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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消除与李笑的隔阂
    在回胜境关的路上,谭双华突然上前到朱由栋身边小声道“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也有些威胁了,你是不是也要将我杀掉?”

    朱由栋有些调侃的道“那看你是威胁谁。”谭双华道“可是他也没有威胁你啊,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朱由栋知道谭双华说的是永历,朱由栋想了一下道“他威胁道了抗清大业。”谭双华道“怎么会呢?就像我之前说的他没有一点兵权。”朱由栋道“但是他有着天下大义。”

    谭双华急道“这也不威胁谁去抗清啊。”朱由栋突然停了下来道“他不能把这份大义用来抗清,反而是某些人争来抢去的内讧借口。所以他拥有大义却不能发挥作用,只会让抗清大业受阻。”

    见谭双华还要再说,朱由栋道“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们还要做很多事来应对接下来的变化,如果消息传来,我们要将影响降到最低,最好能激起抗清大势。”

    谭双华不再说话,安静的跟着朱由栋回到胜境关也不理朱由栋,只顾着自己回去休息了。朱由栋见了也不解释什么,他现在没有时间去解释。

    第二天,清军果然没有来攻城,罗仁和胡一青已经带着六千军队出发了。朱由栋让郭李爱和丁云福一起去将谭双华带来的军队整编,其他各部也加紧训练,受伤的及时治疗,投降过来的一千关宁军也被强行编进了军队。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平夷所的守城物资,也由自愿过来的百姓搬运到胜境关上。王兴带着四千军队也来到了胜境关。

    下午朱由栋正找来吴国贵和胡国柱,了解清军详细情况的时候,林壮带着李笑却突然进来。吴国贵和胡国柱见了都纷纷起身要走,李笑道“没事,你们先说正事吧。”

    这么一说吴国贵和胡国柱反而不能走了,朱由栋看了李笑一眼,道“也行,我们先说说事。吴将军,也就是说你们从返回昆明开始,满洲八旗和汉军旗的人就开始针对你们了?”

    之所以问吴国贵,是因为胡国柱是吴三桂的女婿,虽然被迫投降了,但是一直没有给朱由栋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吴国贵道“确实是这样,自从我们从昆明出来,后来追上杜兰等人,也不知道当时夏国相和他怎么说的,然后这个杜兰就彻底摆明了针对我们。”

    朱由栋点了下头道“难道你们攻城也是他逼的?”吴国贵有些为难道“这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夏国相当时去了一次罗可铎那里,昨天我们就被逼着攻城了。不过我奇怪的是,我们出来的时候说好的,只是想试探一下胜境关的防守实情,结果没想道却是全军压上想要一举攻下胜境关。”

    这时胡国柱恨恨的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还不是满洲的那些王爷将领逼得。”朱由栋一听胡国柱终于开口了,顿时道“哦,说详细点。”

    胡国柱道“本来第二次攻城被打退的时候,我和夏国相就想着先退回去,然后在寻机攻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夏国相去了罗可铎阵地一次,回来就疯了一样说不攻下胜境关,绝不收兵。”

    朱由栋道“看来是满洲人逼着你们强攻无疑,我反而觉得是想要将你们全乎耗死在胜境关。”吴国贵道“不会吧,把我们都耗死了队他们也没好处啊。”

    胡国柱道“或许这是真的,上月的时候,王爷收到了镇守云贵的圣旨。”朱由栋豁然明白道“这就确定无疑了,吴三桂既然得了镇守云南的圣旨,多尼等满洲八旗就会返回北京。然而吴三桂在云南又做的太过,一路收降了大量的大明军队。这样一来,必然引起了多尼等满洲人的警觉,说不定还有顺治的密旨。”

    吴国贵听了这话,顿时有些惊骇道“这怎么可能?”朱由栋没有解释,反问道“如果真像你们说的,如今满洲人想要逼着关宁军在胜境关硬耗,你们说说,我们能不能招降夏国相?”

    吴国贵和胡国柱都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朱由栋,没想到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吴国贵道“这恐怕不容易,夏国相一直深受王爷的器重,这次关宁军就是交个夏国相带领的。”

    朱由栋道“正是这个原因,所以才有机会。好了,你们去准备一下,然后就试着去招降夏国相。”两人还要再说,但是见朱由栋神情坚定,自己不过是投降过来一天的降将,当即也就不再劝说,然后退了出去。

    林壮见他们都出去了,想朱由栋道“我知道消息的时候,李姑娘已经到了平夷所了。”朱由栋笑了下道“没事,你先去忙吧。”

    等林壮出去了,朱由栋才站了起来,走到李笑面前道“怎么独自一人跑这么远?”李笑也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道“王伯伯在辰州防守,那边很安全,如今宋高举也带着第五军在施州卫布防,接着当地苗人的帮助,就快打到夷陵州了。”

    李笑看了朱由栋一眼道“永顺和保靖等地的土人百姓都很配合我们,要不是湖广清军把守着几个主要城池,我们连岳州都打下来了。”

    朱由栋见李笑只是说一些平常的军情,心里反而有些愧疚,上前抓住李笑的双手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这些事本来就是男人做的事,如今反而要让你来奔波,我对不起你啊。”

    听见朱由栋这样说,李笑的眼泪在也忍不住,刷刷的往下滴。李笑将手抽了出来,有些哽咽的道“你是不是觉得当初我们订婚是我爹他们逼迫了你?如今你的势力也不必在乎夔东了,你可以解除婚约就是。”

    说实话,当初夔东逼着朱由栋要立李笑为后的条件,一直是卡在朱由栋的心里,所以才一直对李笑有些抵触,如今见李笑先提了出来,朱由栋反而不知道该不该解除这段婚约。

    见到李笑的样子,朱由栋心一软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如果我现在和你解除了婚约,那和陈世美抛弃糟妻有何两样,再说了,你看我这样想是做状元的样子吗?”

    李笑被朱由栋逗笑了,道“你这是嫌我是个糟妻咯。”朱由栋道“可不敢,要有你这样的糟妻,世间就没有良妻了。”

    李笑看了朱由栋一眼道“其实当时谭双华去夔东后,我爹就跟我说过了,不管你最后会不会走到那一步,你的女子都不可能是一个人,所以要我看开些。”

    李笑的语气似乎是没有什么变化,但朱由栋还是听出来李笑心里很不舒畅。朱由栋道“她那是胡说八道,在合州,重庆的人都知道。靖国公,还有岐候都可以作证,她是硬赖着要参军,你也知道这军队里都是男人。没办法才随口给她指了个侍卫千户,想着过几天她没了耐心也就自己回万县去了。”

    李笑有些不信,睁大眼睛盯着朱由栋道“就只是侍卫千户?没有侍寝?”朱由栋叫起屈来道“怎么可能,这天天行军打仗的,你不要乱说,人家也是清白女子,这话要是传出去,人家以后怎么嫁人。”

    李笑见朱由栋的样子,反问道“你就没想?我可是见过她的,确实像天仙般的人物。”朱由栋顿时想起了谭双华的样子,要说心里不想谁也不信。朱由栋猛的回过神来,自己在想什么呢,李笑就站在面前啊。

    朱由栋脸上有些发烫道“我有了你这样美貌的贤妻,还想那些做什么。”这话说的朱由栋自己都不信,但是李笑却笑了起来,道“好了,你也不用说什么了,关于谭双华的事情,让我去解决吧。”

    朱由栋不明白李笑的意思,道“你去解决?怎么解决?”李笑道“你还真当你是一个市井小民啊,人家姑娘凭什么一直跟在你身后?你当这是什么?就你现在的势力,她当了你的侍卫千户,你相信,别人会相信吗?”

    朱由栋道“这有什么不相信的?我们清清白白的。”李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急着撇清。但是你相信有什么用?现在你让她出去嫁人,有人娶她吗?你还想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啊。”

    朱由栋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李笑也不再说话,直接就出去了,留下朱由栋一头雾水的在房间里瞎琢磨。

    朱由栋不可能为了谭双华的事一直耽误,看了下天色不早,朱由栋就找来吴国贵和胡国柱一起出发。吴国贵和胡国柱没想到要去劝降夏国相的人,居然就是朱由栋自己,不由的对朱由栋有些佩服。

    朱由栋等人没有直接去平夷卫,而是在山里等到天黑,已经快到后半夜了。朱由栋才带着吴国贵和胡国柱赶往关宁军的驻地,明面上只带了三个侍卫,其他人都在暗中潜进关宁军的营中。

    白天夏国相一点也不好过,伤兵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已经有上百人因为不能治疗死了。罗可铎在杜兰的鼓动下,恨恨的训斥了夏国相一顿,责怪关宁军攻关不利,延误军机。要不是夏国相背后有吴三桂,估计都已经被杜兰鼓动着给军法从事了。

    返回平夷卫后,杜兰居然让关宁军只能在城外驻扎,因为城里已经被满洲人和汉军旗的人给霸占了。夏国相虽然也很愤怒,但是罗可铎不开口,现在是没有人能压得住杜兰。

    就刚才夏国相又去看了下关宁军的伤兵,那些受伤的士兵不断的哀嚎,有些人甚至只有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根本就没有药物来治疗。有些人疼的实在是受不了,居然悄悄的自杀了。夏国相不由的很是担心,等到吴三桂回来的时候,自己还能给吴三桂保住几个将士。

    夏国相让手下直接去附近,寻找百姓来照顾将士,但是这里早没有一个百姓了。派人返回曲靖去寻找药物军需,却被告知,没有罗可铎的手令,曲靖官员不肯给关宁军一点药物。

    看着军队的情况,夏国相是心急如焚,加上王屏藩断臂成了残废。从胜境关摔下来,虽然捡了一条命,但是腿却摔折了。如今只能躺在担架上,根本就动弹不得。

    一起来的四个人,吴国贵和胡国柱被明军杀了,头颅还挂在胜境关上。夏国相叹了口气道“王爷啊,你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要是迟了,关宁军可就保不住了。”

    夏国相也是感叹一声,然后就要去休息。谁知道夏国相说了一句后,帐外却传来一个声音道“恐怕吴三桂回来也保不住你们关宁军。”夏国相大惊道“谁?居然如此放肆,直呼王爷的名讳。”

    然后就看见三人进来,前面一人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后面跟着的居然是已经被明军杀了的吴国贵和胡国柱。夏国相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看着吴国贵和胡国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夏国相突然冲到大帐门口,向左右看了一眼,只见周围的巡逻一如既往,没有丝毫的异动。只是自己大帐门口,多了三个身穿黑衣的人守住了大门。

    夏国相转过身盯着那年轻人道“你是何人,深夜来访不知有何用意?”那青年人笑了笑道“我当然是来救你的命的,还有就是救你手下的这支军队,关宁军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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