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弱体族打算以人类精神内部侵占第二象限时,轮廓大帝和封闭大帝打算以兵海战术侵袭第三象限时,第四现象的战争也同时爆发了。看1毛2线3中文网
数学,文字,这是人类最引以为豪的智慧,简单又直指宇宙本质的学问。
在地球,相比于数学的繁荣,文字反而有些落寞。局限于人类理解能力和记忆能力,统治阶级和教育部门一次又一次地简化文字,这在短时间内是好的,可长远看来,愚蠢至极!这也是为什么地球人类只有电脑没有电魂(电子灵魂计算器)的原因。
在远古人类的第四象限,魂师和数学家是最繁荣的职业。
前者打算用文字描写宇宙,后者打算用数字解释宇宙。
由于恒宇宙是绝对精准的,绝对清晰的宇宙,所以恒宇宙的数学发展会远远快于文学。(前提是有观察手段)所以恒宇宙几乎没有魂师这个职业,只有教师。
在第四象限,经常会有这样的情况。
一对情侣在街边吵架,然而他们的吵架内容是这样的:
“啊?”
“哦!”
“嗯……”
“哦。”
翻译过来就是男人质问女人,问她为什么把自己的虚拟账号卖了。那可是他自己努力三年的号,里面蕴含了他多年的心血……(以下省略3万字)
这种信息交流的方式,叫做〔魂子通信〕,与量子通信的高速精准不同,〔魂子通信〕模糊且缓慢,但是它传达的信息量却是量子通信的十万倍!
地球人也可做到简单的〔魂子通信〕。看毛线中文网例如柠檬精看来沙雕找到女朋友时,说了句“丟……”。这里面就蕴含了无数的怨念。
当数学与文学同时发展,齐头并进时,结局会怎样?
答案是——
人类的虚拟世界的总机在第四象限。
一名普通的数学家和一名普通魂师,搭配上一台电脑和一台电魂,只需30秒,他们就可以在虚拟世界创造一颗星球!精密到原子核级别的星球!
特别注解:之所以是电脑,不是光脑,是因为在偏宇宙中,电子比光子更加稳定。在恒宇宙其稳定性差别不大,但是在偏宇宙中其稳定性相差甚远。这也是为什么偏宇宙难以观察星辰的原因,因为在那里,光是不稳定的。
第四象限,最大的游戏公司“龙腾不疼”公司的总部。
“组长,不好了能源不足,无法具现化暴风龙骑士了。”
组长:“你不是说你是万中无一的〔物质工匠〕吗?现在跟我说不行?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不小心死了,我会帮你克隆一个的。”
物质工匠:又叫质量搬运工,指具备沟通宇宙质量摆动能力,并拥有强大计算力和想象力的人类。也就是传说中的“家里有矿”。
弱小的质子工匠一天才能创造一百吨的物质,而且还有许多杂质。
强大的嘛……第四象限就是他造的,一万光年的体量。用时7天零61秒。
还有更弱一些的物质工匠,他们创造物质还需要借助外界的能量。没错,说的就是眼前这个万中无一的“绝世高手”——麻东皇罗。
“拼了!”麻东皇罗大喝一声,身体暴瘦一百斤,进入脱水状态。
虚拟世界的暴风龙骑士终于具现化为实体。
麻东皇罗大口呼吸,身体膨胀成气球模样。
“你为什么见死不救?”
组长丟下一颗干枯的能源紫水晶,转身离去。
“下次记得还我哦。”
“谢了,组长。”
狂风吹乱了麻东皇罗,也就是啊东的秀发。
啊东很生气,后果……看到十层楼那么高的巨龙愤怒的眼神,后果……后果不严重。
“人类,就是你把吾召唤于此的吗?”
啊东:“大哥,你怎么来了。我仅仅创造一个手办而已,你的灵魂文明也跟着来了?”
“大胆狂徒,竟想抢夺吾之躯体!”
听完这话后的一瞬间,麻东皇罗的大脑模拟了上亿种可能性。(绝大部分高等文明的普通人都可以做到,平时生活中不思考罢了)
“有人对虚拟世界动手了!”
麻东皇罗怒视暴风龙骑士,“说!谁送你来的?”
巨龙对视了一眼,就不敢看麻东皇罗的目光,地下了头颅。智慧的锋芒刺痛了它的灵魂。
龙骑士:“你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想要的话,就来拿吧!你应该可以轻易地打开我的思维宫殿的吧。”
麻东皇罗:“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可以在不惊动灵魂的情况下,打开他的思维宫殿。一旦惊动了灵魂,看到的信息就不准确了。”
龙骑士:“你说的是〔老薛的猫〕,量子重叠态?”
麻东皇罗:“没那么简单,你说的是恒宇宙的物理规律,在我们偏宇宙中,灵魂是负维度的存在,精神却是正维度的存在。以有逻辑,有智慧的精神却接近无逻辑,虚空般的灵魂,会诞生怎样的数据,无人可以知晓。”
龙骑士:“灵魂不就是精神吗?”
麻东皇罗:“数字1和数字2相同吗?数字1代表存在,而数字2却代表了存在和规则的统一!”
特别注解:数字2是不可能在自然界单独存在的,2必须是1通过加法,函数,矩阵等运算方式生成的。同理,灵魂在自然界也是不可能单独存在的,它是精神通过一系列的运算创造的。表面看来,两者平平无奇,并无多大区别。实际上,两者之间的区别,正如奇点和大爆炸以后的宇宙的区别!传言,谁能解开1到2之间的所有秘密,谁就能打开终极的大门!
龙骑士:“规则和物质的统一吗?感谢您,尊敬的智者,您教育了我。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是谁送我来到这里的。不过我来这里之前,听说过一个有趣的传闻。据说只要把传闻中的故事告诉现实世界的人,我们就可以获得永生!”。
麻东皇罗:“是什么故事?”
龙骑士:“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故事,像是一个疯子写的。又像是一个孩子写的。故事的名字叫做《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