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秦非白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袁克己,我劝你不要再来仙未居晃荡了。”
“呵,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命令我?”袁克己讥讽地看着秦非白,“就算是我大哥,见到我,也不敢命令我。”
“是吗?”不知何时,袁云台出现在了二人的身侧。
袁克己感觉,周身都有一股压迫的气息,他讪笑道:“大哥,我......”
“云台兄,坐这吧。”秦非白往里移了移,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袁云台淡淡一笑,坐了下来,看向秦非白,说道:“非白,我弟弟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见谅。”
秦非白摇摇头,说道:“他哪有什么得罪我的地方?我只是不想让未成年人来仙未居罢了。”
说到最后,秦非白的语气,明显冷冽了下来。
袁克己被吓了一跳,他连忙低下头,说道:“大哥,我知道错了,但是,我成年了。”
“你知道就好。”袁云台看了他一眼。
然后,又看向秦非白,“非白,克己他成年了啊。”
“云台兄,你忘了,律法宝典可是规定了,满十八才算成年。”
“你!”袁克己气愤地站了起来,瞪着眼前的秦非白。
他,很想一走了之。
但是,看到大哥与秦非白如此亲密,他就要在这当电灯泡。
看着弟弟与挚友这般剑拔弩张,袁云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非白,提到律法宝典,我刚好有件事要告诉你。”
“是什么?”听到袁云台的话,秦非白和袁克己同时问道。
见他们二人又变得如此默契,袁云台微微一愣,然后说道:“总统已经批准了律法宝典试行版,明日就会颁布。”
“太好了!”秦非白和袁克己同时兴奋地喊道。
“你们这两个家伙,怎么变得这般默契啊?”袁云台没好气地说道。
“谁跟他默契,我是替你高兴!”秦非白笑了起来。
“哼,彼此彼此,谁会跟你默契。”袁克己一脸鄙夷地盯着秦非白。
看到两人斗嘴,袁云台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好了,不闹了。今天晚上,非白就住我云台居吧,我们兄弟俩,好久没有聚聚了,今夜一定要畅谈一场,不醉不归!”
“那我先回去收拾东西。”秦非白点了点头。
说着,他起身从窗户过道那离开,朝外走去。
“大哥,我也要。”袁克己对着袁云台撒娇道。
“呃,再说吧。”袁云台眼角抽搐,丢下一句,飞也似地走了。
“大哥!”
身后,传来袁克己哀怨的叫声。
......
《东神洲律法宝典》试行版,如约颁布。
引起了东神洲全体民众的热议。
各大电视台节目、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都在如火如荼争相报道此事。
这股热潮也引发了全洲读书人对律法规则的讨论。
也许,大家此时还没有意识到。
东神洲奉行千年的“无讼”理念,会因为这部律法而瓦解冰消。
只不过,这股热潮还没热多久,就被一则加强版的离婚案给盖过。
很长一段时间。
这个离婚案都是轰动东神洲,乃至其他洲的千古奇闻。
本来,离婚也就是和离,并不是什么多新奇的事情。
自古有之。
但当事人的特殊身份,却使这宗普通的离婚案,成为了坊间最为沸腾的话题。
仙未居上任头牌李月儿。
一纸诉状,将保隆实业的高士争告上了法庭。
三日后,他们将在最高级别的大理院对簿公堂。
坊间传闻这个高士争嗜好龙阳之癖,他娶老婆只为装点门面。
一时之间。
头牌与同性恋打离婚官司的新闻,在各大报纸杂志登上了头版头条,传遍了整个东神州的每一个角落。
“喂喂,听说了吗?保隆实业的老板,竟然是个断袖之癖,可惜了,他的妻子长那么美。”
“我还听说,他是个双性恋。”
“啧啧,我看,也许那女的是真爱,才会选择这样一个人做丈夫。”
“真爱,就不会离婚了。”
“离婚不是因为双性恋,而是因为家暴。”
“但是,那女的卷款而逃似乎就不地道了。”
“也不知道会怎么判呢?”
“这都得看讼师的本事了。”
“对啊,请了哪个讼师啊?”
“不知道,到时庭上就能看到了。”
在一片议论纷纷中,仙未居的生意,越来越火爆。
大家都争相恐后地来到仙未居,想一睹李月儿的风采。
仙未居人满为患,每日的流水是以前的十几倍。
如此盛况,让仙未居老板,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