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芷盈就是存心让肖芷韵不痛快!
肖芷韵却反应很平淡,似乎并不在乎这事。
而赵温言就淡定不了了:“鲜于同学,你难道不知道芷韵和南宫遨早就在一起吗?你你这样插足进去,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我不厚道?”鲜于鲭反问,“那些喜欢捕风捉影、胡乱造谣的人就厚道了?还有,你们这样听风就是雨,什么都没了解清楚就责怪别人的,也是厚道?”
“我……”赵温言一时语塞。
难道,新闻里说的不是事实?
怼完赵温言,鲜于鲭又对着肖芷盈冷笑:“肖大小姐,你明知道我大哥对芷韵姐的感情有多深厚,却总是在芷韵姐面前挑拨离间,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肖芷盈神色自若地回道:“我哪有什么目的?我只不过是替我妹妹打抱不平而已。遨大少爷嘴上说喜欢我妹妹,可却又和你一起同居生活。”
“呵!”鲜于鲭轻呵,“你是为芷韵姐打抱不平,还是自己心里嫉妒?”
肖芷盈嘴角往下一抿:“你什么意思?”
鲜于鲭把那张清单折好,放进一个密封袋里:“等把它送去天使医院的科研部化验一下,你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肖芷盈顿时慌了,伸手去抢密封袋。
鲜于鲭早一步将它掖到背后,瞅着肖芷盈嘲讽道:“怎么,结果还没出来呢,就怕了?”
“你……”肖芷盈恼恨地瞪着鲜于鲭。
这臭丫头怎么可能会察觉到自己的意图呢?明明自己做得很隐蔽!
“什么结果?为什么要拿清单去化验?”赵温言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们两人。
肖芷韵却是反应过来了,望着肖芷盈的目光里全是失望:“你就这样迫不及待吗?”
肖芷盈对南宫遨有意,她不是看不出来。她原以为自己忍让一些,肖芷盈会顾及一点姐妹亲情,可换来的确是她的变本加厉!
“我……我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肖芷盈才没这么容易承认。
鲜于鲭也懒得再废话,即刻唤来苏茶,把密封袋交给她,并交代说:“你马上去一趟科研部,测一测这张纸里面的药物成分是什么。”
“鲜于鲭!”肖芷盈恼羞成怒地大叫着,完全没了以往的优雅姿态,“天使科研部是南宫家的,你们就是存了心想陷害我,栽赃我!”
鲜于鲭冷笑:“陷没陷害、栽没栽赃,这个以后警察和法官自有公断!
肖大小姐与其在这里喊冤,还不如快点回去,把不该存在的东西清除了,免得留下罪证。”
肖芷盈此时哪里还待得住,转身就跑上自己的车,扬尘而去。
赵温言还傻傻地呆愣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鲜于鲭才没那个耐心地跟他解释,只对他说:“赵学长,以后多长点心眼,别再被人拉着当枪使!”
说完,鲜于鲭扶着面色有些苍白的肖芷韵进了公馆。
容姨从厨房出来,正要叫她们吃点心休息,一见肖芷韵又要发病的样子,忙说:“要不要请医生过来?”
肖芷韵摇摇头:“不用了,我吃点药就好了。”
容姨赶紧去给她拿药,鲜于鲭扶着肖芷韵坐下休息。
肖芷韵紧紧握着鲜于鲭的手,不知道是心脏难受,还是心里难受。
鲜于鲭看她这样,也替她难过。家人本来应该是依靠,可现在却成了要命的毒药!
等容姨把药拿下来,鲜于鲭接过去,帮着让肖芷韵服下去。一会儿后,肖芷韵的面色才好看了一些。
她望着鲜于鲭,诚挚地道谢:“谢谢你,鲭鲭。”
鲜于鲭有些愧疚:“我该早点出去的……”
南宫遨早就跟她叮嘱过,肖芷盈跟黑市上的人购买了一些禁药,估计想对肖芷韵下手。
她虽然有所防备,可还是不够警惕,才差点让肖芷盈得手。
“姐姐她太执拗了!”肖芷韵轻叹了口气,又问,“她在那张清单上下了什么药?”
鲜于鲭不忍心告诉她真相。那药会让心脏病病人心率剧增,不堪重负而亡!
肖芷韵多少也猜到是对自己身体不好的药,也不追问了。
“芷韵姐,大哥说,你这次可不能再心软了。”鲜于鲭劝道,“这事你姐姐蓄谋已久,就这样放过她,以后还会再对你不利。”
肖芷韵想了想,点点头:“由子聿决定吧。”
既然姐妹不同心,那她也不想再顾念什么亲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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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泓大厦办公室,白洛玫正在翻看一些监控视频。
在天使科研部休养了两三天,她的身体就基本恢复了。出院后,阿任把爆炸案出事时的监控视频发给她。
白洛玫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她在失去意识前遇到的那个带着奇香的神秘女人,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蕾丝网帽,所以脸部无法辩识。
显露在镜头下的身材高挑纤细,拿着手包的手上佩戴着一条红珊瑚手链,另一只手则捧着一只酒杯。
她记得当时那个女人什么动作都没有,自己就着了道,催眠的手段真是了得!
之后,再查看前后的视频,就没有任何关于那个女人的踪迹了。可见,那个女人对莫家尤为熟悉。
白洛玫正思索着,阿泗敲门进来,跟她汇报:“白姐,阿戚他们进帝城了,老板让他们把人带去了山庄里。”
“好。”白洛玫点头。
毕竟是南宫家的内部纠纷,去山庄里由南宫夫人审讯也比较稳妥。
阿泗刚要下去,白洛玫叫住了他:“你那晚在莫家宴会上,有没有留意那个戴蕾丝网帽的女人?”
阿泗回想了下,说:“蕾丝网帽的女人没有看到,倒是莫家那位表少爷带的那个女人有点奇怪。”
“莫家表少爷?”白洛玫秀眉一拧。
“对,爆炸案发生之前,他和女伴进了一个休息室。”
阿泗边回忆边说,“因为他当时面部潮红,脚步虚浮,我就留意了一下。他身边的那个女伴身材瘦弱,可却能独力架着他行走。
我过去查看了,听到他们在办那事,就没进去。后来听阿任说,出事后那个表少爷一直否认他有带女伴。”
白洛玫听完,若有所思:“那就查查他那个女伴,或许,她就是后面出现的那个戴蕾丝网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