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动绝非是柳下惠。
面对如此绝色佳人,他二话不说,便将林仙儿揽入了怀中。
林仙儿冰肌玉骨、美艳天成,那堪堪一握的柳腰,此刻不安分地扭动着。
王动伸手,挑起林仙儿尖尖的下巴。
“唔……”
林仙儿低语呢喃,媚眼如丝,有薄薄水雾溢出。
她俏脸微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身体发烫,更平添了无尽的诱惑……
被翻红浪。
一缕缕低吟声响起。
“什么声音?”
黄蓉刚回到房间不久,便听到了奇怪的靡靡之音,不由皱起了眉头。
但她冰雪聪明,马上反应过来,暗自啐了一口后,连忙收摄心神。
她拿出那怜花宝鉴,继续参悟起来。
除了黄蓉,这东厢房之外,还有两位不速之客。
其中一人,正是上官金虹座下第一虎将,荆无命!
他带着宽大的斗笠,笠檐压得极低,身材很高,穿着金黄色的衣衫,衫角很短,只能掩及膝盖。
袖口是紧束的,手指细而长,骨里凸出,显得很有力。
腰带右边插着一柄剑,剑柄向左,显然是个左撇子。
左手剑!
左手剑剑法诡魅凌厉,转走偏锋。
每一剑的出手部位都是对方绝对想不到的,防不胜防!
另一人,则是剑客阿飞。
阿飞本名为沈飞,乃是昔日一代名侠沈浪和白飞飞之子!
阿飞很年轻,看模样不过十七八岁,但他的鬓角之间,也有无尽的风霜之色。
他的眉很浓,眼睛很大,薄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挺直的鼻子使他的脸看来更瘦削。
这张脸使人很容易就会联想到花冈石,倔强,坚定,冷漠,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甚至对他自己。
在他的右手之中,也有一柄剑。
严格来说,那并非是一把剑,只是三尺多长的铁片,
既没有剑锋,也没有剑鄂,甚至连剑柄都没有。
用两片软木钉在上面,就算是剑柄了。
然而阿飞就是拿着这样一把不起眼的剑,战胜了无数的高手!
两人相距不过五米,气息便互相吸引,进而对峙起来。
“荆无命?”
“快剑阿飞?”
他们彼此从对方的身上,看到一种相似的气息。
那是一种内心的孤独,如孤狼一般,凶狠而可怕。
但却另有不同。
荆无命取下斗笠,露出死灰色的眼眸。
既没有感情,也没有生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
阿飞束带之下,双眸仍旧充满着对生命的热爱和渴望!
就在王动和林仙儿缠绵悱恻的时候,屋外两人气机碰撞,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
同人同时出手,同时出剑!
荆无命的左手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自阿飞左肋下,反撂向阿飞右胸、咽喉!
这一剑快到了极致!
仿佛天上的一颗流星,一闪即逝。
绚烂,璀璨夺目到了极点!
无尽森然的杀机骤现,将这场宿命的对决提升到了极致。
阿飞没有退。
他不能退!
一旦退却,势必会被一剑封喉,所以他选择同样抢攻。
那如同铁片的平凡一剑,此刻竟然变得无比黯淡。
似乎所有的光芒,都被荆无命那一剑遮掩住了。
可荆无命却瞳孔一缩,如临大敌!
“叮!”
一道金戈交击之声响起!
剑气碰撞之下,朝周遭散去,瞬间击毁了木质走廊,连带着几根木柱子,也轰然坍塌。
两人浑身一震,各自退开六七米的距离。
再看向对方,两人都是眉头紧皱,心往下沉。
他们的实力是如此接近,如同天平的两端。
大战如暴雨庆鹏一触即发,却又立马云收雨歇。
昨晚司空摘星偷走怜花宝鉴,兴云庄大大提高了警戒防护。
此刻闻声赶来,看到荆无命和阿飞后,如临大敌!
“什么人?胆敢在兴云庄撒野?”
他们怒不可遏,昨晚遭贼,今天又被人突入进来,置他们于何地?
“你很不错。”
荆无命朝阿飞点了点头,嘶哑着声音道。
随后身形一闪,当着兴云庄守卫的面,翻墙而走。
阿飞眼眸之中多了一丝异样的神采,什么话都没说,如同一头孤狼,朝外面走去。
守卫等人见状,想要开口呵斥,但对上他那冷漠至极的眼神,如同被掐住了脖子一样,竟是什么话都未说出口。
房屋之中,林仙儿玉体横陈。
雪白的肌肤宛若凝脂一般,爬满了些许粉红色,诱人到了极点!
林仙儿媚声道:“你就不好奇,为何外面有两个剑客在对决吗?”
“好奇什么?世人都知林仙儿是个人尽可妻的浪货,别说两人,就是二十人也不稀奇!”
王动好整以暇道,目光之中一片淡然。
林仙儿脸色微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但如今,我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了。因为那些人跟你一比,就像路边的泥腿子村夫一样,臭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