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理论是几几年获得诺贝尔奖的?]
[拍卖理论的获得者是谁?]
[谁又在之后对拍卖理论进行的改进并再次获奖?]
陈博被这一连串的基本常识弄得头大,刚才的体验课貌似只是浅显的涉及了拍卖的几种基本形式,完全没有提到关于诺贝尔奖的任何线索。
幸好考试是及格制,前面蒙对的选择题多,后面这几道填空不做也罢。
“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的踩线过,差点就没混到这次学分。”陈博靠在椅子上大口喘气,庆祝自己躲过一劫。
王旭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他看了看时间,提醒陈博是时候回去宿舍那边查看下状况了。
园区外围的警戒线已经撤了,学生们可以自由进出,也没有警察之类的上来询问情况,看来一切已经恢复了正常秩序。
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的芬芳,应该是上午有人在这喷洒了大量清新剂,越靠近宿舍的位置,越觉得冷清,看来恐惧感还没有解除,对于那些一知半解的学生而言,在自己住的地方发生这种怪事,有条件宁愿去外边避避风头也好过待在宿舍。
宿舍的外墙满目苍夷,顺着卫生间天窗的方位朝四周被火焰烧焦了一块,黑得是错落有致,看久了还有点黑白涂鸦的美感。
陈博试着伸手去摸,很快扒拉下一块墙皮,吓得整个人后退了几步。
“你说会不会变成露天厕所。”
“不会,我们可以跟学院申请换宿舍,这种要求他们会满足的。”
王旭想去看看宿舍里面的情况,刚推开门,门缝四溢而出的气味告诉两人昨夜的硕果尚有存留,只得捏着鼻子快步进去检查。
纸制品有不同程度的损毁,电子设备倒是完好无损,唯一彻底报废的东西只有陈博的老式台灯,不过在王旭看来这古董货早该到退休的年纪了。
卫生间被重新打开,两人急急忙跑到走廊,刚松开手,又不约而同的重新捏回去往楼下走。
回到茉莉花香包围的空地,两人一人占了个太空漫步机摇脚,陈博率先问“还是换宿舍吧,我觉得待不下去。”
王旭半截身子趴在栏杆上,精气神全无道“我也是,已经和院系反映情况了。”
学院对于键盘应用学的学生诉求自然是有求必应,王旭的请求在发出后三分钟便有了处理结果,出于搬迁方便,校方打算给两人换到同园区的一楼,但那栋楼往上住的全是女生。
“那我们隔壁不也是女生?岂不是晾衣服的时候还能看到对面?”
陈博这语气也不知道是愤慨还是兴奋,王旭人晕沉沉的回道“那栋楼一楼全是社团活动的仓库,没住人,我们是第一户。”
“哦,这样啊。”陈博的音量比之前小了些许,看来是失望居多。
“那会不会很大灰尘,又或者有很多小虫子,仓库一般都不用的,也就活动开个门。”
“不知道,去看看情况呗。”
王旭缓过劲,从太空漫步机上下来,没注意,让脚踏板磕到膝盖,强忍着没喊出声。
找到园区舍管要到钥匙,两人大咧咧地进了女生宿舍,住在同一栋的人只是投来好奇的目光,视线停留了几秒便接着做回原本该做的事情。
宿舍内的大小陈列和之前差不多,这几栋本来就在一个园区,装修风格自然大同小异,楼道有几间空置的宿舍,最近社团的仓库距离两人仍有将近米的距离。
“挺好的,就这吧。”陈博觉得无可挑剔,解决了宿舍问题,接下来就是考虑怎么把东西从那个地方搬出来。
“你有想法吗?”
“有啊。”
“说来听听。”
“重新买。”
王旭的回答言简意赅,再次让陈博感受到了钞能力的味道。
“嗯,直接买,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可会不会太浪费了。”
“我不觉得哦,那房间被你的味道浸染了一天,不干净了,还是买省事,反正今晚能到。”王旭的手机显示在下单见面,看来这家伙选品也没怎么纠结,一键添加付款。
“那我回去拿我的。”
“不行,不准,我替你买新的,味道那么大,待会儿把这里也污染了。”王旭出手阔绰,把陈博的部分也承担了。
“可象征身份地位的键盘是独一无二的呀。”陈博突然提了句。
王旭拍了拍桌子道“对吼,这玩意不能丢,就拿这个吧,我买消毒水,你等下拿回来先放外面,消完毒再说。”
“不对不对,不用我们去。”王旭喊住了急忙出门的陈博。
“我们宿舍那么多东西,让几个勇士去帮我们取不就好了。”王旭在校论坛上找到了二手群的联系方式,在人大群里发了自己原宿舍的位置。
[需要的自取,键盘给我就行]
[???]
[什么情况?]
[钓鱼?]
[老哥你哪位?]
[键盘?是键盘应用学专业的?]
愚蠢的人还在群里闲聊,有行动的人已经快马加鞭赶往目的地了,在王旭发出消息后不到五分钟内,群里有老哥传来了宿舍的图片。
[是这个键盘么?]
[对,还有我舍友的,在对角位]
“喂,陈博,你键盘在哪里?”
“衣柜。”陈博凑过来围观。
[衣柜,两个键盘,我只要这两个,其他你随意]
[你的电脑主机不要了?]
[不要了]
[设备也不要了?]
[不要了]
[无人机和扫地机器人呢?]
[不要了]
[整个宿舍随我搬?]
[是的,你最好动作快点,不然有人跟你抢]
那老哥心领神会,没有回消息。
还键盘的时间是在最后一条消息发出半小时后,只不过来的人有点多,足足有个,楼上传来了女生的尖叫,可能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多人闯入女生楼。
“两位的键盘。”为首的老哥把键盘交还到陈博手上,陈博小心接过,按照王旭的吩咐,没拿回宿舍,手一直悬在门外边。
“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还有你的手也是。”
“没什么,不小心磕到的。”那男的揉了揉淤青的眼角,硬气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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