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有四大名人,口花花的食堂何师傅,见女人走不动路的放映员许大茂,跑关系的李副厂长,还有一个便是喜欢捉奸、抓男人小辫子的花姐。
其中只有一个女人便是花姐。
花姐是个寡妇,男人跟着想好的跑了,打那时候起就看不得男人寻花问柳的。
只要厂里有女工被人欺负了,找花姐准保没错。
何雨柱啪的一声把搪瓷缸子放在了桌子上,在一帮老娘们当中坐下,脸上一副非常愤怒的样子。
“各位姨,现在有个别坏分子,要占我们广大女工的便宜。花姐,您是专门治理这种王八蛋的专家,这事您可得管啊!”
“把他衣服给扒了!”花姐当时就来劲了,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必须的啊!”何雨柱赶紧顺杆子上。
“把他衣服给扒了!等等,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许大茂?”
“知我者,花姐也!我没说是谁吧?”
“果然是我猜的这样,你等好,我好好治治他今个!”
“这狗东西,上次还没整明白。”花姐扭头对旁边一个女工说:“陈师父,我先过去堵住他,你们赶紧跟过来,今儿个必须好好看看他的瓜!”
“成勒,您先去,我们马上到!”
花姐把碗筷一推,当时就站起来了。
一群女工闹哄哄地跟着走了。
何雨柱笑嘻嘻地看着他们出去,一扭头,发现一大爷正在旁边吃饭。
“看什么看?”何雨柱没好气地道。在大院里,三个大爷排排坐的时候,何雨柱还有点犯怵,但是落单了,没一个是何雨柱的对手。
一大爷当然也明白这个理,楞是没吭声。刚才一幕其实他也瞧在眼里,虽然他喜欢歇事宁人,但也觉得许大茂该收拾。
这都什么人啊,昨天把人家的钱都给抢光了,今儿个跑过来救济人家!目的还不纯,就想着占人家女人便宜。
………………
许大茂三口两口的就扒完了饭,赶紧动身前往仓库。这小子一想到秦淮茹的身子,就馋得不行。
没办法,虽然家里有美娇娥,奈何不让上床,只能打地铺。
一想到一会儿就能得偿所愿,许大茂心里就直冒邪火。
“秦姐!秦姐!”许大茂刚到门口就小声地叫唤着。
他前脚刚进去,花姐他们一帮女人就过闹哄哄地过来了,将许大茂堵在里里头。
不远处,秦淮茹本来正犹豫着要不要过来。现在她真的没办法了,家里一分钱都没有,没人接济的话,一天都活不下去。
但是她也不愿意和许大茂这样的打交道。她想着还是去找何雨柱,大不了让他摸一摸,沾点小便宜。
想想何雨柱在自己身上摸索,秦淮茹不由得脸上升起一股红霞。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了花姐他们的声音,赶紧躲到墙角去了。
随后,秦淮茹就看到花姐他们嘴里喊着“抓住了!看瓜!”什么的,一窝蜂涌进了仓库。
秦淮茹当时脸就吓白了,要是刚才自己进去了,即便没做什么,这下子也洗不清了。
她赶紧转身就跑。
等秦淮茹跑走了,何雨柱才凑到仓库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一阵乱七八糟的女人声音传出来,里面还夹杂着许大茂惊慌失措的惊呼。
“解扣子,解扣子,解扣子!”
“别动啊,不要乱动!”
“各位,服了,我服了!”
“服了,还不行吗?”
“行什么行,扒光,扒光,今儿个必须看瓜儿!”
看瓜是老北京的俗语,一般是小孩子间闹着玩的。
主要夏天的时候,孩子们在一起打闹,输了的人会被拔掉裤衩,把小雀雀露出来,俗称“看瓜儿”。
“我呸,这家伙整天往女人堆里钻,我还以为有多大本钱呢,没想到……”
“花姐,你又没见过,你怎么知道的?”
“陈师傅,你敢开我玩笑,瞧我今晚不去你们家找老张说道说道。”
“不过说真的,还真没见过比许大茂……”
“各位姨,我真的服了!”许大茂害怕得不行,这帮老女人一旦闹得兴起,真能把他抬起来到厂里去转两圈,那样的话就彻底完了。
“叫姨也没用,今儿个就让你知道知道……”
何雨柱在仓库门口差点笑茬气,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嘚瑟,原来没什么本钱。
真应了句古话:越是没有什么,越是吹什么。
看看事情也差不多了,何雨柱倒背着双手,优哉游哉地回了。
何雨柱刚接住马华递来的搪瓷缸子,没想到门帘一掀,秦淮茹居然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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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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