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云在悬空寺一战后,稍稍压制住体内的伤势后,立即赶往津渡新城,因为两地距离太远,他暂时联系不上荣娴仙,这让宁青云焦急万分。
第七代飞行滑板的极限速度十分给力,全速飞行一天时间,在宁青云第三次更换飞行滑板之后,终于赶到了七星山安全区。
七星山安全区距离津渡新城只有100公里的路程了,在这个距离上,宁青云手中的传音玉符已经可以使用了,他和荣娴仙取得了联系,先来到七星山安全区找一个人。
王启瑞带着七星山驻点的所有可用人员在安全区的南门处等待,宁青云来到这里的时候,他脚下踩着的飞行滑板距烈摇晃,“砰”的一声爆裂开,残片像炮弹一般朝四面八方射去,王启瑞带来的人慌忙躲避,宁青云在空中极速下降,“砰”的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宁青云跳出坑洞,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向王启瑞等人。
“七公子,荣姐吩咐,让我们在这等您!”王启瑞抱拳施礼,同时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宁青云,他是荣娴仙的班底,没怎么和宁青云打过交道,但是在这些年里,他没少与宁青云带出来的人合作办事,对这位的事,听过不少。
“那快走吧!”宁青云看着这些人,若不是仙仙说让过来捎上这些人,他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到津渡新城了。
“七公子请!”王启瑞指着前侧方的几十架飞行器对宁青云说。
这些飞行器外形类似末世前的甲壳虫汽车,底部带着四排轮子,飞不了很高,论速度和初代飞行滑板相差不大,但是使用起来,比飞行滑板安全的多。
“坐这玩意?”宁青云皱了皱眉。
“荣姐说,公子千里迢迢,赶路辛苦,需要好好修整一下,待会飞起来您只管休息,咱们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津渡新城,绝不会误事的!”王启瑞赶紧解释道。
“这个能有多快,能赶上那个飞行滑板的速度吗?”宁青云怀疑的看着眼前的飞行器。
若不是他手上的飞行滑板都消耗干净了,这最后一个也撑不到目的地,他也不会来这七星山安全区一趟。
王启瑞可是看到刚刚宁青云那速度了,第七代飞行滑板价格昂贵,出了名的难操控,而且市面上也根本买不到,“公子,比你刚刚那速度肯定会慢一些,不过这已经是目前我们能够找到的最快交通工具了,咱们边走边说,以免耽误时间,荣姐还等着我们呢!”王启瑞这边说着,一直等待起飞的飞行器开始启动了。
“仙仙说孩子都在身边,但是我听着她声音不对,你可知道那边的消息?”宁青云边走边问。
王启瑞带来的这些人,训练有素,见他们两人登上飞行器,也都迅速入列,一架飞行器能载十几人,连同宁青云,王启瑞在内,一共一百多人乘坐着飞行器赶往津渡新城。
“津渡那边有我们的据点,还有几家大势力都和我们交好,按理说在七大据点里,津渡是最安全的了!所以常青哥才会带着萱萱小洛去了那里,还有另外两队人手扮成他们的样子去了九环山和黑虎寨,可是,七天前,九环山和黑虎寨吸引火力的队伍传回消息,说没有遇到任何阻击和追杀,各大据点的负责人意识到可能泄露了消息,再联系常青哥,还有津渡那边的时候,发现已经联系不上了。”王启瑞说道。
“看来是团里出了叛徒,可知道是谁?”宁青云问,以常青的谨慎,能知道这么重要的消息的,应该没有几人!
“不知道,七公子,我也是因为负责给九环山那一队提供补给才知道部分计划,常青哥去津渡新城的具体时间我都不知道,后来更是直接失联,我是昨天接到荣姐的消息,才知道你们回来了!”王启瑞抬了抬手上的腕表,眼神难掩兴奋之情。
“是仙仙给你发的?不是常青?”宁青云捏着手中的传音玉符问,据他了解,通讯腕表只能接收文字信息,而王启瑞的腕表连接的应该是常青以及其他几个人,荣娴仙一走几年,原先留下的通讯手段都已经不能用了。
“是荣姐,她是用常青哥的通讯器给我发的消息!”王启瑞肯定的回答。
“看来,是常青出事了!”宁青云神色一冷,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常青原本就是宁青云培养的人,末世前就是他帮宁青云建立起了情报体系,后来成了荣娴仙的心腹,也是因为他看出宁青云和荣娴仙夫妻一体,给荣娴仙办事尽心竭力,死心塌地。
“既然荣姐已经到了,常青哥应该会没事的!”王启瑞也知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常青那边必然是出事了。
“这个东西速度不能快一点吗?”宁青云忍不住催促道。
“这已经是最快速度了,七公子,稍安勿躁,最多一个多小时咱们就能到了!”
接下来的时间,宁青云打坐调息,王启瑞清点装备,安排部署,他接到的任务是接应一批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这些人需要接应,肯定是伤患,王启瑞准备了担架和车辆,带的人手也都简单培训过,以便用最短的时间来完成任务。
宁青云在快要到达津渡新城时,用传音玉符联系了荣娴仙,“仙仙,我马上就到了,你在什么位置?”
“你到了便知,城内人口密集,出手莫伤无辜!”荣娴仙平静的叮嘱说。
宁青云原本以为在诺大的一个安全区内,想找到荣娴仙恐怕还得费点功夫,只是在看到城池的时候,他就明白荣娴仙为了说他到了便知了!
只见安全区西北角上有一片区域,完全笼罩在一片冰天雪地中,这片区域上空,一条巨大的白色冰龙在盘旋。
冰雪外围有许多全副武装的战士手持喷火器试图融化这片冰域,还有许多被挟持的普通百姓夹杂其中,那些普通百姓有的惊恐瑟缩,有的在哭天喊地,看上去十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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