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天气好像比往年还要恶劣许多。
人心也日渐浮躁。
乱象屡屡发生。
特别是最近几个月,恶劣的恐怖活动更是一连发生了数起。
有距离BL近万公里外的美利坚,发生了恶性枪击案...
有同在O洲的ying国,发生了地铁连环爆炸...
甚至在天朝,火车站外,也有伤人事件...
......
还听说,在中东地区、F洲地区、中美洲地区,更是发生了战争。
世界各大国都派出了军队,协助镇压。
普通人还好。
职业艺术家的圈子却是对这些事件格外关注。
因为他们知道...
近些日子,空气中的‘魔鬼因子’浓度日益高昂了。
这也是为什么,临近年末时,各大类艺术活动举办的越发频繁的原因!
在古时,有一句流传很广的话语,在今天依然适用:
‘年末至,魔鬼临。’
东方的天朝在春节期间,家家户户都燃放炮竹,就有赶走魔鬼的美好愿望。
......
又是几日过去了,距离圣诞节的脚步越发临近。
李易在温暖的卧室中醒来。
他缩在被窝里,看向窗外。
能够见到窗户上被冰气笼罩,窗沿上一根根晶莹剔透的冰锥倒挂。
看到这般景象,李易更加珍惜褥子内的温暖。
他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眼睛,竟舒服的发出了如‘猫咪’般的叫声。
......
又趟了一会。
李易才离开了被窝。
没再赤着脚,而是老实的穿上了棉拖鞋。
他倒了杯热水,并将其握在手心中,跟着就走到窗户边。
一边哈着气,小口的喝着热水,一边看向窗外...
窗外,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
很美。
李易嘴角噙着丝笑意。
他视线扫动,忽而眉宇轻皱。
只见到,在不远处,大约一个街道相隔的位置。
那里有一个用铁皮搭建的简易小屋。
李易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小屋是个中年流浪汉,和他的宠物狗的居处。
李易打开窗,探出手感受了下室外的温度,跟着,就连忙缩了回来。
“比往年冷不少。”
李易有些放心不下了。
他一口将杯中的热水喝下。
水还有些烫,让李易有些龇牙咧嘴...
......
李易转身进了洗簌间,洗簌完毕后,换上了身衣服。
他拿出个纸箱,将屋里几大床不怎么用的棉被,和一些不穿了的棉衣装了进去。
他就那么抱着纸箱走下了楼。
“小易,你这是要干什么?”
“给老乔治送去。”
老妈于琴问了句。
当听见李易的话语后,就转身从厨房又拿来了些吃的喝的,并用袋子装好,同样放到纸盒里。
“妈,我一会直接就去琴房了。”
李易在手腕上挂着柄伞,抱着大纸箱,边用脚打开了门,边向屋里喊了句。
得到应话声后,李易才出了门。
......
敲开了铁皮的屋门。
李易就望见了缩在其中,抱着一只黑色大型犬,哆嗦的面色发白的老乔治。
李易笑了笑,将大纸箱递给了这位中年流浪汉。
也不等老乔治说些什么感谢的话,李易摆了摆手,就大步的离去了。
他并不索求什么,不过是希望无愧于心而已。
做完这一切后,他觉得放心了许多,心情便愉快。
......
李易出现在了自己的琴房前。
从‘爱乐音乐厅’离开后,他又去了一次。
和馆长汉斯签下了合约。
再之后,他就几乎都在这间琴房练琴,并等待演出了。
......
这日。
李易刚进入琴房,往壁炉里添上了些柴火。
室内都还没有温热起来。
李易放在边上的手机就突然响了。
拿过手机,李易看了眼来电显示,脸上有些玩味。
这个号码是巴黎艺术家协会的。
“不是已经把我遗忘了吗?”
李易自言自语了一声,跟着就接通了号码。
也不知电话里是说了些什么。
就见到李易咧开了嘴巴,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看很奇怪的是。
他明明笑容灿烂,但口中传出来的话语却显得格外平静:
“好的。”
“我知道了。”
“我一定会去的。”
“嗯,再见。”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李易眼神中有些玩味。
他将手机丢在了一边,自己直直的就走向了琴房中央的钢琴前。
李易坐了下来,双手置于琴键上,十指张开。
下一秒...
一阵激昂的、酣畅伶俐的乐曲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在整个琴房中!
李易的神情如痴如醉,双手起伏剧烈。
许久后。
音乐骤停。
李易睁开了黑白分明的眼睛。
......
那电话是戴维.希尔伯特的助手打来的。
告诉他...
说是在近日,有一场初级音乐家的年末会议。
应该是类似于表彰会、庆功会。
或者说,是给某些人以炫耀的平台。
在会议上,会阐述在过去一年时间,新入职的职业艺术家们取得的成绩,对一些人表示赞扬,再对另一人表示批评。
这很有趣...
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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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到一些人说作者比较水...
但我能弱弱的给自己辩解几句吗...
我觉得大家觉得的这种水,可能正是我的写作风格,我这本书的节奏...
我喜欢把书写的更有生活气一些,所以常常就会有类似于本章的这种情节!
大家觉得呢?
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