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位置上，秦羽看着那么多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他有点怂了。
当然，这个怂不是说怕挨揍啥的，主要是怕引发民愤后招来警察。
他现在不管是身份还是身价，都比较敏感，不适合招惹是非。
于是，他对一旁的服务员小妹小声道。
“美女，这里好像不太通风的样子。”
秦羽的意思很简单，他想换个座位，不要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但那俩服务员小姑娘貌似不太聪明的样子，没有明白秦羽话中的意思，只以为是真的不通风，立马笑道。
“好的先生，我们马上为您做高级通风服务！”
高级通风服务？
卧槽？
秦羽一听，直接被这六个字惊到了，差点都忘了提这茬的用意。
他心想不愧是大酒楼，服务就是不一样！
连通个风都有专门的高级措施，这得多高级啊？
这时，其中一个服务员小妹从他身边走过，在他期待的注视下，郑重其事地走到桌子边缘，也就是靠窗的位置。
紧接着……默默推开了窗……
秦羽：“……”
那服务员转过身来，对秦羽甜甜一笑。
“好了先生，请问您现在觉得舒服点了吗？”
秦羽：“……”
舒不舒服他不知道，但他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有必要讲的直白点。
但麻烦来得远比他想象的要快，只见一名男子来到他桌子前，气势汹汹的样子，怒声道。
“服务员，我刚刚喊了倒茶你们没听见吗？怎么半天都没动静？”
一声质问，秦羽和俩服务员不约而同抬头，却没见着人，低头之后，看明白了。
只来人西装打领，四十出头，长相还算过得去，就是这个身高有点令人捉鸡。
隔着半个桌子的距离，秦羽坐着，竟然能神奇地与对方平视……
当然，这还是秦羽长得高，要换个矮一点的坐着，可能会被桌子挡着视线，直接找不到对方人。
“不好意思先生，周围声音太大了，刚刚我们没听到您的声音。”
服务员道歉，态度诚恳，让人挑不出毛病。
看得出来，这家酒店服务员的素质确实很高，道起歉不带一丝犹豫的。
但那人是来找茬的，没有被服务员的态度所影响，恼怒道。
“胡说八道！我刚刚明明听到你们应了，可是半天都没过来个人影，这是看不起老子吗？”
“没有先生，因为现在客人比较多，我们也比较忙，怠慢了您，实在不好意思。”
“呵呵……老子在你们这都消费三年了，每天都来，现在你一个怠慢了就过去了？我跟你们说，这个事情没完！”
说完，他一屁股抬起，就坐在了秦羽的对面，盯着秦羽看，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
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
这人的架势，分明就是冲着秦羽来的。
只是在以服务员服务不周为理由而已。
那俩服务员对视一眼，知道坏菜了，有点着急。
“先生，真的不好意思，这次失误，确实是我们服务不周，请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们马上过去给您倒茶。”
“呵呵……我凭什么要回那个位置上？既然你们都喜欢围着这个位置转，那我就坐这了，你们马上在这给我倒茶！”
“可是……这位置已经被这位先生订了。”
“那又如何？”
“额……这……”
服务员看了秦羽一眼，眼神充满了歉意。
从倩姐对秦羽的态度，她们就猜到秦羽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本想一心服务好秦羽，没想到反而惹来这个麻烦。
要是等会让倩姐知道了，挨骂的肯定是她们，若是因为这个事情把经理招惹过来，她们可能还会面临辞退的风险。
所以俩服务员都很紧张，赶忙劝阻。
“先生，我们酒楼有规定，凡是客人已经预订的位置，再未经客人允许的情况下，是不能强制换座的。请您快点起来，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一听这话，那人似乎早有所料，双手抱胸，神气十足，冷笑道。
“哦？不允许强制换座？呵呵，如果我硬不起来呢？”
俩服务员面面相觑，显得十分无奈，看来是真的拿他没办法了。
然而。
就在这时。
一直安静坐在位置上的秦羽却出声了，他盯着那个矮子，脸上带着古怪的表情。
“你……真的硬不起来？”
“没错，硬不起来，咋滴？你能拿我怎么样？”
那矮子跟秦羽对视，脸上噙着一丝挑衅，貌似已经做好了跟秦羽对着干的准备。
谁知秦羽却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同情道。
“我没想拿你怎么样，只是如果你真的硬不起来的话，建议你去看一下男科。”
噗！！！！
话音刚落。
四周正在吃饭的人直接喷了出来！！！
神特么硬不起来去看一下男科！！！
这回答，简直不要太叼！
那俩服务员差点笑出声，意识到失态后，赶紧忍住，但还是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
现场气氛本来还蛮紧张的。
在秦羽这句神回复之下，直接成了爆笑现场。
不少人大笑出声。
“哈哈哈……硬不起来！”
“确实，如果真的硬不起来，也别硬撑了。”
“尼玛！老子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小嘴，简直跟抹了蜜似的……”
“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回答呢，赶紧记下来，下次怼人的时候可以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