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大哥偷你的鸡是老母鸡?”何雨飞看了一眼娄晓娥!
这一看,娄晓娥感觉心虚了,有些结巴的说道:“是啊,是老母鸡!”
“那不是我大哥偷你的鸡!”何雨飞说道,又看了看那不远处的秦淮茹。
“证据呢?口说无凭,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说的?”
“你是何雨柱的弟弟,说话当然帮着何雨柱!”
娄晓娥不依不饶的开口,指着何雨飞的鼻子。
“就是啊,凭什么你说不是就是不是?”
“对啊,这不是人证物证都在吗?”
“这个时候,就不要狡辩了!”
......
院子里的人都是叉着袖管,对着何雨柱和何雨飞指指点点。
似乎是想凭借一张嘴给何雨柱定罪。
但是怎么可能?
何雨飞缓缓开口:“大家伙儿安静一下,我何雨飞可是部队里下来的,并且在部队里表现也不错,得过几个小奖,你们不懂法,我懂!”
“你们现在的行为可是触犯了法律,是造谣抹黑,我可以告儿你们上法院的!”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是缩了缩脖子,但是那一幅幅表情,嘴里还在不停的嘀咕着。
何雨飞见自己说的话有一些效果,又是说道:“你们不相信我大哥没有偷他们大家的老母鸡,敢不敢和我们打个赌?”
“如果你们赌输了,一人给我们五块钱,如果你们赢了!”
“我何雨飞的铺盖还没铺展,我立马收拾东西走人,绝对不打扰大家伙儿!”
“并且,你们也可以把我们哥两个,送进派出所!”
话落,所有人的嘀咕声都是小了许多,看着何雨飞,因为这句话,何雨飞说的非常狠!
院子里的人哑口无言了,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副外人看热闹的表情。
如果赢了还好,在他们的心里是为民除害,但是要是输了,那可是五块钱。
这个年代,五块钱足以一家老小好几天的生活费了!
这也是所有人听到赌五块钱的时候,闭嘴的原因。
何雨柱看到自己的弟弟凭借一番话就把所有人的嘴给堵上了,心里开心。
“大家来看看,这是我大哥炖的鸡!”
“大鸡冠!”
“这明明是一个大公鸡,怎么可能是老母鸡?”
“仅仅从这一点就可以证明,我大哥锅里的这个鸡,不是偷他们的!”
何雨飞用勺子捞出来鸡头,转了一圈,让所有人看了个清楚。
看到那大鸡冠的时候,所有人的嘴像是被裤腰子给系上一般,闭的紧紧的。
这一下,着实打的他们的脸生疼。
“就是啊,人家傻柱锅里的是大公鸡,你们丢的是老母鸡,肯定不是傻柱偷的!”
“就是,我也站傻柱,傻柱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的!”
“我也同意!”
“同意傻柱没有偷鸡!”
......
众人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像是墙头草一般,倒向了傻柱这边。
傻柱得意,何雨飞也得意,还有那旁边坐着的秦淮茹,看着何雨飞的背影,眼里有光。
就在这时,那秦淮茹身后的小屁孩走了出来,他是秦淮茹的儿子,叫棒梗!
“妈妈,这个男人是谁啊?长的这么丑,还爱多管闲事儿,老妈你不是教我们不要多管闲事吗?”棒梗低声的说道。
但是还是被很多人听到了。
何雨飞当然也听到了。
秦淮茹一听,赶紧开口:“棒梗,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棒梗悻悻的回到了秦淮茹的身后,站着盯着何雨飞!
何雨飞一听,心里顿时感觉有趣,自己还没搭理你呢,你们倒是先恶心起来我了?
那就别怪我了,我大哥可怜你们,是我大哥心善,实在,但是我可不惯着你们!
想到这里,何雨飞看着娄晓娥开口。
“我大哥这锅里的鸡是公鸡,是一只不会下蛋的公鸡,所以,偷你鸡的人另有其人!”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直接说道:“那我家的鸡去哪里了?”
“你家的鸡去哪里我怎么知道?”
“真是个泼妇!”
何雨柱忍不住摇了摇头,听到自己的弟弟没有拆穿棒梗儿偷鸡的事情,松了一口气。
但是何雨飞接下来的话,让何雨柱和秦淮茹的身体都是一颤。
“我知道你的鸡在哪里!”
娄晓娥看着何雨飞,等待着他后面的话。
“我是今天回来的,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一个小孩,在街头儿和两个小女孩吃着叫花鸡,蘸着酱油,吃的那叫一个香啊,你说是不?棒梗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