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你先别着急怪我,看看这本苏博士亲自着墨的笔记本吧,说不定你能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林雪沫嘴角勾出一抹得意,坐在真皮沙发椅上。
应玦记得这本笔记本,之前还是上着密码锁的,不过现在已经让人破坏的体无完肤。
旁边摆放着整整齐齐三份血液检测报告,都检测出了含有机械dna,人造血液细胞样本。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林雪沫并没有把这件事情第一时间告诉林东晟,而是来试探应玦的表现。
可应玦的表现,却令她大吃一惊。
只见应玦风轻云淡的将那几张零散的纸张全部都放进了搅碎机,成了粉末。
“你!”
林雪沫感到血压上升,头脑一阵晕眩,应玦站起身,一只手随意的撑在桌边,漫不经心的道“我早就知道了,用得着你来说?”
说罢,又想到了前几天遇到的怪事。
恐怕和林雪沫,脱不了干系。
“我警告你,离我的孩子们远一点,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手段拿到他们的血液,如果让我发现还有类似的行为,你将会付出代价。”
应玦看着林雪沫面色微白,如团白浆一般,眼里闪过不耐烦。
“应玦,你会后悔的!”林雪沫恨的直咬牙关,离开办公室后,应玦再次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他此刻依然挂念着三个小家伙和那个女人,其实他早就察觉到这三个小家伙的异常,包括那次生日宴,也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可有谁会联想到跟这三个人畜无害的小家伙有联系呢?
不过仔细一想,还真是有趣。
应玦情不自禁的就勾起了笑,冒失闯入的助理阿刚看到这一幕,觉得毛骨悚然。
“有什么事!”应玦发现有人偷看,立即摆出一副严肃面容。
阿刚毕恭毕敬的来到他身前,“董事长,栖轩山区那边发生人命案,查到夫人和少爷们也住在同一家旅馆,不过经过调查,夫人和少爷们并没有受伤。”
“什么!你个混账东西,怎么现在才来报。”应玦恨不得一ji踢死阿刚。
阿刚也表现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今天早上看到的新闻,董事长,越野车已经准备好了。”阿刚最了解应玦,不论嘴巴多锋利厉害,可他的心却无时无刻不挂念着夫人和少爷。
“算你小子有点眼力劲儿。”
应玦咳嗽几声,阿刚不禁担心他的身体情况。
“没什么大事,一点小感冒而已。”
应玦不喜欢婆婆妈妈的办事儿,叫阿刚和助理准备,一路开车赶往山区。
受到挫折的林雪沫去往酒吧,痛定思痛,决定将这件事情报给媒体,可一想到应玦对她说的那些话,不禁有些后怕。
这家酒吧在a市,是所有酒吧中消费水平最高的,正是林雪沫的舅舅,林东晟所开,他听到手底下的工作人员说林大小姐正在郁郁寡欢的喝酒,于是赶来劝慰。
“发生什么事了?小雪,你以前可不这样低头喝闷酒的。”
林东晟看着林雪沫,眼神透露着心疼。
“舅舅,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怎么会呢?咱们家的小雪不论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不论做什么舅舅都会选择支持你。”
林东晟宠溺的抚摸着林雪沫的头,可此时的林雪沫却兴致不高。
“是不是又为男人伤心了?舅舅这里新来了几个男模,不如给你尝尝鲜?”林东晟倒非常放得开,男模也是他这里酒吧特色之一,个个身材健壮,面容俊朗,许多有钱的富婆都会选择来到这里消费。
“舅舅,无不无聊啊,我是在想公司上的事情,应玦,根本就是有意提防,不论什么重要的会议都不会通知我。”
林雪沫恨的牙痒痒。
她讨厌男人的轻视,更讨厌应玦的自大满不在乎。
她讨厌极了。
林东晟笑出声来,“等应傅回去,你就让他回公司参与大大小小的会议,一定会得到各股东的拥护,应傅虽然志向不在商场,但你在那里他就一定会追随你。”
林雪沫听到舅舅的建议,心中的郁结也被一点一点解开。
可应傅真的是把所有热情都奉献在了艺术。
就连她,都不知道能不能占据他心中的一席之地。
广阔无垠的大山,似乎望不到边地。
应傅带领着剧组人员在附近扎起了营地。
“导演,我们去那边看,看看能不能多摆几个机位。”
几个副导演跑了过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应傅体会到了拍戏的辛苦,还特地让人从山底下运来一大车的矿泉水。
山上的条件非常艰辛,应傅点点头,打开手机,手机的屏保是林雪沫的艺术照片,只要每天打开手机看到林雪沫微笑,他觉得时间都变慢了。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一个场务跑了过来,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应傅递过矿泉水让他慢慢说。
“导演,我和兄弟去应急的时候发现一个野人,而且还是个女的!”
“什么?”
应傅眼里闪过疑虑和惊讶,抱着怀疑的态度和场务去了一趟。
“导演,您的戏里不就缺这么一号角色吗,没想到让兄弟们给碰见了。”场务在一旁巴结的笑着,应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拨开草丛,果然看到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正在吃着动物腐烂的尸体,她的眼睛非常的纯净,没有经过世俗的污染。
“导演,原生的野人!还是女的,要不,我先走了,你先观察观察。”
场务发出猥琐笑声,应傅知道这家伙是什么心态,没有理会。
“你好。”
应傅看着面前警惕的女人,打了个招呼。
可没想到女人一看到他撒脚丫子就跑了。
“哎!”应傅有些追悔莫及,早知道应该先用手机把她拍下来。
应傅追了没一会,忘了回去的路,看着附近崎岖的山路,而女人早就跑的没影没踪了,他往回走的时候,没注意,踩到脚下的石头滚了下去。
“苏苏,你有没有听到声音啊?”
“夏姨,妈咪,淘淘听到了,难道是野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