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嘭!嘭!嘭!
鼓声响起,经过一天休整的虎字旗大军,在战鼓的响声中集结列队。
河对岸的蒙古甲骑自然也听到了鼓声,注意到了虎字旗大营的动静,很多蒙古甲骑开始纷纷回去禀报这个消息。
虽然虎字旗大军还没有正式进攻,可河岸边的蒙古人一方,却也感受到了大战即将来临的气息。
“报!”一名身穿胸甲的骑兵来到大营的临时搭建的高台前,“启禀大人,胸甲骑兵营集合完毕。”
“报!第一战兵师集合完毕。”
“报!第二战兵师所有参战大营集合完毕。”
第二战兵师主要任务是驻守草原各处墩堡,所以除了少量驻守在墩堡的人员外,剩下的兵马全都集合在了大营外。
“报!第三战兵师集合完毕。”
第三战兵师暂时只有一个战兵大营,也就是曾经的第三战兵大营,充做刘恒临时的亲兵师。
三个战兵师,一个胸甲骑兵营,总兵力加起来快有三万五千人。
“赐旗。”站在木头高台上的李树衡大喊一声。
一杆黑底金字的大纛被高台下面的战兵举了起来,送到那名胸甲骑兵的手中。
旗面上用金字写了一个大大的虎字,后面又用稍小一些的字体写了铁甲骑兵营五个字。
接过大纛的胸甲骑兵手举大旗回到铁甲骑兵营的队列前。
“万胜,万胜,万胜!”
随着铁甲骑兵营的大纛回到队列前,铁甲骑兵阵列中爆发出齐声的喊声。
第二杆写有第一战兵师的大纛送入到第一战兵师的旗手手中。
“万胜,万胜,万胜。”
当旗手回到第一战兵师的队列中,同样爆发出了齐齐的嘶吼声。
接下来第三杆大纛被送入到第二战兵师的队列……第四杆大旗被送到了第三战兵师的队列中。
“万胜,万胜,万胜。”
随着最后一杆写有第三战兵师的大纛入队列,整个大营都爆发出齐齐的吼声。
除了高台送往几个战兵师和铁甲骑兵营的大纛外,每个战兵师各自的大营都有自己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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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同样是虎字当先,只不过后面多了一行第几战兵师的字样。
“报告大人,授旗完毕。”
最后一面大纛送出去后,一名战兵来到高台下来,大声喊道。
“出发。”高台上的刘恒扬起手掌握成一只拳头。
嘭!嘭!嘭!
鼓声再一次在大营中响起。
塔!塔!踏!
伴随着鼓声,一连串整齐的脚步声传入口中,一队队战兵开始从大营鱼贯而出。
刘恒和李树衡来到一旁的战马前,各自牵来一匹战马,翻身上了马背。
赵武作为护卫,带着护卫队护卫在刘恒和李树衡身边。
刘恒虽然亲临战场,当不需要他去亲自冲锋,只需要坐镇在第三战兵师中,看着第一战兵师和第二战兵师即将开始的进攻。
人数过万,无边无沿。
几万大军出现在河岸边,哪怕是步卒,密密麻麻看不到头尾。
蒙古人一方也都收到了虎字旗大军即将进攻的消息。
素囊和坎坎塔达还有特木伦等人来到了河岸稍远处的土包上,他们虽然没有出现在河岸边,可依然能够在高处看到河对面虎字旗大军的动静。
一些身背骑弓的蒙古骑兵守在了河岸边上,等着虎字旗大军靠近河岸,随时可以拉弓射箭。
蒙古人一方六千左右的骑兵,除了两千骑兵守在河岸边,更远一些地方还有几千骑兵,用来对过河的虎字旗兵马在河岸边进行冲锋截杀。
“师长,前面就是河水最浅的地方,最多齐腰深?&nbp;可以淌水过河。”一名探哨来到陈寻平的近前禀报。
陈寻平点了点头。
对于眼前这条大河?&nbp;他们早就摸透了,知道哪里水流最平缓,哪里水流最浅?&nbp;适合大军过河。
“传令下去,把炮队推上去?&nbp;把那些守在河岸边的蒙古骑兵都给老子赶走。”陈寻平下令。
有传令兵去传达命令。
一队队跑组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出现在河岸边几百步外的地方?&nbp;拉开阵势,摆开成一条长线。
炮队的炮手不是明国那种只会打响大炮就行,虎字旗的炮手都经过一定的训练,不仅可以熟练的打响大炮,还会计算角度和距离?&nbp;保证最大可能打中目标。
而虎字旗的炮手属于技术兵种?&nbp;每个月的饷银都要比普通的战兵更多。
“第一轮试炮,上实弹。”随着炮队队长的下令。
每一个跑组都开始给自己的大炮调准角度,炮口瞄向河对岸,一个个木楔子用来固定住设计的角度。
很快?&nbp;一个个炮组准备完毕。
守在大炮边上的每一个炮手都用棉花塞住了自己的耳朵。
“放!”炮队的队长挥动手中的令旗。
砰!砰!砰!
几十门四磅炮在靠近河岸的地方被打响。
一颗颗炮子像天上落下来的雨滴,砸向河岸对岸。
一次几十颗炮子?&nbp;其中一半以上都准确的落在了河对岸,只有少数掉落到了河水中,溅起一朵朵白色的浪花。
一些实心弹的炮子落在了守在河岸边的蒙古甲骑的身上,带走了一条条性命,不仅有蒙古人的性命,还有战马的性命。
不过,终究只有一部分炮子落在了蒙古人的队伍中,加上守在河岸边的蒙古人有些分散,土地也松软一些,所以这一轮下来,对蒙古人的杀伤只有几十人。
在两千蒙古甲骑之中,游戏微不足道。
“第二轮准备,换开花弹。”炮队队长再次挥舞起手中的令旗,指挥炮手继续装填。
经过之前得炮击,炮队队长看出来河岸边的泥土太过松软,无法发挥实心弹的最大威力,便让炮手换上了开花弹。
开花弹的威力同样不小,而且是在原地范围内炸响。
炮手的动作十分熟练,没用多长时间,便重新调整好角度,换上了开花弹,准备进行第二轮射击。
随着炮队的队长再次挥舞起来令旗,炮手们再次打响了手边的大炮。
一颗颗炮弹飞过河岸,落到了两千左右的蒙古甲骑身上,直接在他们的头顶山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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