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女朋友太不省心怎么办?啧啧啧,一秃噜眼,就让我操心——榆次北!】
她想摸摸自己的眼睛,一想到脸上还带着妆,索性默默放了下来。
喉咙里仿佛滚了什么东西,特别重,特别浓。
烈焰的红唇动了两下,带着明显的悸动。
单手抄兜的宋丞隐面上一如既往,可心里早已是翻涌成潮。
夏伞婪一扭头,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冷哼一声,“就是这,这女的采访我不成,就心生打击报复。”
“采访不成?打击报复?”
“想采访你什么?又是怎么打击暴富的,不如你一一说出来,让我来分辨分辨,看看,是否需要替你——报警。”
榆次北语气不好,他余光看着宋丞隐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一想到他眼里尽管加以掩饰却依旧改不了本性的觊觎之心,就让人觉得不舒服。
原本还占着上风的人,突然见一个医生都来下他面子。
再看看祖凝的表情就觉得两人之间有点端倪。
他脑子一转,将胳膊伸过去,无赖的说“医生啊,我这个胳膊大概是断了,现在疼的不行,不行,你赶快给我看看。”
男人目光懒懒的从他面上转到胳膊上,低头瞥了眼。
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来回晃动了两下。
“疼吗?”
“不疼,哦,不,疼。”
“哪里疼?”
“说不好。”
突然咔哒一声,一阵钻心的疼痛,夏伞婪的脸上近乎呈现了扭曲的状态。
“你特么有病啊,谋杀?”
“谋杀?”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我是医生只救人,不ha人。”
榆次北温温吞吞的开口,模样有些病娇的阴鸷。
祖凝担忧的看向榆次北,生怕他因为自己闹出什么事来。
夏伞婪的胳膊,呈着不正常的歪曲状态。
榆次北的接骨技术有多好,她不是不清楚,他能徒手摸出来病人的每个骨干的位置,手上的怀柔力道不知道有多厉害,所谓能接就能断。
刚刚那一下有多疼,可想而知。
祖凝嘶了一下,莫名觉得腿软。
下一秒咔哒一声,能清楚听见接上的声音。
一旁的年轻医生也是一脸莫名,今天的榆副主任实在是太反常了。
“行了,给他开点热敷的药剂,三天就够了,多了反正也是浪费。”
这一下,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后来的这个男人在整他。
“你存心的,刚刚是故意把我扭折,再接上,不行,我要告你,我来的时候是好好的骨头,现在成这样了,你这个庸医。”
“庸医?”男人轻蔑一笑,“刚刚来的时候不还说自己一身伤,是被这位女士存心绊倒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改口径了?”
“你骨头断了吗?受伤了吗?手不能动了吗?”
“都没有的话就滚吧,有的话,你给他开个核磁共振,让他好好检查检查。”
榆次北毒舌的说。
虽然,刚刚的确是错位了,很快榆副主任又给他正骨。
所以,磁共振拍出来也不会有问题。
“好,请问先生需要做核磁共振吗?”
夏伞婪现在算是知道这人是存心的,敢这么正大光明,就算了拍了也拍不出什么门道来。
不由火气大了点,“不拍,拍你妈拍。”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然直接报警。”
年轻医生现在对榆次北的敬佩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太特么a了,简直酷爆了,帅呆了。
与有荣焉的年轻医生立马点点头,“好的,榆副主任。”
这会夏伞婪哪里还顾得过来这人姓什么,简直疼的浑身像被人打过一样。
环视一圈,榆次北目光落在她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手指虚虚搭在椅子上。
看她半天都没个动作,一直致力于缩小存在感的祖凝也不知道该有什么表示,只能埋下头去。
毕竟他现在戴着口罩,还在医院,她怕这件事对他影响不好。
男人起身,将手上的手套嫌恶的丢掉,随后打开水龙头反复洗了几遍才算满意。
他利落的脱掉自己的白大褂,缓缓摘下口罩。
“不过来,等着我过去?”带着榆次北惯有的散漫的声音,出现在办公室内,在这夜晚被无限放大。
磁性的嗓音,温润淸和。
祖凝茫然的扫了一圈,发现摘掉口罩的男人正目光温和的盯着她看。
她心一软,立马拎起裙摆小跑着走了过去。
经过宋丞隐身边,她像一阵风一样握不住。
宋承隐低着头,不想承认,心里嫉妒的发疯。
“慢一点,又没有催你。”
走到他对面,祖凝茫然的抬起头,小声的“啊”了一声,“不是你刚刚让我过来的吗?”
莫名叹了口气,他无奈的对着祖凝失笑,“是让你过来,但没让你跑着过来,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哦。”祖凝害羞的低下头,心里美滋滋的。
“这里交给你,我们先走了。”
年轻医生已经知道这位是谁,连忙点点头,“好。”
她过来的时候礼服没来得及换,直接套上羽绒大衣就过来了。
给她理好衣服,怕一会出去冷风灌进来,冻着她,确认一切无误,榆次北将人揽在身侧。
经过宋丞隐身边,他没什么情绪的开口,“宋总编,我一直以为yh作为一家全国领先的杂志社,员工的基本安全和个人尊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看来,是我高看了。”
丢下这句话,他唇角随意一扯,没什么情绪的揽着祖凝往外走。
反应过来的夏伞婪叫嚣,“合着是小男友啊,怎么,明明是你女朋友朝情慕楚,这种事情你还能怪的了别人吗?”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倨傲的目光里锋利的如一把刀,扫|射过去。
“你刚刚说你是臣词机械的?”
“对啊。”说起这个,夏伞婪立马有了底气,肩膀耸耸,一副了不起的模样。
“所以,她去臣词不采访臣词集团的老总,来采访你这个野鸡?”
“请问,你算哪根葱啊,配得上她的采访吗?”
“垃圾。”
“厉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让你这种人在臣词能够待了那么久,真是辣眼睛。”
说完,榆次北直接拥着祖凝离开,懒得废话。
留在原地不好下逐客令的年轻医生,真想问问不走吗大晚上的,不走的话陪他值班也可以。
“唉,宋总编,你们这员工怎么回事啊?连带着垃圾男朋友也这么嚣张?”
听到这话,宋丞隐突然恶作剧的笑了笑。
“是吗?可不就是嚣张,不如你回去问问你们老板,他榆次北有没有嚣张的资格?”
“……”
“我看夏副总应该是没什么事了,我还有事,就不送你回去。”
宋丞隐对着一旁的年轻医生颔首,“不好意思,今晚打扰了。”
祖凝觉得这一次榆次北是真生气,且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哄的好的。
自那晚,他从医院把她接回来,一路上就没有同她说过一句话。
到家两个人洗过澡,榆次北下了面。
两人沉默的吃完各自的面,然后心照不宣的进了卧室。
唯一不同的是,男人上床前,慢条斯理的将她剥干净,认认真真检查了一遍有没有外伤。
房间里只留下一盏醺黄灯光。
就在祖凝被他盯的极度不自然的时候,男人突然一把抱住她,她一低头,看见自己明晃晃的腿有些白。
第一次,祖凝自个儿被自己这种视觉冲击直白到。
有些废料思想在脑海里还没形成画面感,她就被人摔到了床上。
榆次北的床品一向很好,通常都是倒水到渠成的时候才会进行下一步。
眼下自己被剥了个干净,而这家伙呢却一身家居服,看起来居家良善的不得了。
祖凝郁闷,本来榆次北回来,应该是小别胜新婚,浓情蜜意,情话绵绵的温存。
怎么眼下,搞得像完成任务似的。
察觉到她的小情绪,男人弓起腰脱掉自己的衣服。
这下觉得公平了的祖凝,像是很开心死哦,手指在腰腹处心口戳了戳。
宽肩窄臀的腰线比例,人鱼线,腹肌,还有他此刻在她耳边吐露的灼灼热气,都像在释放着某种信号。
哦,暮色四合到夜深人静,狂欢夜,一次性补够要开始了。
不算晚的夜,祖凝甚至能听见小区里汽车的鸣笛声,还有偶尔不清晰的嘈杂声,和一门之隔外小祖儿喵喵的叫声,以及混合爱与欲的语气词声,和榆次北低低的喘声。
每一种各自存在的声音,都像是为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躁动助兴。
自那晚之后,榆次北像是解了十八j似的,每一晚总是拉着她解锁新世界的大门。
除了第一晚,后来每天正常的沟通交流都会有。
看到她蹙眉,也会心疼的慢下动作,配合着她的承受力。
医生,一个太过于熟悉人体结构的职业,让祖凝觉得自己榆次北面前是没有的。
这让她想借机扮可怜都没有机会,毕竟,男朋友太懂,装柔弱给谁看。
感觉不能再让两人这样下去的祖凝,决定花点心思好好哄哄榆次北。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她好像还没送榆次北什么东西。
寻了个不忙的日子,去商场逛了一圈的人,决定买一条领带好好哄哄她家榆先生。
挑好领带去付钱的人也没想到自己会碰上宿馨茵。
两人挑了件款式差不多颜色不同的领带。
握着手上的领带,祖凝忽然觉得这是在暗示她们俩看男人的眼光很相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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