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对于胡四海这几个头,叶长青还是受得气的,当然人家头磕的蹦蹦蹦的,那叶长青自然也是有话说的。
“既然你行了如此大礼,那本座就与你详细说说,以你如今的修为来看,原来的功法怕是有些不够看了,本座这里有一套功法,送与你了。”
说完也没管胡四海同意还是不同意就是一指头点了过去。
下一刻一篇玄奥功法就出现在了胡四海脑海之中,如果说胡四海之前修行的功法算是江河级别的,那此时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就绝对是大海级别的。
虽然一时半会儿还需要参悟,但就那一鳞半爪都让胡四海心惊不已。
他哪里知道,这是原主集合道门所有炼体之法汇合而成所得的一门秘术唤做星辰炼体决。
此法高深莫测,但对资质要求极高,而且需要海量的真元灵气才能一步步的练下去。
而胡四海现在呢,缺的就是快速消耗灵气的法子,所以这也算是对症下药了。
至于这样的功法传出去了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那倒也不会,首先这功法的要求高,其次修界自然有功法的防盗手段,你可以学会不假,但你教不出去。
看胡四海要说什么,叶长青摆摆手说
“无需多言,我与你颇有几分渊源,你且去后院密室闭关参悟就好。”
前文说过,胡四海听这样的话真的是听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所以他倒也能接受这样的设定。
感谢已经羽化的老爹,若不然自己哪里来的这般造化?
当然了,人家说不用多言就不用多言了,胡四海谢过之后就跑去密室闭关参悟去了。
对胡四海来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因为胡四海已经暗下了决心,如果来日战过妖族之后,自己还能活着。
那就在这位前辈座下安安稳稳的伺候着就是了。
所谓大恩不言谢,大抵就是这样了,自己都打算把这百多斤两的命交给前辈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不得不说,豁达的人,脑回路还是比较直白的。
等胡四海去闭关之后,叶长青才微微的笑着,有意思啊有意思,不是叶长青自负。
实在是原主太过强大,不管是炼丹还是炼器,那都是修界一等一的存在。
但纵然是原主曾经最好的一件作品,都比不上胡四海那件家传的宝贝。
虽然神物自晦,但叶长青是什么人?那是继承了道门几乎所有秘法的存在。
他的眼力得有多强啊。
自然能察觉到那件法宝的不俗之处,再者说了,不是还有身家比来佐证嘛。
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宝贝,居然只算是胡四海身家的最低比例,呵呵。
叶长青眯眯眼,自己已经是修界最顶尖儿的存在了,自己能炼制的也是修者界最好的法宝,灵宝。
可再强大的灵宝都比不上胡四海体内的那件宝贝。
那,那件宝贝只怕就不是修界可以炼制出来的,修界再往上,那就是传说中的仙界了。
这么看来,还真有传说中的仙界?
可如果有仙界的话,为什么原主不能飞升呢?
摇摇头,叶长青自嘲的笑笑,想那么多做什么,这眼下还是安安稳稳的完成日常任务,在北地好好的打秋风比较靠谱。
啥时候修为恢复到了大乘,或者渡劫期了再考虑这些个有的没的就好了。
正所谓事儿不值得念叨,还在盘算的时候,就有人来请叶长青出手了,或者说请的是叶长青背后的人出手。
毕竟这些年加钱居的业务范围实在是宽广博杂,单纯说刺杀一些个修者的业务都接了好几单了,实在是可怖。
这人是跟着张刀刀进来了,进来的时候叶长青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进来的是个姑娘,还是个他认识的姑娘。
龙千影。
当然,就好像是胡四海不认识叶长青一般,这龙千影也不认识叶长青。
几年不见,这丫头确实憔悴了许多,说起来当年傲无常好像是连夜把这丫头带去了明庭湖,然后直接打晕了丢进了明庭湖里……咳咳咳,钢铁直男吧?
可这丫头是怎么来到这地方的?
叶长青自然不知道,当年傲无常虽然是把龙千影丢回去了,可这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犯轴儿了,居然又跑了出来,只不过这次没朝着南河水系跑了。
东边她是不敢去了,当年就因为自己跑到久宁城,还害死了一位长辈。
至于南边呢也不想去了,龙千影觉得自己的心塞,不想再见傲无常。
西边,那边的妖族戾气颇重,吵着闹着要建立什么万妖国,不去为好。
思来想去也就只能来这北地了。
要说也是巧了,龙千影来的恰好就是加钱居所在之地。
这一路走来,听了太多加钱居的传说,所以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就来加钱居了。
此时龙千影和叶长青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虽然在龙千影的眼中,对面就是个鹤发童颜的老神仙模样的修者。
但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不是个事儿啊。
但看龙千影半天不说话,叶长青到底是清了清嗓子才说
“你来本座的加钱居,所求何事?”
龙千影摇摇头,低头不语。过了片刻之后才又抬头说
“这里可以办什么事儿?”
这样的问题叶长青自然是不会回答的,这有损他的人设,所以他老神在在的看了看张刀刀。
后者说道
“咱们加钱居,森罗万象,只要有缘,虽不敢说让你万事如意,但这世界还真就没多少咱们加钱居办不到的事儿。”
龙千影点点头
“那,可以杀人吗?”
张刀刀愣了一下,看着漂漂亮亮的龙千影,这样的女子居然说这样的话,难道说是被人始乱终弃了?可怎么看这女子都是云英之身啊!
张刀刀愣归愣,但人家的职业道德还是可以的,随口回到
“当然,只要有缘即可。”
龙千影点点头,又不说话了,片刻之后这妮子突然抬头
“既然杀人都可以,那能不能阻止一个人,做一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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