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先带我们去打个电话。”秦非白吩咐道。
“好,这边请。”王老板带着秦非白几人来到自己房间。
秦非白操起电话就拨通了电视台的号码。
“你好,这里是帝都电视台,请问有什么新闻提供吗?”电话里传来一声甜美的女音。
“把你们台长叫来。”秦非白直截了当道。
“这......先生,有什么你跟我说也是可以的。”
“原来你们对z先生的新闻不感兴趣啊,那我挂了......”
“别、别、别,先生别挂电话,我马上叫台长来接电话,请稍等。”
电话里传来焦急的女音,他们电视台正要在找z先生的下落呢。
半分钟后,电视台台长接了电话。
“你好,我是台长王兆,请问先生贵姓?”
“明日,广德,邹氏祠堂,有个新闻线索。”
“题目都帮你们想好了《私刑抬头,律法如何自处?》,过期不侯。”
“你们最好现在就出发,派长相好的过来。”
秦非白说完,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不给对方反应时间,他要是个聪明人就一定会照做。
听到秦非白对电话里说的事,袁云台和李秘书都瞪大了眼睛。
秦非白知道z先生的事?
还是,他就是z先生?
要不然怎么张口就来。
“非白,你知道z先生?”袁云台希冀地问道。
“不知道啊,受李秘书的启发,说我和克己特别像z先生,我刚刚也是灵机一动,才那么讲的。”秦非白摸了摸鼻子,忽悠了过去。
“原来这样啊。”
袁云台有些失望。
袁克己冷眼旁观。
李秘书直呼高人。
这秦大爷的胆儿够肥的啊。
竟然敢忽悠电视台台长。
这是找死啊!
“好了,该我上场了。”
袁云台拿起电话,拨通了广德市审判厅法官江兴的电话。
江兴正在家里午休,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对方声称自己是国会议长。
他当场就想发飙撂电话。
这什么人?
竟敢冒充国会议长来骗自己!
可是,在听到电话里说到了他去帝都开会的事。
他的脸色变了。
从躺椅上跳了起来,连鞋子都忘记穿,匆匆套上衣服,就离开家门,坐上专车,朝着审判厅驶去。
两人电话打完,众人回到了刚才的包间。
喝茶聊着闲话。
王老板着手准备晚餐去了。
吃好晚饭。
他们今晚还要去确认一件事。
天刚抹黑。
袁克己、李秘书、王老板三人悄悄摸到了邹氏祠堂。
祠堂内无人看守,显得很是空旷。
他们找了一圈后,发现祠堂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人呢?”袁克己拧起眉。
那俩姐妹,竟然没有关在这里!
那她们在哪?
袁克己不信邪。
兵分三路,他这路可不能出了岔子。
他们又找遍了每一处角落。
最终,来到了祠堂后面的院墙附近,趴在墙壁上仔细倾听,发现院外传来脚步声。
袁克己立刻转移了目标,朝着那边走去。
他们发现那些人是在院墙后面的水塘边聚集,似乎是在谈话。
他们靠近后,听清楚了里面的对话。
“明日就要在这,将那女的浸猪笼了。”
“哎,你不会看上人家,舍不得了吧。”
“瞧你说的,我不敢有那福气。”
“别想了,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是啊,那俩女的确实罪有应得,平常作风就不好。”
“可毕竟两条人命啊。”
......
听到这里,袁克己确定这俩姐妹肯定没被浸猪笼。
他暗暗松了口气。
“走吧,咱们回去。”袁克己小声说道。
三人悄悄退出祠堂,回到了云海楼。
第二天,凌晨四点。
天刚微亮,他们又摸到了祠堂后的水塘。
找了一处隐蔽之地,悄悄注视着前面的动静。
一切如常。
袁克己心中疑惑。
不是要浸猪笼吗,为何到现在还没人过来。
他们又等待了一个多小时,依旧没有动静。
袁克己有些不安了。
不会那俩姐妹已经挂了吧。
就在这时。
几个村民押着两个女的来到水塘边。
应该就是容晶和宝晶姐妹俩,因为长得有几分相像。
他们将那姐妹俩用绳子绑好后,就放扔进了猪笼内。
等候着族长和长老的到来。
“你们,你们这群混蛋!我诅咒你们,一辈子娶不到媳妇儿!”其中一个女人躺在猪笼内,愤怒地咒骂着。
“臭娘们,你找死!”其中一个村民抬起巴掌,想要扇向那女的。
可惜,有猪笼挡着,不太好打。
“你敢动她一根汗毛试试!”这时,另外一个猪笼内的女人叫道,一脸凶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