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秦非白摇头。
李月儿闻言,也没坚持。
只是眼眸深处闪烁着一丝失落。
“月儿小姐,我这边不用人伺候。”秦非白淡淡道。
“月儿明白。”李月儿低声道,随后站了起来,走到了一旁,静立不语。
秦非白见状,心中一软。
他的本意是让李月儿离开包间,但见她这幅模样,恐怕也开不了口赶人家走了。
“月儿小姐,你还是坐下吧。”秦非白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是!”李月儿乖巧应声,然后坐在了秦非白身侧。
她虽然在笑,可是眼眸深处,隐藏着一抹黯然。
“月儿小姐,你这是唱的哪一出?”秦非白蹙眉问道。
他明明指的对面座位!
而且他也已经表示过,不用别人伺候。
她不坐对面,偏偏坐在他身边,她想干嘛?
他的魅力真有这么大吗?
李月儿轻轻叹息道:“秦公子,月儿今日冒昧打扰,实乃迫不得已。”
“月儿希望秦公子能够答应月儿一件事,以后月儿做牛做马报答公子的恩情。”
她的眼神真诚,说的恳切。
“什么事,你直接说就好。”秦非白道。
“这......”李月儿迟疑了一下。
随后,她鼓起勇气道:“秦公子,可曾听说一枚戒指。”
秦非白闻言,心中微微一怔。
他倒是听小溪说过,什么邓析的戒指。
还有“天戒”组织。
但那只是传言,是真是假。
无人得知。
但是,现在看来。
难道那些并不是传言,而是真实存在?
难道她知道内情?
这么一想。
他不免心中好奇。
“月儿小姐说的戒指,是哪种?”秦非白试探着问道。
“就是......这个样子的!”
李月儿将右手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掏出一枚黑色的圆形戒指来。
“这枚戒指据说是传世的神器,我也是偶尔得知的。高士争一直想得到这枚戒指,但我却偏偏不让他如意。因为这枚戒指的主人,肯定不可能是他。”李月儿幽幽说道,语气之中对高士争颇为鄙夷。
“你怎知它的主人,不可能是高士争?”秦非白疑惑地问道。
“因为......因为......”李月儿支吾道。
看到她吞吞吐吐,秦非白越发疑惑。
半晌,李月儿红着脸小声说道:“因为我曾在梦中,见到这枚戒指的主人,是我的梦中人。”
“梦中人?”秦非白闻言,不由得笑了。
“秦公子,你笑什么?”李月儿有点羞恼。
秦非白摇头不语。
这个理由太梦幻了。
他能说什么?
李月儿见状,更加羞怒。
一把拉过秦非白的手,将戒指套在了他的拇指上。
然后,拿着古琴飞也似地离开了包间。
留下秦非白目瞪口呆,一脸懵逼。
这尼玛是怎么回事?
我是她的梦中人?
我的魅力怎么这么大?
“哎呦喂!我的手!”突然,秦非白惊叫一声。
因为拇指上,突然多出来一块红印!
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低头仔细观察拇指上的戒指。
戒指上雕刻着一副图案。
图案是一头怪兽。
这头怪兽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破印而出,仰天咆哮。
“这是......”秦非白皱眉。
这戒指上的图案,他并不陌生。
在地球的时候,他曾在网络上看到过这样的一则视频。
据视频上介绍,这头怪兽,应该是一头麒麟,但不是真正的麒麟。
叫解豸,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双目明亮有神,额头上长着一角。
这个怪兽虽然其貌不扬,但却拥有很高的智慧。
懂人言知人性,它怒目一睁,就能辨是非曲直,识善恶忠奸。
解豸是皋陶的麾下,皋陶可是三皇五帝时期,司法界的鼻祖。
他学识渊博,能洞察人情,舜就举用他为掌管刑法的官,称为大理。
后来的法院,最高级别的就称之为大理院。
皋陶为大理时,天下能够无虞刑,无冤狱,铁面无私,执法如山。
“皋陶造狱、画地为牢”就是他传下来的司法佳话。
秦非白在地球时,是一名大律师,喜欢钻研这些司法界的典故。
所以,对这些,了解得比较清楚。
“这枚戒指到底是什么来历?”秦非白蹙眉暗忖。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际,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谁?”秦非白问道。
然后,把戒指摘了下来。
“非白,是我。”袁云台推开门进来,一脸的歉意,“抱歉,有事耽搁,我来晚了。”
“云台兄,快过来。”秦非白连忙招呼道。
袁云台走了过去,和秦非白相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