。”
夏晚棠手上拎着靛蓝色的珍珠包,慵懒随意的抱胸姿态,听到这话也是冷笑出声,“亲戚?她是这么跟你们说的?”
夏晚棠的视线威慑而犀利的扫向了赖诗妍。
平时的夏晚棠自然是温柔似水,娴静优雅的,可这并不代表她就很好说话且没有任何的攻击性,毕竟能制服的主黎朔东,她本身就没那么简单。
更何况,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因此事关自己的儿女的时候夏晚棠不可避免的凌厉尖锐起来。
她的温婉善良都是有底线有棱角的。
若是有人将她看作是很好拿捏的软柿子那就大错特错了!
……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言之中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的夏晚棠心中更是憋着怒火。
夏晚棠一步一步不可避免的走过去。
声音清晰有力,字字珠玑。
“她,赖诗妍,不过是我黎家一个佣人的女儿。”
听此一言,教室里的人皆哗然不已。
“三年前我怜你们孤儿寡母不容易,昏了头收留了你们,却不曾想是收留了一对乱我黎家,害我女儿的祸害!”夏晚棠眉眼锋利,她继续说道:“虽说你们是黎家的佣人,可黎家有哪一点是亏待了你们的?”
“你赖诗妍,因为名字里有个妍字便幸得老夫人的宠爱,衣食住行与黎家的千金一般无二,你母亲自封佣长,整日里无所事事每个月却照样拿几万块的高薪。”
“黎家供你上海城最好的皇浦贵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