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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进山的路,一开始都是按照景区进山往里走。
深入秦岭的内部,首先这一座的景区山头是必然要走过去,过了这个景区,再遇村庄,那就证明真正的进入了秦岭深山之中。
到了晚上,也能够轻易的让那些巡山人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只是阿宁的人在跟着,他们只是留下一个,剩下的全部打晕~了绑在一边。
留下的这一个,带着通讯设备和GPS让他-老老实实的带路。
只不过,为了这些人,他们这边耽搁了点时间,和天真他们的距离就更远了。
几乎是两天的间隔出发一样,他们现在落在后面,但是有阿宁的人和GPS,倒是像游山玩水一样,慢吞吞。
封灯不着急,闷油瓶也不着急,阿宁的人被绑着,小猿袕牵着他在前面,这人的脸,被吓的煞白煞白的。
两人路上几乎不讲话,而在前面的天真和胖子,老痒他们三个,可就比较热闹了。
他们这一路上都跟在那了五个人的后面,就是封灯见到的那几个人。
胖子这人比较闲不住,尽管路上都十分的小心翼翼,但是跟结巴的老痒还是逗了一路。
只有天真就比较谨慎,他发现了那几个人的目的也是和他们一个方向的时候,就觉得不简单。
经过了好几个小时的跋涉,晚上还是在山里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们终于翻过蛇头山,来到山下第一个小村寨里,那是老痒来过的村。
而那五个人已经在他们的前面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已经继续往前,还是绕到了别处。
天真总觉得有人在跟踪着他们,但是一直见不到有人动静,这让他十分的不安。
“胖子,你就没有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们的感觉吗?我就十分的强烈,就是有人在跟着。”
他们在村民这里休息补给了之后,继续出发。
路上和胖子说,胖子却不上心。
“这山里野兽多,说不定是野兽,你想啊,哪里来的人?就那五人?他们早就不见踪影了,这深山啊,除了我们就是野兽,除了野兽就是我们,别想太多,赶紧走吧。”
胖子是天真打了电话,让他和自己一起来秦岭的。
老痒三年不见,他总觉得哪里不一样,就这一直戳他来秦岭,他就觉得老痒变了。
但是他说不出来是什么。
从小到大的情谊,他倒是没有怀疑老痒,来这里,不仅是因为老痒耳朵上的六角铃铛耳环,更是因为他自己想要弄清楚,怎么哪哪都有六角铃铛,才来到的这里。
有胖子在,他多少觉得有照应。
而胖子则是为了明器,有这东西,他不可能不来。
在危险真正到来之前,他的神经大条异常发达,天真问了也是白问。
而天真的直觉一向是比较准,他只要是感觉不对劲儿,就真的是不对劲。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这里的村民告诉他们,要走进了崇山峻岭的内部,起码要七八天的路程。
他们在上一个村庄找到了一个向导刘老头,
“前面就是一线天了。”刘老头指着前方说道。
“一线天?”
从那个村子进到秦川崇山峻岭之中,他们已经往西走了八天了。
天真疑惑,“不是说是天山门吗?老痒,你来过没有?”
他怎么记得老痒是说天山门甲子沟?走错路了不成?
老痒则是结结巴巴的笑了几声,“来...来过,就就就是这...里,里了,我叫它甲甲甲子沟。”
胖子受不了,“甲甲甲你个头,没错就好!”
刘老头说道,“天山门就是这里,他说的甲子沟,还要走进去一点,其实那里就是有一道奇怪的裂缝,也叫一线天。”
他们继续顺着山势向前走去,下午的时间,他们就来到了天门山山脚下夹子沟。
那一条裂缝也在他们的眼前出现,裂缝的底部,就是夹子沟,抬放眼看去,只能看到一条极细的光线。
看起来十分的遥远,正当是一条线的天空,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根本无法言说其中感觉。
“太奇妙了。”天真感叹了一声。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处令人叹服,不过现在不是叹服的时候,我们休息一下吧,都走了七八天的路了。”胖子道。
他现在可是又饿又困。
“先是走过这个甲子沟吧,不然天要黑了,这里不好扎营休息。”刘老头建议。
他们只好继续。
老痒说通过这个夹子沟最起码要一个下午时间,而且里面过堂风极大,地面潮湿,生火很不方便。
他们也不敢耽搁,加快了脚步。
夹子沟内,底部乱石叠嶂,两边不时有清泉撒下,石头上到处是绿色青苔,非常难走。
但是胖子这个时候突然就恢复了他的眼尖本事,发现了他们行走的地方,除了他们几个,竟然还有别人的脚印!
他蹲下来看看,招手让他们都停下。
“你们看,真的是有人在跟着我们,这些脚印不只是一个人,好像有八九个人。”
天真蹲下仔细一看,脸色越发的凝重。
“鞋印全部都一模一样,说明他们是一个组织的,而且码数差不多,全是男人,不对,这个是女人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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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不是那五个人,而是,阿宁的人!
“这婆娘的公司果然是不正常,竟然都跟到了这里来,想来我们是早就被他们给盯上了,抱歉胖子,把你牵扯进来了。”
天真愧疚的说道,他三叔的事情,也一定和这公司有关系,不然不会这么盯着他,毕竟封灯和闷油瓶又不是和他们在一起,不是为了三叔的事情,没必要跟着他吧。
胖子说,“别扯这些了,反正就是这婆娘不会放过我们了呗,你说她是看上胖爷我了还是看上你了啊?你也就比我帅气这么一点点而已。”
看到胖子还有心情开玩笑,天真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搞不懂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我三叔到底在哪里?感觉这一切怎么这么乱啊?”
他十分的头疼,完全理不出一个头绪出来。
老痒看着他,欲言又止,眼睛却闪过一丝的精芒。
“小心点吧,阿宁的机关枪够狠,先不管他们,相信不到目的,他们不会动手的。”
天真的心情已经陇上了一层阴霾。
自己一个菜鸟,干嘛一次次的吃亏,还来倒斗?
他想到了封灯和闷油瓶,要是这两个,但凡一个在,他们也会觉得轻松很多很多。
…
阿宁在甲子沟的另一边的灌木丛林里,拿着对讲机低声的问道。
“你们那边怎么样?封灯到哪里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