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中军大帐沉睡中的程广,被飞奔而来的探马报告声惊醒。
“讲!”程广揉着惺忪的睡眼。
“报!总舵主,发现吐蕃大军向我们这边狂奔而来。”
“应该有十万左右骑兵,离我们还有四五十里地。”
“知道了,再探。”
程广麻利的穿好衣服。
“传令,二千重甲骑兵,准备出发!”
“把抓来的吐蕃俘虏,这回穿上我们大唐的军服。”
“后勤辎重也随从出发。”
片刻后,二千重甲骑兵集结完毕。
辎重物资也都装上了大马车。
“老实点,不然老子砍了你。”
程广闻声走过去一看,吐蕃俘虏挣扎着不愿穿大唐军服,一个老兵喝骂着。
“你以为老子愿意让你穿?还不愿意穿?”
“我们大唐的军服是你这种畜生穿的?”
“要不是我们老大脑子有毛病了,老子能让你们这畜生穿我们的盔甲。”
吐蕃俘虏还在挣扎反抗。
语言不通,相互也没法交流。
“啊!”
被老兵一刀砍掉了臂膀,惨叫一声老实穿上了盔甲。
鲜血染红了盔甲。
其他俘虏也不敢再抗拒了,乖乖穿上了大唐盔甲。
“嘿嘿,老大你脑子没毛病,是我的脑子被这畜生气出了毛病。”
“你说他们这帮畜生竟然还不愿意穿我们的盔甲?”
老兵猛抬头,看到程广正盯着他看,尴尬的嘿嘿干笑两声道。
这吐蕃俘虏看到每次同伴拉出去,都再没有回来。
可能觉得拉出去就凶多吉少。
所以就越来越抗拒。
“出发!冲过边境,杀向突厥部落大营!”
随着程广一声令下,二千重装骑兵出发。
重装骑兵是武装到牙齿的,战马的头颅和腿都包裹在里面的。
看起来厚重的铁甲,其实用现代技术打造的,轻质材料并不重。
虽然速度稍慢,可是敌人无从下手,很难剿灭。
上百辆大马车夹在中间,浩浩荡荡冲向边境。
那时的西部边境,千里边防线。
哪里有那么多的守军。
每一段防线也就有几十个巡逻兵。
突厥巡逻兵看到气势汹汹狂奔而来的铁甲骑兵。
十来个巡逻兵相互对视一眼,都脸色巨变。
拍马飞奔而去。
当然是去报告敌情。
程广的二千重甲骑兵冲过边境线。
向着突厥部落大营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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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广和他的三千轻骑兵则是整装待发。
“报!吐蕃大军还有一里多地。”
探马飞奔来报。
“好,全体出发!”
程广话音落下,大军匀速跑出山坳。
小跑在边防线边上。
两眼看着吐蕃大军呼啸而来。
就在双方都看清对方模样的时候。
程广和他的骑兵才不慌不忙越过边境线。
他们在突厥境内,边境线旁边小跑着。
程广看着吐蕃大军冲到边境线旁,勒马减速停下来。
他却大手一挥:“冲过去!”
他的大军却向着突厥境内冲去。
留下了他和几十名亲兵卫队。
飞奔而来的吐蕃赞普和大军将士看到这情形。
个个气得目眦欲裂。
这也太无耻了!
因为他们不敢随便越境。
只要越过去就是入侵。
他们现在可绝对不敢招惹突厥。
他的国家现在已经内乱。
平定内乱,急需要一个安定的外部环境。
再说他们现在已经和大唐帝国闹翻。
也绝对不敢再有一个外敌。
他们和突厥几百年来就是死敌。
双方的仇恨就像那滔滔黄河水。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那火药桶,一点就爆。
所以看到程广站在边境线外面,突厥境内,笑眯眯的看着他。
心中那个气啊,那个恨啊!
真是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
程广就像一个站街女,明知道她身后不远处有查子。
还在向你骚首弄姿抛媚眼又招手:“大哥,快过来呀!”
程广就在突厥境内眼含调戏意味得,嚣张挑衅着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虽然愤怒到快要爆炸,却一时无计可施。
只有瞪着喷火的双眼盯着程广。
他要追过去,程广肯定向突厥境内跑去,他却不敢追去。
“老匹夫,还想抓我们的公主啊?”
“看看你那张老脸都成啥样了?还能不能稍微要点脸?”
“看我们的公主嫩的水葱似的,你也好意思?有脸下手?”
程广这话,让吐蕃赞普老脸变得狰狞起来。
他这年龄地位和毛头小子撕逼对骂不合能,只能忍着。
可是不出声能憋死。
只有冲过去一刀一刀将程广剁成肉酱,都不能解心头之恨。
想发泄,可他又不能冲过去。
可他身边的将士,听不下去,忍不了。
“狗东西,老子剁了你!”
“小杂种,老子剐了你!”
个个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呲哇乱叫着就想往上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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