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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九章韩府惊变
    龙飞云和老酒鬼雷动天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叫世上根本没有这件东西?”

    偷王之王孟三星道“非但没有这件东西,我也从未和天机韩十八见过面,更别提喝过酒了!”

    龙飞云突然感到自己如同坠到雾里一般,看着偷王之王孟三星和老酒鬼雷动天两个人一时无语……

    老酒鬼雷动天道“死小偷,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春秋时的酒坛子,故意骗我和龙飞云吧!”

    偷王之王孟三星道“老酒鬼,虽然我喜欢偷东西,但我只是喜欢那种紧张刺激的过程,东西偷来后,每次都会马上出手的,绝不会留在身边的!何况春秋时的陶器,有鼎、盘等东西,何曾有过酒坛子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龙飞云这次不仅被人骗了,还真真的丢了一个大脸!”

    龙飞云叹了口气苦笑道“看来日后我得多和你这死小偷待些时日,学学你那鉴赏宝物的本事,要不真是太给你这个偷王之王的朋友丢脸了!”

    偷王之王孟三星笑着骂道“龙飞云你个混蛋,还是离我远一点,这一会怎么成了我丢人,你这猪八戒倒打一钯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龙飞云微微一笑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偷王之王孟三星道“虽然我心中有一万个理由不愿意承认,但你的确是我的朋友!”

    龙飞云道“那就对了!你的朋友丢了脸,也就是你丢了脸!”

    偷王之王孟三星看看龙飞云,对老酒鬼雷动天道“老酒鬼你不觉得龙飞云这小子脸皮越来越厚了吗?”

    雷动天喝了口酒,随手将酒葫芦扔给了偷王之王孟三星道“我看简直就是天底下最不要脸的傻瓜混蛋!”

    偷王之王孟三星喝完酒,递给了龙飞云,龙飞云一扬脖,喝了一口酒道“痛快!”

    说完,龙飞云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竟齐齐的大笑起来……

    奔驰的马车中飘出一阵阵酒香,随风飘向远方,酒香里似乎都能听见爽朗的笑声……

    马车驶入芙蓉镇,偷王之王孟三星却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人群里……

    马车向镇北驶去,目的地当然就是天机府!

    天机府!

    门前一如龙飞云离去时般,依然静悄悄的,马车停在门口后,龙飞云叮嘱了一下车夫,又和风无双说了一下缘由,便和老酒鬼雷动天两个人,来到天机府破败的大门前,龙飞云拿起门上已经有些斑驳的门环,轻轻地叩击着……

    一下!

    两下!

    三下……

    天机府静的仿佛只能听见龙飞云的叩门声,老酒鬼雷动天喝了口酒看了龙飞云一眼,龙飞云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拿起门上的门环又轻叩了几下,只是这次的力道要比上次大得多,可是依然不见有人出来……

    老酒鬼雷动天哈哈一笑道“看来没有人理我们了,我们只好自己进去吧!”

    龙飞云心中突然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天机韩十八只是骗了自己而已,也不必躲着自己吧!

    突然,一阵风吹过,空气里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混合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这种味道龙飞云似乎很熟悉,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是什么味道……

    龙飞云轻推了一下破败不堪的大门,一推竟然没有推动,龙飞云手掌暗用内力,只听咔擦一声轻响,大门的门栓就已断折!

    龙飞云微微一推,大门果然应手而开!

    院子里依然很静,就像龙飞云离去时一样的安静,只是院内的血腥气却浓烈了几分,龙飞云和老酒鬼雷动天相互看了一眼,警觉的缓步走进了院子内!

    院子里通向小楼的左右各九间房子,和龙飞云走的时候一样,房门紧闭丝毫看不出有何异处,依旧静的毫无声息,就像死人的坟

    墓一般安静,只是静的有些诡异!

    要知道龙飞云刚刚离去时,还可听见每间屋子内淡淡的呼吸声,此时,却只闻微风飘过的声音……

    龙飞云和老酒鬼雷动天各自到了左右第一间房子的门口,相互看了一眼,同时推开了屋子的门,瞬时,一股巨大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龙飞云推开的左侧屋子里住的人是韩刀,韩刀此时就坐在一张椅子上,脸上毫无血色,眼里却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血自他的胸口流出,整个椅子下的地面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他的手紧紧握着他的刀,只不过他的刀只拔出了一半,胸前的伤口就像一张狰狞的血盆大口般恐怖至极,显是被人一刀生生的在胸前劈出了那么一个令人惊怖的创口……

    雷动天推开的是右侧的第一间屋子,门被打开,韩剑的剑虽已出鞘,不过人却已死,伤口在韩剑的咽喉,人却如蜡像般站立,血自韩剑的咽喉处流出,胸口的衣服已被鲜血染透,毫无血色的脸带着几分诧异之色……

    龙飞云推开左侧第二间屋子的门,韩枪的枪插在他自己的咽喉处,神情中带着几分惊惧和愤怒……

    雷动天推开右侧的第二间屋子的门,忍不住大口喝了一口酒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韩戟的戟被人折断,断了的戟头被人硬生生的镶入韩戟的脑袋中,红色的血液混合着白色的脑浆流的满脸都是,令人一见竟忍不住想吐,就连老酒鬼雷动天也是喝了口酒才压住翻腾的胃,只觉胃里一阵阵紧缩……

    龙飞云推开左侧第三间屋子的门,韩斧的头颅就在他的脚下,他的人则坐在床上,弯曲的身体和低垂僵硬的双手,似乎在努力去想把自己的脑袋捡回来一般,他的巨斧则镶在韩斧尸体后的墙上,斧子上残留着一抹妖艳的红色……

    老酒鬼雷动天缓缓推开的右侧第三间屋子的门,韩钺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张脸已被他自己的钺劈成了两半,分开的脸上每一只独眼都带着说不出的恨意……

    龙飞云的手虽依然镇定,脸色却不由的越发凝重起来,推开左侧第四间屋子的门,韩钩的身体直直的吊在屋子的屋梁上,左手的钩子镶入屋梁中足有一寸,胸口破了一个大洞,肠子流了一地,地上韩钩的另一只钩子上挂着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心……

    老酒鬼雷动天又喝了口酒,才推开右侧第四间屋子的门,韩叉整个人就像一个血葫芦一般,斜斜的倚在屋角,整个人上身全是透明的窟窿,透过韩叉的身体,可看见身后的墙壁,他的三股钢叉沾满了鲜血被人随意的丢在地上……

    龙飞云推开第五间屋子的门,韩鞭的双鞭被人丢在他的尸体旁,韩鞭的尸体就像一堆烂泥一般瘫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骨头是完整的,连韩鞭的金甲也都片片碎裂,鲜血自金甲的撕裂出渗出……

    老酒鬼雷动天打开右侧第五间屋子的门,韩锏的瓦面金锏被人双双的刺入小腹之中,韩锏的脸上全是痛苦之色……

    龙飞云打开左侧第六间屋子的门,韩锤瘫坐在地上,双手似乎在用力的想把肩上的荷叶莲花锤拿走,可惜,他已拿不走,他的头已经被荷叶莲花锤砸的有如纸片一般薄,巨大的痛楚似乎令韩锤大小便已经失禁,屋子里除了血腥气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恶臭……

    老酒鬼雷动天打开右侧第六间屋子的门,韩抓的抓带着血迹镶在墙上,屋子的墙上更是血肉淋漓,韩抓的尸体倒在地上,只是尸体上已见不到几块完整的地方,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

    龙飞云大口喘了口粗气,推开了左侧第七间屋子的门,韩镗的凤翅鎏金镗劈在了韩镗的脸上,韩镗的尸体全靠着凤翅鎏金镗支撑着才没倒下,左侧的一颗眼珠挂在凤翅鎏金镗的一只镗叶上,不住的来回晃荡,另一只眼里除了愤怒痛楚似乎还有几分无奈……

    老酒鬼雷动天大口的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