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不信。
秦非白能乖乖地听他话,真的没再与那些人来往。
想到这。
秦渊一阵无语。
这孩子,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糊涂。
难道没有听出父亲的用意吗?
“咳咳,也不是不让你和他们来往,而是你的身世不方便和他们交集太多,以免被人利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知道吗?“秦渊一副语重心长地姿态对秦非白说道。
他的话音落下。
秦非白依旧皱眉,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
看着自己儿子的神情,秦渊的心不由得一沉。
莫非,刚刚这番话太过打脸?
让孩子一时之间消化不了?
不然,他为什么不回答自己的话?
还是说。
他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个出尔反尔之人?
想到这,秦渊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非白,你听到我的话了吗?”秦渊再次开口询问道。
秦非白这才回过神来。
他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看到他茫然的样子,秦渊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这个傻儿子。
之前不让他与那些人厮混。
他不听。
搞得他们父子关系一度尴尬。
现在老子有事询问。
他这个样子,算怎么回事?
秦渊心中一阵不悦。
但是他又不能发火,毕竟他是长辈,是要维护他这个做父亲的威严的。
看着父亲如此吃瘪的样子,秦非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见状,秦渊更是气闷。
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种啊?
不仅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竟然还敢嘲笑他这个做父亲的?!
真是欠收拾。
秦渊越想越是生气,于是一巴掌拍在书桌上。
“啪!”
书桌上的一套青花瓷茶具瞬间四分五裂。
吓得秦非白一跳。
不过他却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相反还一脸兴奋地看着自己父亲:“爸爸,你真厉害!一巴掌就将这些瓷器给震碎了,果然,内力深厚啊。”
看到他那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
秦渊怒极而笑。
这孩子如此嚣张。
看来,以前是对他太温柔,太好脾气了。
他刚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就是想拍桌子罢了。
没想到自己的手劲,居然那么大。
这一巴掌下去,那可是将他最喜欢的一套青花瓷给拍碎了。
“非白,帮父亲起草一份可研报告,关于开放律法服务业务范围方面的,我想这些对于你来说小菜一碟,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报告放在我书桌上。”秦渊忍住怒意,笑咪咪地吩咐道。
他刚刚就不该跟秦非白发火,他应该用实际行动教训秦非白。
让这孩子以后学着乖一点。
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尊重长辈。
“好嘞。”秦非白连忙点头答应道。
看着他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秦渊的心里一阵无力感。
本以为这是个难题,才交给他做。
好趁机教育下他。
但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很担忧。
他有这方面的能力?
还是他很期望开放律法服务经营范围?
不知道为什么。
秦渊突然有一种错觉。
感觉自己,像是在被儿子牵着鼻子走。
说不定。
今日总统来电,就是受秦非白的影响。
这个念头冒出来后。
秦渊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个念头太疯狂,太不切实际了。
总统是何等高高在上,怎么可能被秦非白所影响?
总统现在迷的可是z先生。
他又不是z先生。
......
吃过晚饭后。
秦非白就一头钻进自己的书房。
关上门。
谁也不让打扰。
“哎哟,这孩子对这事还挺上心的。”
看到这一幕。
秦渊摇了摇头,无奈一笑。
他还真是有些低估他了。
随后,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
这几年。
秦渊基本上都是在书房睡觉的。
今夜也不例外。
他洗澡之后,直接躺倒床上睡着了。
他不知道。
秦非白在书房,也在睡觉。
那开放律法服务经营范围的可研报告。
他早就已经整理出来了。
自从,听陈志远提到律所像雨后春笋般出来,他就跟袁云台沟通了此事。
而袁云台立刻向总统汇报了。
并且还因此得到了总统的表扬。
毕竟。
文政厅忙乎了那么久。
都没找到z先生的影子。
而袁云台的建议,是通过此事卖z先生一个人情。
到时,请他出山就方便多了。
因为z先生在十里巷七号也有一家律所。
需要合法化。
总统一听,立即采纳。
这才有了今日秦渊接到总统的来电。
退一万步讲。
就算此事,不交给秦渊。
秦非白也会找个机会,将可研报告交给袁云台。
到时,由他面呈总统。
所以,报告他早就准备好了。
第二天,一早。
秦非白的报告,就送到了秦渊的手里。