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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她究竟是谁
    她喜欢什么样?

    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不过她念的是美肤咒是想先恢复他原来肌肤再做打算,想做她喜欢的样子,那不可能,帅哥谁都爱,她要的可不止是这个。

    君墨邪,你永远也改不了,因为我从未喜欢过你,我是穿越来的特工千亿。

    他也被这热气蒸得想入睡,毕竟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实在疲乏,渐渐看不清她的模样。

    等他再次醒来时候,公公们在窃窃私语,有的还伸手去触碰他的肌肤。

    “嘛嘢,是真的!九千岁果然名不虚传,小神医。”

    “换老奴来摸摸,是真的!是真的,哈哈哈……”

    “快去禀明太后,帝君的后宫可以改变改变,还愁什么皇子。”

    “撒手,换我!”

    四个老男人,摸他的脸,不羞不躁,成何体统?

    他唰的立马挺直腰板坐起来,吓退一帮公公,见他蓝眸带着杀意,吓得连滚带爬跑出屋外,跑的时候,还直夸他帅气。

    这让他也怀疑,她究竟给自己整成什么样?

    连忙下床榻,穿鞋找铜镜,坐在梳妆柜前,他很平静,没有他们这般惊奇,因为他依旧是老样子,只不过肤色更加白嫩,透着一点阳气之美。

    怎么看来看去,感觉那么像帝君,虽然同母所生,很正常。

    他原本肌肤白如雪,可是整了之后,白里透红,水嫩光滑,晶莹饱满跟女人一样。

    “该死的女人,原来她喜欢帝君那样的!”

    她本就是先帝指婚赐给帝君的未婚妻,就算喜欢也很正常,可是他根本没想过,因为她之前最先是喜欢他的。

    活佛堂

    她从君王府回来,人因为差点分心,消耗大量精力,身子骨有些虚脱,一回来就在屋头倒头睡,就算外面患者再多,喧哗都无法叫醒她。

    君墨邪换好一身衣裳,手拿索命骨剑,一帮君王府的人,阵容浩浩荡荡的走来。

    一路上女子见他容貌,都芳心暗许,投赠鲜花,追在后面惊叹尾随。

    “君……君王,你该不会是医好翻脸不认人吧?”

    怎么办?九千岁还在休息,君王就来闹事,正在大家为此而揪心的时候,他的管家与一群小厮推着宝箱过来。

    宝箱一打开,里面都是大颗小颗的钻石,上次她就偷了一颗这样的宝石,他便记在心上。

    “本王来付医药费,顺便来人把牌匾呈上!”

    嘿咻嘿咻

    三个大男子扛着上好紫檀木雕刻而成的牌匾,活佛堂三个字是用金子熔炼而成,生龙活虎的笔风。

    “哇,原来君王那么多金……”

    医馆内的大夫上前欣然收下,趁着君王还没反悔,这可是稀奇的事情。

    “九千岁呢?本王来,也不亲自接见。”

    说着,他就进屋,推开屏风一间间的找,就是找不到她的影子。

    “君王,千太医回来后就十分疲惫,在阁楼休息呢,且等她醒来您再来,君王……君王。”

    他不顾人的阻止,走上楼,就一间间破门查看,就在最后一间的时候,发现她赤足躺在地上。

    被褥丝毫未动,这是刚脱鞋,困得往前栽跟头睡。

    这蠢货,亏自己行医,都不知在地上睡,容易着凉,再困好歹找个舒适的位置躺下,盖好被褥。

    “蠢货!”他还是忍不住骂出来,却走过去,抬脚很轻,踩在木质地板上不发出任何声音,将门锁死。

    楼下的声音,就算在二楼依然听的清清楚楚,于是寒冰掌出击,锁冻住大门,成了一块冰墙,阻断杂音。

    双手将她抱入怀中,解下自己的外袍,同她躺在床榻上,盖上被褥,烈火掌起火燃炉,暖意袭来,让他也有些困倦。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看着她的鹅蛋脸,以及长长的睫毛,食指轻抚,捂平又自然卷起。

    睡梦中,她回想到现世,坐在直升机上,去追赶正在起飞的私人飞机,那架飞机上带着价值上千万的钻石,偷窃者正是当地市长。

    贼喊捉贼,包机准备逃亡她国,接到指令的她与驾驶员一路穷追,可是直升飞机始终追不上私人飞机。

    凤凰变,惊天骇,九天玄女,来相见,飞升咒!

    她身后就长着一对白羽毛,仿佛高空中雄鹰,捕捉白兔猎物一样,锁定目标,跳转在飞机车头破窗而入,见到逃犯时候,她冲上去就牵着人脖子。

    “把钻石交出来!饶你不死。”

    君墨邪看着自己的衣领被死死拽着,低头俯身看着闭眼熟睡的小人,“哦?睡着都念叨钻石,破石头有那么值钱吗?”

    啪啪啪,三大耳光扇过去,打的他是心堂起伏加速,咬着牙看着她,几乎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在装睡。

    “我是特工,现在已经得到批准,正式逮捕你,如若不配合,就地正法。”

    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原本还想再踢一脚,却被他抓住脚裸。

    特工是何职业?睡觉都还在打架,以前的小九,乖巧文静可不像她这么活跃。

    他将她抱的更紧,不让她乱动,再跌倒栽跟头。

    “三十岁女人怎么了?女大三抱金砖,位列仙班,死糟老头头子,在你面前我算年轻的了,敢打击我!”

    嘭嘭嘭,他被她从床榻上踹了下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明明才九岁,怎么就成三十岁了?

    她究竟是谁!

    他走到屏风面前,拿起自己的外袍穿在身上,将烈火掌的烈焰浇灭,屋内温度降到冰点。

    茶水浇灌她的脸,她依旧还在睡觉,没有任何反应。

    他马上她随身携带的银针,扎在她的脚心,这刚扎下去,她反弹式起身,抱着脚吃痛的喊道,“不要脸,偷袭,啊啊啊啊……痛死,银针?”

    索命骨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屋内的寒气吹来,她满眼血丝看着他,这人渣什么时候来的?

    “你到底是谁?给本王从实招来。”

    “君王居然又擅闯我房,既然被你发现了,我还是不想告诉你,我只想说以前的九千岁已死,今后我会用这小身子骨活下去,你别想伤害我!”

    他听了以后迷茫了,什么跟什么,这人不是九千岁,却用她身体活下去。

    她真的死了?那个曾经深爱他的女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