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邵威被打翻在地上,原本刚刚补的牙又碎了好几颗。
他捂着脸,差点想要直接拔出枪来把苏云帆给杀了!
可是逸蓝酒店就在天海市最繁华的地带,周围车来车往,不适合动手。
他强压火气,站起身来低头说道“对不起,苏少。是我疏忽了,我这就叫他们出来!”
他死死握住自己的拳头,眼睛里满是杀意。
苏云帆懒洋洋的靠在车上,慢条斯理的伸手摸向机械女仆唐唐的胸口,从她紧致的皮衣中间取出了一包至尊红梅。
唐唐温柔的帮他点着了烟,然后放到他的嘴边。
苏云帆悠悠吸了一口气,然后对一旁的叶邵威说道“我就在这里等着,让他们几个给我滚出来!”
“好的,您稍等!”
叶邵威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原本邓玉宁和周永秀几个人就在酒店里埋伏,只等苏云帆一进酒店包厢就把他拿下。不过没想到,这苏云帆狂到没边了。
叶邵威没有办法,只能够打电话给他们几个人。
“喂,你们别在里面等着了!苏少已经到了,懂不懂规矩?快出来迎接!”
电话那头,周永秀眉头一皱,“知道了叶少,我们这就过去!”
他挂上了电话,对邓玉宁和孙梦恬说道“姓孙的要我们出去迎他!”
“哼,好大的架子!”
孙梦恬不满的说道。
邓玉宁却“嘿嘿”一笑“没关系,他越狂越好!现在越狂,待会死之前哀嚎的就越惨。我最喜欢看这种人被打脸了!走吧,待会你们看我的演技,一定演的像个孙子一样,让他爽个够!”
他的眼睛里满是疯狂的神色,一想到自己自导自演的剧情,就开心的不行。
孙梦恬咬了咬嘴唇,想到之前被苏云帆那样侮辱过,她心里依旧恨不得抓狂。
可是为了要苏云帆的命,她没有别的选择,必须要忍辱负重!
“走吧!就先让他再嚣张一会!”
苏云帆就坐在苍龙王的机盖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等着邓玉宁几个人过来。
叶邵威则是一脸讨好的站在旁边,装出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
过了没多久,邓玉宁几个人就走出了酒店,他们过来第一眼就看到叶邵威脸上那清晰的手指印,顿时心里一沉。
“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见过苏少!”
叶邵威冲几个人使了个眼色。
邓玉宁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虚伪的笑容。
“苏少,又见面了!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您海涵!”
“是啊,之前都是我们有眼无珠,不识你这尊真佛!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几个人态度卑微,满脸假笑的说道。
苏云帆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忽然冷笑了两声。
“哟呵,我可担待不起!几位大驾,要不是我让人去催,估计您各位都不会来呢!”
他阴阳怪气的说着,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这嚣张至极的模样,看的周永秀几个人差点憋不住气了。
不过这时候,邓玉宁一副狗腿模样的跑到苏云帆跟前,陪笑道“爷,您消消气!我们刚刚在里面亲自给您摆酒呢!”
苏云帆低下眼眉看了眼邓玉宁,一脚就把他踹翻在地上。
“看到你这张脸我就觉得恶心!离我远点!”
邓玉宁被踹翻在地上,叶邵威几个人心里都“咯噔”一声。邓玉宁外号疯子,行事最是肆无忌惮,他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当狗踢过,万一忍不住动手了可怎么办?
可是没等他们过去劝住邓玉宁,邓玉宁就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笑嘻嘻的一点不似生气的模样。
“您说的是,我这张脸我自己看着都恶心!我这就离得远远的,不让您生气。”
苏云帆深深看了邓玉宁一眼,心中也是冷笑。
好演技,果然不愧是盛京出来的人。虽然心高气傲,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但不代表这些人没有智谋。
他们真要是想忍的时候,忍耐力比普通人可要强得多。
叶邵威连忙过来打圆场“苏少,我知道之前我们惹您不高兴了。这次来天海,我们就是要亲自向您道歉!里面已经摆下了酒席,咱们进去边喝边谈吧!”
周永秀也是陪着笑“是啊,苏少!您就原谅我们这几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吧!”
苏云帆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淡淡的扫了几个人一眼,目光却落在站在最后面的孙梦恬身上。
四个人当中,她对苏云帆的怨恨是最深的。
一旦被女人盯上了,一般都是不死不休的。
所以虽然她跟着下来了,可是却无法像邓玉宁他们这样过来赔笑。
“你是什么意思?在那里站着像个姑奶奶似的,大爷我欠你钱怎么的?”
苏云帆用下巴指了指孙梦恬,颐指气使的说道。
孙梦恬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叶邵威脸上的巴掌印还在呢,邓玉宁也被一脚踹翻在地上。她可不想过去受辱!
“苏少别生气,她是女孩子,难免有点害羞!”
叶邵威转过头去,给孙梦恬使了个眼色。
那眼神当中暗示的意味非常明显。
现在先忍一忍他,等到他落入了我们手里之后,你可以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
孙梦恬握紧了拳头,却也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无论遭受多大的侮辱也得把苏云帆骗进酒店里去。
她尴尬的扬起嘴角,努力露出笑容,一步一步的走到苏云帆面前。
“苏少,我错了。”
猝不及防的,苏云帆直接伸出手来捏住了她的下巴往上托,然后用看牲口一样的目光仔细打量着。
“上次临走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他一边玩弄着孙梦恬,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不是说,要让我后悔一辈子吗?”
孙梦恬的下巴被捏的生疼,眼泪都流下来了,却不得不咬着牙说道“我那都是气话而已。您不可能跟我一个小女人计较吧?谁不知道苏云帆是天下第一商业奇才,有雄才伟略!又是天下第一怜香惜玉之人。”
她忍着内心的屈辱奉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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