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所有的人都在一瞬间,被拉入了属于自己的幻术之中。
考验心性,幻术是最好的选择。
而这个幻术,正是长门精心为众人准备的。
不仅有着幻术的成分,而且还融入了封印术的基因。
可以说,这个幻术和第一次入门大会,王然所施展的幻术不相上下,甚至还要有所超出。
长门在这一方面的表现,已经超出了王然的预期。
……
随着最后一道考核的开始,那些已经被淘汰,或是没有参加入门大会的人,也开始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亲朋好友们祈祷。
木叶日向一族,宗家族长和分家族长的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此时正跪坐在日向一族的主客室之中。
这个时候二人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全都抬起了头望向北方。
“现在,最后一道考核应该开始了吧,不知道雏田和宁次表现如何。”
日向日足站起身走到门口,轻轻的开口说道。
日向日差闻言,也是站起身来到日向日足的身后说道
“雏田大小姐自然能够顺利加入藏门,宁次会保护好她的。”
听到弟弟的话,日向日足仿佛想到了雏田平时的表现。
说好听点那是善良,说的不好听了,那就是优柔寡断。
这样的性格,真的能够成功吗?
日向一族实在太古老了,古老的已经有些古板了。
所以,上一辈的忍者们,根本没有一个前去极北之地参加考核的。
连带着,思想最为开明的日足、日差两兄弟都是如此。
所以,日向一族只能派出了新生代的忍者们前去参加考核。
而这些人里,也只有雏田和宁次来到了最后一次的考核之上。
至于其他人,全部被淘汰在了半路之上。
而雏田,如果没有宁次的保护,估计也会落得那些人一样的下场。
想到雏田,日足不免的想到了宁次。
想着宁次那惊人的天赋,日足不由的有些后悔。
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在争取一下,让宁次被打上了笼中鸟。
日向一族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竟然因为笼中鸟而被摧毁了。
要不然,宁次将会是最好的族长候选人。
日向一族,也将在宁次的带领之下,走到一个新的高度。
想到这里,日向日足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悠悠的说道
“哎,希望如此吧。”
说罢,日向日足也不再说话,只是抬头静静地看着远方。
而日向日差,也没有多说什么,和日向日足一起,看着北方。
只不过在他的心里,却在默默的祈祷。
希望宁次能够成功吧,加入了藏门,应该就能够冲破笼子,成为自由飞翔的鸟儿了吧!
虽然宁次一直没说,但是日向日差能够感觉到,宁次对于自由的向往。
同样的一幕,在木叶的很多家族中都上演着。
当然,不仅木叶,忍界每一个村子都有着这样的一幕。
可是,不管这些人心里如何祈祷,考核的结果也不会因此改变。
能够通过的,自然会通过。
而心性不如他人的,哪怕实力再强,也不会通过考核。
就像是岩隐的土影大野木,虽然实力站在忍界的第一序列,但是依旧在这最后一关上,惨遭淘汰。
不仅是他,风影罗砂、雷影艾一样被淘汰了。
参加考核的四影之中,唯有雾隐的四代水影枸橘矢仓通过了考核。
不是其他的影们不优秀,能够成为影,哪一个不是万里挑一的存在。
只不过是其他人太过优秀了而已。
虽然他们成为影,但是心性却不一定比其他人强多少。
随着最后一次考核的结束,每个村子或多或少的都有着忍者成功晋级百强之列,成为新一代的藏门门人。
而那些失败者,每一个人都是满脸的遗憾。
而其中的代表,正是被淘汰的三个影。
他们不仅遗憾,同样的还有些尴尬。
身为影,本来以为这次的入门大会他们势必会成功加入藏门的。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倒在了路上。
不过,看到自家村子里那些通过了考核的忍者,他们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自己失败了就失败了吧,还好自家村子里有成功的。
要是被零封了,那才是真的要命。那样的话,他们的村子以后能不能被称为忍界五大村还是一个疑问呢。
和淘汰者们的遗憾不同,通过了考核者的那些人几乎都是激动异常。
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拥有几个特殊的存在。
就比如说木叶的日向雏田,直到此时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能够通过考核。
要知道,要是没有日向宁次和其他日向族人的帮助,之前的那些考核她都通过不了。
本来她都打算放弃了,认为这最后一次考核对她而言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等到结束了就可以回家了。
可是她竟然通过了最后一次考核,这个把三个影都淘汰了的考核。
这让雏田怎么敢相信。
当然了,不仅有不敢置信的雏田,还有满脸迷茫的辉夜君麻吕。
对于他来说,前来参加考核不过是家族给他的任务罢了。
等到结束了,他就要回到那个昏暗的地洞里去了。
过去的十几年里,他的每一天都是这么过的。
有任务就出来执行,没有任务就被关到黑暗的地洞之中。
可以说,忍界大部分人都因为王然的出现,命运的到来改变,朝着幸运的方向发展。
而君麻吕,却是那为数不多的命运更加悲惨的人。
因为王然的存在,没有了被人成为血雾之里的雾隐村。
同样的,也没有了叛乱的辉夜一族。
而被辉夜一族视为最强武器的辉夜君麻吕,也没有遇到大蛇丸,没有脱离自己悲惨的命运。
但是,正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
这样的遭遇,又何尝不是君麻吕的幸运呢?
因为这样的遭遇,让辉夜君麻吕拥有了一颗稚子的心。
他虽然杀人,但是他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听从命令而已。
就像一个稚童,父母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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