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干掉乌鸦,我给你三千万。”
阿乐看了一眼西谨说道。
三千万虽然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他作为龙头这点钱还是拿的出来的。
要是能把雷耀扬的地盘给收下来,这三千万想要回本十分简单。
“我对钱没什么兴趣,这东西在我眼中也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西谨平淡地说道,给人一种十分装逼的感觉。
不过对他来说钱还真的没什么太大用处,现在他的生活质量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以他现在的资产足够他过上一辈子的好生活了,等到时候网络发展起来后投资一下,怕是几辈子都不用忧了。
而且现在当堂主也没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赚的钱完全能抵的上支出了,场子的收入加上报社和娱乐公司的收入,一个月赚个一两千万没什么难度。
“那你想要什么?”
阿乐问道。
他对于这玉面虎的拒绝倒也没有什么奇怪,毕竟他对钱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在意的是权力和自己社团的发展,而这玉面虎看起来跟他也是同一种人。
“雷耀扬的信义街和加拿分道我要拿下。”
西谨抽了口雪茄缓缓说道。
信义街和加拿分道是他尖沙咀北部地盘下面的两个街道,要拿下这两街也比较方便他们接手,也不会被其他势力给分隔出去。
“这有点太多了。”
“信义街给你,你看怎么样?”
阿乐迟疑了一下说道。
雷耀扬的在尖沙咀中部也就五条主要的街道,信义街和加拿分道算是比较优质的街道了,不少赚钱的场子都在这两条街里面。
要是把这信义街和加拿分道都给了这玉面虎,那基本就相当于把雷耀扬一半的地盘都给了他。
虽然这玉面虎是帮他对付乌鸦,但是对抗雷耀扬的主力是他们,出力最多的也是他们,要是被这玉面虎拿到这么多那就太亏了。
而且到时候拥有这么多地盘的玉面虎势力就会太大了,怕是他跟倪永孝合作都压不住这家伙,所以不可能给他这么多地盘。
给他其中一条街还可以,两条街的话就算他同意,他手下和倪永孝都不会同意。
“这太少了。”
“我可以帮你解决乌鸦等于解决了雷耀扬的一半战力。”
“那我要他一半的地盘应该不过分吧。”
西谨看了阿乐一眼说道。
“信义街给你,但是加拿分道实在不行,不然我很难给手下交代。”
“其他要求你随便提,只要合理的话,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阿乐想了想说道。
这两条街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给这玉面虎的,如果是其他合理的要求的话他还能答应一下。
“嗯”
“我们古惑仔追求的不过就是钱,名声和地位而已。”
“钱我不怎么在乎,名声我有了,更高的地位你能给我吗?”
西谨似笑非笑地看着阿乐问道。
他也知道阿乐不会给他让出这么多地盘,所以他也只是在铺垫而已,他的目标也不是这个加拿分道。
毕竟多一条街也不会对他势力有什么明显的提升,能拿下的话最好,拿不下就要其他的东西。
阿乐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个玉面虎还真是口不择言啊,什么都敢说。
这玉面虎的地位已经是堂主了,如果想要更高的地位,那就是龙头的位置了。
这家伙就不怕被葛世雄知道他的野心之后忌惮吗
就当阿乐以为这次想要寻求这玉面虎帮助失败的时候,没想到这玉面虎话锋一转,平静道“不过呢,我现在地盘有点多,正是缺人手帮我做事的时候。”
“而且乌鸦手下众多,我现在这点手下可能打不过这乌鸦。”
“或许你能给我几个小弟帮我做事,那或许我就能打赢乌鸦了。”
西谨笑了笑说道,他开始慢慢地展露他的目的了。
“那我给你五百个手下,然后信义街归你,麻烦你帮我对付乌鸦。”
阿乐微微思索了一下答道,他还以为西谨是想要更多小弟增强自己的实力。
他们和联胜成员过万,给属于自己的手下的五百个外围小弟这玉面虎对他们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虽然他们现在人数还是十分紧凑的,毕竟跟这雷耀扬打了一段时间,小弟伤亡不少,尖沙咀这分堂已经拿不出五百人给他了。
但是他也从其他没有什么战事的堂口抽调出五百人还是可以的,毕竟他们和联胜成员过万,拿出五百人并不是难事。
不过他们虽然和联胜成员不少,但是他不可能抽出太多过来尖沙咀,毕竟要是其他堂口人数太少导致防备力不足的话,很容易就会被灭掉。
而且尖沙咀可是有警署总部在这里的,警察可是有规定每个堂口只允许有多少人,要是超过了他们的底线的话,怕是会被一锅端掉。
虽然社团无法彻底铲除,但是警察还是立订了不少规矩规范一下这些社团,不听话最能蹦达的社团都被他们给除掉了。
所以他们在尖沙咀的三个势力人数基本都是处于两千五百左右的人数,唯有这个刚拿下尖东的玉面虎只有不到两千人的小弟,所以他找他要人手增强实力倒是能理解。
“一千五百人。”
西谨缓缓地说出了一个数。
“这有点太多了,我拿不出来这么多。”
阿乐有点尴尬地答道。
虽然他们和联胜成员过万,但是一千五百人还是太多了。
他虽然作为和联胜的堂主,但要是找其他堂主要这么多人手,他们怕是都不会答应,一些偏僻点的堂口可能几百人,哪像油尖旺区有这么多古惑仔。
而且给这么多小弟这玉面虎,他也害怕这家伙变得太过强大无法管束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阿乐你有没有诚意给我谈啊。”
西谨平淡地看了一眼阿乐说道。
听到这句话后,阿乐都有点无语了。
要是要求的报酬合理一点他早就答应了,这种不太合理的要求他怎么可能答应。
不过这话他也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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