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陆时宴与慕暖去慕府吃饭,并未因陆家受到慕家人的冷嘲热讽,还是大家还是与以前一样,他心中很温暖,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一晚上都不曾消失过。
吃过晚饭,大家聚在客厅喝茶,闲话家常。
慕老夫人道“最近暖丫头那里发生了挺多事情的,我们也一直没有时间去杨家,明儿有空,我们去拜访一番,别失了礼数。”
也许杨家会成为他们慕府的姻亲,他们这样一直爽约可不好。
她舍不得怡丫头在婆家受委屈,明儿她得细瞧一下杨志杰。
慕暖道“祖母别担心,杨婶婶一家是明理之人,不会责怪我们爽约的。”
得知慕老夫人因她与陆时宴遇刺之事没有前去杨家,她就派人去杨家说了一声。
慕老夫人也曾派人去杨家说明缘由,管事回来禀报她说是沐亲王府曾派人去过,今儿听了慕暖的话,她知道此人定是她派去的。
这孩子小小年纪,遇到大事后还能这般冷静,慕老夫人很是欣慰,认为不仅是慕府,还有南宫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暖丫头,明儿你就待在府中,别出门,祖母与你大伯母去就成。”
陆时宴身份的揭露,后续定然还有事情,她现在不管事情,但幕后策划流言的绝对不仅仅是陆寒与慕新志二人,这个她还是能够察觉到的。
慕暖道“我许久未见杨家夫妇二人,明儿还是陪着慕老夫人一道去。”
商户的地位虽然得到了提高,但还是不能影响它在人们心中的地位。
很多人还是不喜欢商户这个身份,更不愿意与之结为亲家。
若是慕新怡真喜欢杨志杰,她愿意出头。
在坐的人都知道慕暖的心意,慕老夫人还想要拒绝,却被慕大夫人给应了下来。
作为一个母亲,她需要为自己的孩子考虑,也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个美好幸福的未来。
此事说罢,慕暖与陆时宴两人又坐了一会方才离开慕府。
坐在马车上,慕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靠在马车壁上假寐。
一整日的忙碌与奔波,瞧着她疲惫的神态,陆时宴十分心疼,轻轻地把她揽在怀中。
慕暖动了动身子,调整一个姿势继续入眠。
突然,马车骤然停了下来。
夜幕下,四处黑漆漆的。
往日热闹的茶楼与花楼皆因是万乘楼的产业。
平阳帝的影卫以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形势,在他们转移之前,都捣毁了。
现在除了房屋阁楼,就是空荡荡的一片。
四周安静得异常,警惕地席卷在每个人心中。
慕暖想要起身,却被陆时宴紧紧地抱住。
“暖暖,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保护好自己。”
这一刻,陆时宴想到了曾经他去护国寺要桃花树时护国方丈对他说过的话,说他这段时日会有一大劫难,只能度过劫难,他这一生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上次是南依遇到刺手,他与慕暖是去救人,他以为劫难要降临,却没有今日这般敏感的心境。
今日他身世的揭开,陆寒应该安耐不住了。
想来今晚是他的劫难。
慕暖皱了皱眉,不是说好了并肩前行吗?
“时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陆时宴反问道“那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慕暖听到外面的打斗声,知道刺杀来临了,只是是来要她命的还是要陆时宴的命,这个暂时不得而知。
现在陆时宴问出了这样的话,不经让慕暖想到十年前,他们在树林子说过的话。
慕暖问道“你可记得我与高夫人争夺的那支簪子吗?”
曾以为世上不会有人稀罕这支簪子,也不会有人知道这支簪子的秘密。
现在看来,世上无不透风的墙说得很对。
见陆时宴盯着她不说话,慕暖道“我若是说这支簪子我母亲都不知道它的来历,而我不仅知道,还曾经戴过,你信吗?”
陆时宴震惊地看着慕暖,簪子的来历是他无意中得知的。
那是一个午后,他在钱帝师的书房,与钱帝师对弈。
管事送进来一幅画。
钱帝师打开了画卷,画卷中画的是花丛中一美人坐在秋千上,半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而那美人的头上带着的正是暖暖在首饰楼硬是要买下的簪子。
看到这样的画,钱帝师很生气,想要把画毁掉。
不知为何,他拦了下来,也带走了画。
画此时被藏在了陆宅的书房。
听闻,慕暖此时的言语,陆时宴不管怎么否认,猜测不断地在他的大脑徘徊,他知道他相信了慕暖的话。
陆时宴也知道慕暖定会信他的话,也不会把他当做妖怪,“暖暖,我…”
他一语未了,被突如其来的寒芒给打破了。
瞬间把慕暖挡在身后,陆时宴拔出利剑应敌。
马车车壁狭小,施展不开,慕暖担忧陆时宴受伤,用内力争破了马车,瞬间,对战场地变得开阔。
慕暖迎上另一个冲上来的黑衣人。
一盏茶的功夫,局势发生逆转,慕暖他们站在了上风,但她觉得有些奇怪,分心看了一眼陆时宴,见他无事,松下一口气。
这时,身后传来了破空的声音“嗖嗖……”
慕暖飞快地解决黑衣人,转身面对利箭。
万乘楼的人还真狠辣,拿自己人当靶子。
慕暖道“撤。”
他们加上暗卫才六人,各个都会轻功,利用轻功离开这里,对他们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大家闻言,纷纷快速解决纠缠他们的敌人,快速撤退。
陆时宴解决掉敌人,想要拉着慕暖撤退,看到她正与一人对战,看她能应付,陆时宴没有上前帮忙,因恐她会分心受伤,便警惕地盯着四周,抵挡这飞来的利箭,等待她将敌人处理。
突然,一支从慕暖身侧飞来的利箭,直接朝她的脑袋飞去,看到慕暖被敌人纠缠着来不及躲闪,陆时宴快速地闪身来到她的身侧,用剑格挡住了利箭,然,利箭的箭头却射出了一个细小银针,它要没入慕暖的肩膀时,陆时宴伸出左手格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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