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可不隐藏自己的野心。
雇佣军的市场太大了,根据俄媒报道,最起码每年能创造亿美金的市场,而且这些蛋糕不怕被抢,因为全世界有个国家和地区,都可以是市场。
只要胆子大,大不了牢底坐穿。
你以为为什么鹰酱建国四百多年,打了三百多年的仗是为什么?还不是发战争财?
有点事情,看破不说破,毕竟,很多人都靠这个恰饭的。
塞西利奥神情微动,眼睛像是看到了财富,“我可以选择入股吗?”
唐刀微微一笑,手指敲了下桌子,“先生,我想我们还是来谈点现实的吧。”
入股?
也许以后会有可能让资本介入,毕竟,资本的游戏,不是一个人能玩得转的,但让塞西利奥,他有这个地位吗?
“我觉得尼古拉斯先生,您可以再考虑一下。”
塞西利奥还是不死心,他眼光一直很不错,觉得这救世主公司就是个宝藏,还没有被人开发的那种,武器装备齐全,甚至还有pr渴望的控制支援和打击能力,只要前期投入,后期回报肯定成倍增长。
唐刀还是摇摇头,这让意大利佬很不开心,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几乎都耷拉着张脸。
学会了隐藏欣喜,却没学会隐藏失落。
这种人,不堪大用!
双方后来确定下来pr的供应,每个月pr付给救世主万美金,这里面包括各种物资,也就是蔬菜、肉类等等,需要唐刀从西方运过来,本身成本就高,万美金已经算是人请价了,而至于武器弹药的价格,没谈拢,塞西利奥只是说下次有需要会联系。
“等你特么有需要,老子一颗子弹卖你美金!”唐刀脸上笑着说当然,心里则是p。
亲自将塞西利奥送出门,后者还是很不甘心,把圆顶帽带在头顶,拐杖在地上一顿,“尼古拉斯先生,我觉得你能再考虑一下,毕竟,我们pr在雇佣兵一行还是颇有威望,我希望能强强联手,告辞。”
他还朝着约翰等人笑着点头后,钻进车里,这奥迪车显然特质,关门的声音都不一样,显然这是经过特殊材质,发动机的声音也很轻,在唐刀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老板,刚才他这话什么意思?我们要和pr合并吗?”约翰轻声问
“合并?”唐刀虚眯着眼睛,“是被豺狼给盯上了。”
不过这财狼,就不知道聪不聪明了。
这先生还不明白,这儿是索马里,而不是拉斯维加斯!
死了,是要填沙坑的!
约翰瞬间就懂了,这男人面色平静,甚至还有时间抽根烟,他只是相信,老板有手段,那意大利佬千万不要把自己给玩死了。
而与此同时,奥迪车内。
塞西利奥脸上哪还有绅士般的温和,老脸一耷拉,低着头,靠在舒适的座椅上,右手把玩着左手拇指上的钻戒,他是个商人,商人是贪婪的,就像是爱迪生,也许他足够伟大,但你以为他的发明都是从哪里来的?用钱砸,砸不过来,就想办法让发明者破产,不得不加入他的公司。
也许看起来很小人。
但这不就是商业吗?
救世主公司在塞西利奥看来,就是上帝送给他的礼物,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得到他。
“贝尔。”他忽然抬起头对着司机喊。
“先生?”贝尔看了眼反光镜,诧异问,“怎么了?”
塞西利奥又一笑,“没事,我只是觉得,今天的索马里很漂亮。”
索马里很漂亮?
贝尔朝着车窗外看了眼,漫天的黄沙,以及近乎干涸开裂的土地,这…漂亮吗?他和另一名雇员互相对视了眼,后者扣了扣眉间凹点,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懵。
“我再等两天,两天就有消息了。”塞西利奥呢喃道。
……
天刚蒙蒙亮,甚至说天际才开一片,维克多就迫不及待的穿着自己的棉衣爬起来,把手套和面罩都准备好,蹑手蹑脚的下楼梯,回头看了下,发现父母的房门没动,长吁口气,刚一打开门,这帽子差点就吹飞,外面冷风刷刷吹,基辅下大雪,外面的街道和两侧的车辆全都被学给遮盖住了。
“狗娘养的。”维克多咬着牙就冒着雪冲了出去,在外头找到自家的小轿车,然后就开始趴地上,扫了几眼,忽然就眼睛一亮,他在轮胎侧边果然看到一张银行卡。
他伸出小短手,废了好大劲才整出来,捧在手里,就欣喜若狂的朝着屋内跑,在门口把雪给抖赶紧后,就迫不及待朝着沙发扑过去,卸下手套,看了下银行卡,亲了口后,就把座机端起来,按了通电话,响了几声,对面很快就接了起来。
“喂?该死的,现在几点?你是谁,我要去你问候你。”
“普希金,是我,维克托,我…拉到个订单,需要米运输直升机架、雌鹿武装直升机架而且武器全配,是的,我可没骗你,这是个大订单。”维克托还很激动。
“天呐,上帝!那他有说多少钱吗?”普希金也很激动,这睡意一下子就没了。
维克托一下子就懵了,自己…好像和尼古拉斯忘记谈价格了吧,他支支吾吾半响,给出个大概的价格,“应该有万美金吧。”
&bsp;万美金?对于维克托来说,是天价了!
最起码他手上这张卡里的钱,能让他买到自己想要的跑车。
同样,对面的普希金也不知道,但他觉得差不多就这价格,点头,“行,你再跟他联系,我去和朋友把学校里面的直升机偷出来。”
普希金的父亲是少年学校的校长,挂中将军衔。
他们这帮人早就在计划要赚点零花钱了,万美金,应该可以买很多百事可乐了吧。
维克托和对方约定好后,就挂了电话,手里的银行卡都不想挪开目光,还亲了一口,刚从沙发上跳下来,一转身,哦豁!
麦德维丘克叼着烟斗站在后面,抱着手,皱着眉头,“维克多,你在干什么?”
“父…父亲。”维克多脸色都吓白了,老头子是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
“你在干什么?”麦德维丘克又重复了一遍,目光看到对方受上的银行卡,一下子就抢了过来,呵斥道,“这是什么?”
“银行卡…”
“我知道!”
维克多低着头,心里发着牢骚,“您知道还要问我?”
麦德维丘克看卡片后面,这是一张德国银行卡,现在局势很紧张,资本主义国家的东西都很少能在乌克兰看到,那这张从哪里来,他猛地抬起眼,“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在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